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照顧她
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宏展岳回來了,他直指花紅葉貪生怕死出賣弟兄,他號召大家抓住花紅葉給死去的弟兄報仇。
劉清看到宏展岳回來后,直接就坐到他的床上,你一個二當家的不在外面和大家交流,回到自家窩裡坐到床上是什麼意思。
外面的人現在已經分成了兩派,一派是支持花紅葉的,一派是支持宏展岳的。大家吵的不可開交。
花紅葉在外面叫著:「宏展岳,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在衙門裡暗算我算什麼本事呢。」
宏展岳冷笑著:「手下敗將,還敢回來送死。」
「誰死還不一定呢。」
宏展岳再也坐不住了,一個鷂子飛身就衝出去了,手裡的劍直指花紅葉。
劉清看準了機會溜進了宏展岳的房間,他敲敲牆壁,按按床板。
果然宏展岳的床下有問題,床里是空的,劉清敲了幾下,發出砰砰的聲音。
劉清掀開了床板,裡面躺著一個人,估計是花伯牙。
劉清作為二十一世紀自媒體的小職員,他真的是手無縛雞之力,要想把花伯牙抱出去是不可能的,背出去也很難,只好拖出去了。
劉清把花伯牙拖到門口的時候,花紅葉已經和宏展岳大戰了幾十個回合了。
「諸位,大家看看這是誰。」
劉清已經累慘了。
「會長,你怎麼了?」
紅花會的人都圍了過來,宏展岳一看不對,馬上就殺了過來,一劍刺向了花伯牙。
紅花會裡好多人都亮出了寶劍,開始廝殺。
劉清看到這麼多人打架,雙腿早就軟了。他偷偷的溜到了一個角落裡躲了起來。
大家都殺紅了眼,已經沒有人顧得上花伯牙了,劉清把花伯牙也拽到牆角邊上。
花伯牙已經不能動了,不知道中了什麼毒,還是被宏展岳廢了武功,劉清也不知道。
花伯牙用眼睛看著劉清,好像有話要交待一樣。
劉清勉為其難的爬了過去,把耳朵附在了花伯牙的嘴邊。
拼盡了最後力氣的花伯牙,終於說了幾個字:「照顧紅葉,你要照顧紅葉。」
劉清好失望,人家影視劇里,一代宗師死的時候都是交待哪裡有金銀,或武功秘籍藏在哪裡,花伯牙攢足了力氣只是說讓劉清照顧花紅葉。
不知道花伯牙是死了還是暈過去了,劉清也不好移動了。
外面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劉清慫唧唧的躲在牆角裝看不見。
外面打了個天昏地暗,劉清一點辦法也沒有。
不知道誰說了一句:「會長,會長醒了。」
劉清爬過去一看,可不是花伯牙又能睜開眼睛了。
花紅葉撲過去,抱住她的爹,眼淚就下來了。
「爹是不是宏展岳那個畜生把你害成這樣。」
花伯牙已經喘的說不出話了,拉著劉清的手放在花紅葉的手上,「照顧她」
這老頭臨死還要給劉清找個麻煩。
花伯牙的手終於鬆開了,宏展岳一劍刺了過來,正中花伯牙的前胸,花伯牙一腔血噴了出來。
這下子紅花會沸騰了,老會長被二當家的給殺死了,宏展岳也殺紅了眼,開始了屠殺。
有幾個看到事情不對的,急忙大叫:「我願效忠二當家的,不,是新會長宏展岳宏會長。」
這一下好多人開始站隊了,劉清看到紅花會裡這麼亂,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劉清認命的拉著花紅葉往外跑,花紅葉像瘋了一樣,就要找宏展岳報仇。
紅花會的結果老弟兄也看到了,他們拚命的護著花紅葉往外跑。
他們跑出了好遠,花紅葉被眼前突發的意外給蒙住了,現在沒有悲沒有喜,應該是出現了心理障礙了,已經崩潰了。
如果在二十一世紀可以給她請了心裡醫生,治療一下,可是現在逃命還來不及呢。
花紅葉被人們拖著走,一點自己的思想也沒有。
劉清心裡好苦啊,來到了這個朝代什麼好處的都得到,開始是找不到白銀要流放,後來又遇到了殺手,差點小命不保,這不到了紅花會,連個人招待一下都沒有,就又被追殺。他怎麼那麼命苦呢。
紅花會裡跟著他們出來的也沒有幾個,就是那幾個當家的,他們和老會長是情同手足,當然不會倒戈投降了。
劉清沒辦法只好把他們帶回了縣衙,讓葉荷塘個他們找個住處,而且還要照顧一下花紅葉,畢竟男女授受不親。
這些人剛剛走了,王國元有帶人來了,他這次是來抓紅花會的反賊的。
這個王國元消息這麼靈通,幸虧劉清事先想到了。
葉荷塘給紅花會的人找的住處在縣衙的牢里,一般人是想不到的。
王國元又白跑了一趟,劉清給王國元施了一禮:「知州大人,您的消息真的好靈通啊,我坐在縣衙都沒有發現紅花會的人。」
王國元氣急敗壞的走了,不過劉清就小心他了,說不定什麼時候他給你個回馬槍。
花紅葉還是沒有清醒了,她獃獃的坐在窗前,手裡緊握著一塊布,反覆揉搓著。
花紅葉到了紅花會還沒有拿著這塊布,什麼時候她手裡有了這東西的。
難道是花伯牙留給她的?
劉清小心的靠近了花紅葉,安撫的摸著她的腦袋,花紅葉好像是認出了劉清,有好像沒認出來一樣。
劉清握著花紅葉的手,輕輕的撫摸,他想把那塊布先拿到手看看。
花紅葉死命的攥著,說什麼也不撒手。
劉清第一次失敗。
葉荷塘給花紅葉端來了吃的,花紅葉也不吃,劉清實在沒招了,用起了恐嚇的本領。
「你不吃飯,就把你手裡的東西給扔了。」
花紅葉遲疑了一下,終於拿起了筷子。
總算有一件事情辦對了。
住在牢房的那幾個紅花會的人,一直在商量怎麼找宏展岳報仇。
我讓他們稍安勿躁,一定能找到機會的,現在王國元還在搜查,只要他們出了牢房,就會被王國元帶走的。
這幾個人都是老江湖了,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於是就安心坐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