第3章 被懷疑
第3章被懷疑
我有點懵，按照爺爺的話開始回想，還是搖了搖頭。
這時候，一個男人走了過來。
就在我和爺爺交流的時候，他拿著個手電筒過來，強橫的問道：「我說這位師父，你問那些是什麼意思，給你孫子拋開關係，這事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被？」
一問原來才知道，原來這傢伙是周阿婆的兒子，叫做周東。
「當然沒我的事！」
我一聽頓時有些激動，想給自己辯解。
可我這麼一說，那些鎮民們不幹了，一個個嚷嚷著，讓我坦白。
更有幾個五大三粗的大漢，手裡拿著傢伙式，要干我。
這種窮鄉僻壤的，法律觀念不是很重，再加上周阿婆就死在我身邊，大家都覺得我有很大的嫌疑。
我也很無奈，這實在是冤枉啊！
還好周東還挺冷靜的，他攔住鎮上的人，讓他們別衝動。
穩住眾人，他又幽怨的看向我們爺孫二人。
「現在死了人，那咱們就走司法程序，報警，等警察來了自有定奪！」
「不過在此之前，不能讓他們跑了，找個地方把他們關起來！」
周東的話，讓我放下心來，聽起來他應該讀過書，有文化，我和爺爺一時半會應該不會太危險了。
在這窮鄉僻壤的，法律知識也比較淡薄，要是周家鎮的人真把我們咋樣，還真沒辦法。
緊接著他們把我們爺孫倆，逮到了一個廢棄的牛棚裡面。
一進到牛棚，就傳來一股陰冷的氣息，我不禁哆嗦了一下。
爺爺倒沒什麼反應，找了個乾淨的地方，盤坐了下來。
我嘆了口氣，非常無奈的埋怨道：「爺爺，這裡的人實在是太蠻橫了，咱們好心好意過來賒刀，現在可好了，弄的這麼烏煙瘴氣的！」
爺爺卻沒有搭理我，盤坐在地上打坐了起來，一點動靜也沒了。
爺爺不管我了，我這滿肚子委屈也沒地傾訴了，只好作罷，拉著旁邊的乾草墊了一些，準備休息。
畢竟一晚上沒睡，實在是又困又累。
我很快就睡著了，恍惚之間，便開始做夢。
夢中的我，好像在水中潛水。
我就這麼在水裡面遊盪著，可四周一片漆黑安靜，給我一種非常難受的窒息感。
最重要的是，四周就好像有一層阻礙一般，無論怎樣我都出不去了，讓我非常的著急。
而且我周圍的水，一時間變的無比的冰冷，凍得我瑟瑟發抖，好像要把我變成冰塊一般。
我拼了命的想要掙扎，可這水就好像一雙巨手一般，想要把我掐死，讓我逃脫不得。
眼看我就要窒息而死，火辣辣的痛讓我一個激靈從夢境中出來，回到了現實世界。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額頭上布滿了冷汗。
一抬頭就看到爺爺，正一臉凝重的看著我，看起來表情有些複雜。
見到我醒來，爺爺嚴肅的問我：「孫子，你夢到了什麼？和我說說！」
我深呼一口氣，就想要講述，可不知道怎麼回事，雖然那些記憶就在腦袋裡，可就是說不出來。
見我為難的樣子，爺爺似乎在感覺到了什麼，從懷裡掏出隨身攜帶的紙筆，交到我的手上。
「你要是說不明白，就寫下來，哪怕是畫下來也行。」
爺爺態度柔和，讓我也平靜了不少。
我拿起紙筆，憑著知覺開始寫了起來。
說起來，還真挺奇怪的，我之前不知道怎麼的，就是組織不了語言。
可拿起筆來，我的頭腦一下就清楚了，甚至有些不由自主的，就開始畫了起來。
我聚精會神，差不多過了十多分鐘，終於完工了。
等我反應過來，看向自己在本上寫下的東西，頓時瞪大了雙眼，隨後我咽了口口水，手都在顫抖。
我在本上，竟然畫出了一個墳墓，上面墓碑啊，花圈什麼的都有！
甚至還可以看到，這墳墓旁邊，有兩個守墓獸，這兩個傢伙非常兇殘的樣子，絕對不是現代社會能看到的，應該是某種古代的神獸。
