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詢問
「可以跟我說說他們是怎麼死的嗎?說不定能幫上你們的忙?」吳山川有些好奇,是什麼樣的現場讓這些見慣了血腥場面的老捕快們半天都還沒緩過去。
「那你先坐一下,我跟我們隊長申請下看看。」老捕快想了下,這個案子目前一點線索也沒有,說不定眼前的人真能幫上忙?
「這是我們楚隊」不久后老捕快領著一位中年人進來,「你想看現在?」他們進來后,楚隊很直白的問,他的目光直直的盯著我看,給人很大的壓迫感。
「是,我不確定能不能幫上你們,但是說不定會發現一些被忽略的地方。」吳山川被看的有些壓力,但不至於會心虛。
「按理說,你不是我們警局的人,這些東西是不能給你看的,但是你是最後一個見到他們的人,說不定真的能發現我們沒有留意的地方。」楚隊看著眼前的人沒有異常,示意了下老捕快。
「他們出事的現場剛好有安裝監控,你要做好心裡準備,吃過早餐了嗎?」老捕快在我面前放了台手提電腦。
「沒來得及吃,這不就跟你們過來喝早茶了嗎?」我輕鬆的開了個玩笑。
「那正好,我們不用給你準備垃圾桶了。」老捕快說著打開了一個視頻文件。
視頻里很明顯的能看到兩人發生了爭執,因為角度的問題,看不到瘦老闆說了什麼激怒了小男孩,男孩突然眼露凶光,一把扯住瘦老闆,死死按倒在地上,嘴上卻一把咬上瘦老闆脖子上的在動脈,看得出小男孩根本沒有想給眼前的人留活路,一口咬上去,現場立馬鮮血四溢,瘦老闆不斷掙扎,但是眼前小男孩不知道是從那兒來的神力,一會瘦老闆便沒有了掙扎,小男孩卻沒有就此收手。
他把瘦老闆的衣服一把扯了,用嘴把瘦老闆身上的肉一縷縷像布撕布條一般的,一點點的撕成了肉碎,幸運也不幸的是,這會時間是凌晨,地方也夠偏僻,沒有路人路過這個地方,不然怕是會成為人一輩子的惡夢吧。
「你繼續往下看,哎。」一旁的老捕快看到這兒終於忍不住跑到一旁去乾嘔。
吳山川看了老捕快一眼,忍下生理反應帶給他強烈的不適感,眼線再去回去了屏幕上。
把瘦老闆撕成了肉碎的小男孩彷彿是體力用盡,有些累了,就坐著在地上休息,過了一會會,他抬起了頭。
這個角度吳山川很清晰的看清了他的全臉,這個時候,他的臉上沒有一絲屬於人類的情緒,像是一頭渴望血腥的狼一般。
他突然站起來,把身上的衣服也一把撕了,用著手上沒有長多長的的指甲在身上胡亂抓,不一會身上便鮮血淋淋,但是他好像感覺不到疼痛一般,把身上的肉也一縷縷的撕了下來,最後受不了了般拿著不知道從那裡摸出來的玻璃狠狠的劃過脖子上的大動脈。
隨後人也面朝下的倒在了瘦老闆旁,身後的紋身圖也清析完整的露下監控下。
看到那個紋身圖的一瞬間,吳山川瞳孔緊緊的縮了下,再也忍不住心底的吃驚刷的一下站了起來。
「咔~」登子摩擦地板發出刺耳的聲音,把楚隊和老捕快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是發現了什麼線索嗎?」楚隊問還在吃驚沒有回過神的吳山川。
「他的紋身圖不是我給他紋的圖,我紋的是警犬看院圖,但是他的紋身圖被改了,監控上他背上的圖明明是狼。」並且已經開了眼,我默默的咽下後半句,這麼不科學的事情,人民捕快是不會相信的。
「有區別嗎?」楚隊不解的問,只是一個紋身圖而已,是很重要的線索嗎?
「當然有區別,我們紋身的人會覺得所有紋身都是有靈的,紋的圖案是很重要的,狗會對你忠誠,但是野狼可是不會的。」吳山川看著楚隊很認真的說。
這小男孩明顯是被紋身上的天狼的靈給控制了,先是撕了瘦老闆,然後反噬了自己,把自己也撕了,想到這吳山川倒吸一口冷氣,狼這種動物真的是太冷血了,並且強大。
以小男孩的年齡是不可能控制的住的,就是不知道是什麼人給他改的圖,還請了靈開眼。
「你先回去吧,我會沿著你給的線索看他找了你之後,還找誰紋身改動的,這可能真是一條線索也不一定。」楚隊讓我先自行離開。
「行,如果有線索的話不知道可不可以跟我說下,可能有些事情你們遇上不一定會處理。」吳山川跟楚隊說,這個紋身圖畢竟是出自他的手,雖然被改了,但是捕快遇上的話,可能不一定能處理。
楚隊擺了擺手,沒有回答我的這個請求,我無奈的抬了抬手,只能暗暗留意了,在心底無奈的嘆了下氣。
「吳先生,不知道你有沒有空跟我們走一躺?我們遇到了點事情,可能需要您的幫忙。」果然幾天後,那位老捕快再次找了上門。
「是找到那個替田向遠改紋身的人了嗎?」田向遠是那位小男孩的名字,這幾天警局的行動一直沒有很嚴密,一點風聲都沒有走露出來。
「是,也不是,時間緊急,你先跟我們走一躺吧,我在路上跟你解釋。」老捕快表情很是著急,想到楚隊在昏迷前,意識已經很是模糊,唯一念著的話卻是讓他來這家店裡找吳山川,並且更加詭異的是,本來是在田向遠背後的刺青,出現在了楚隊身上,本來還不清析的刺青,楚隊昏迷一天後卻越加的清析。
他當了幾十年的老捕快,雖然說直覺在破案中提供不了證據,但是捕快的直覺在整個職業生涯中可是關係著性命的存在,而隊長背後的刺青圖就給了他很不好的直覺。
「你稍等下,我先拿上東西吧。」吳山川,想了下,決定把吃飯的傢伙給拿上,他總覺得會用的上。
「我們確實是找到那個後來給田向遠改刺青的那個人,在一個老城區里,就是那種老的快要拆遷的那種房子,周圍的人都是這個老人平常跟孫女兩人相依為命,我們找過去的時候很不幸,現場已經沒有活口了,兩人的死法跟瘦老闆的一樣。」老捕快組織了下語言,想到看到的現場,他覺得胃酸又泛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