「爺爺，這怎麼出現個墳墓，和我我做夢的場景，和這周家鎮，還有什麼淵源嗎？」
賒刀人也有雲，夢是現實的寫照。
有時候夢也映射著現實世界，馬虎不得的！
現在那周阿婆剛死，我又夢到了這什麼墳墓，明顯這兩者有什麼因果關係啊！
爺爺用手拍了拍我的腦袋，不自覺的摁了下我的脈搏，這才抬起頭看向我。
「孫子，你得想想，剛才到底發生過什麼異樣，這周家鎮上百口的性命，就和這有關了啊！」
我被師父的眼神嚇到了，又想到之前看到的那月食，不知道代表著什麼，就和他說了。
爺爺默默的點了點頭，嘴裡面念念有詞，還掐算了起來。
就在這時，牛棚的門被人推開了。
兩名警察走了過來，用電棒照起了我們爺孫兩個。
這種交通有些閉塞的地方，確實還是挺危險的，警察來了，也算讓我鬆了口氣。
最近的派出所也是鄉里，這一胖一瘦兩位警察趕到的時候，天正好亮了起來。
年老一點的警察濃眉大眼，表情不怒自威，不自覺的就給人一種威嚴感，天庭飽滿地閣方圓的。
一看就是天生從事警察，或者政府機關工作的人。
年輕一點的警察，看起來不到30，戴著個眼鏡細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城裡來的。
兩個警察把我和爺爺帶了出去，要找個地方開始做筆錄。
因為周阿婆死的時候，爺爺跟著他們去處理那個中年男人中邪的事，並不在場。
所以後面老警察問話的時候，基本都是沖我。
比如說我到底看沒看到，這周阿婆是怎麼死的，我們之前有沒有什麼矛盾，那樣子，好像真把也當成殺人兇手了！
那年輕的眼睛警察，也態度不善，問了我半天，這一直這麼呵斥我，任誰都得火大啊。
我咬牙切齒，攥緊拳頭，不耐煩的埋怨道：「我說了，我不知道，你們在這一遍遍的問我有什麼用，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到現場看看。說不定線索早就破壞了，而且屍體是一直泡在水裡，你們也不想想辦法？」
我實在氣的不行，因為知道和自己沒關係，這兩個警察是業餘的嗎？這麼只看著我，說不定真的兇手早把現場給破壞了！
我的話，一時間也讓牛棚外面鎮民們有些蠢蠢欲動。
兩個警察對視了一眼，目光都有些不友善。
年輕警察眯著眼睛，聲音低沉的說道：「過來的時候，我們已經初步判斷了，這屍體上確實沒什麼有用的線索，可是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我心裡咯噔一下，這什麼鬼，他們反而更加懷疑我了？
這時候年輕警察不由分說，已經想把我逮捕了。
一直在旁邊沒說話的爺爺，突然出手，按住了對方的肩膀。
爺爺也沒做什麼，可年輕警察被這麼一碰，還真就動不了了。
爺爺皺著眉，義正言辭的說道：「你抓人也要有證據吧，就這麼把我孫子抓起來，是不是太不合規矩了？我們配合調查，但不接受污衊！」
年輕警察非常激動，說著就想要掏傢伙，被那老警察連忙攔住了。
老警察對年輕警察使了個眼色，隨後認真起來，對我爺爺露出了和善的笑容，「之前他們和我說了，您老人家是賒刀人，無論這護城河被流斷，還是周阿婆慘死，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了。」
「如果先生能判斷出個結果，那皆大歡喜，如若不能，您孫子我們還是需要依法辦事，把他帶走配合調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