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意外
哥們兒我是一個地道的東北漢子,兒時家住吉林省四平市葉赫鎮,後來老爹做生意發達了就把家搬到了首都北京。現在已經大學畢業兩年多了,卻一直閑置在家,原因很簡單,就是不想受那些不是資本家卻勝似資本家的傢伙們壓榨。現在想想、、、我這也算是80后的另類吧。
父母做生意很忙,一年也回不了幾次家,所以一套大房子就我一個人住。空蕩、寂寞、無聊、的生活環境差點讓我背過氣去。無奈只好上網寫幾本小說騙點銀子,一來可以打發時間,二來呢一日三餐也總算是有了著落。
不怕您笑話,我寫小說的糗事到現在想想也能勾勒成一本書,今兒既然說到這兒了,我就給大家道道。另外就是想勸一下想靠寫書發財的朋友們還是死了這份心吧,因為想寫一本好書真的不容易。
話說最初上網寫小說那會兒,由於自己肚子里的墨水有限,做了兩次太監,讀者們對我恨得都是牙根直痒痒。我承認我那時候根本不知道小說應該怎麼去寫,完全就是自己的一時衝動,想到哪兒寫到哪兒,最後弄得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不過上天助我,讓我認識了一位大神,(二十一姐)經過他的指導我終於弄明白了兩個字「主線」這個主線真是好啊,每天按著它的方向走,覺得省事多了。
說了這麼多,我還得向廣大讀者們道個歉,前兩本真是叫大家傷心了,哥們兒在這兒給您賠不是了。今兒就給大家一個承諾,就是這本小說絕對不會太監,因為我早已經把大綱規劃好了。
閑話咱也不多續了,故事這就開始吧、、、、、、
09年的初冬北京下了一場罕見的大雪,據當時的新聞說被困於京城的人不計其數,不過對我影響倒是不大。
清早起床按照往常的慣例,泡上一杯鐵觀音茶,來到電腦旁,開始了我一天的工作。「碼字」
正當碼字碼的如火如荼,心神合一時。
「鈴鈴、、、」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這讓我的小心情很是不爽。要知道今天斷了文,下個月就得挨餓了。
嘴裡連罵了兩聲「草、、、」這才放下了手中的鍵盤向電話走去。
拿起聽筒沒好氣的問道:「誰呀?」
那邊顯然被我的口氣嚇了一跳,頓了頓、、、隨後傳來了四個字「小胖兒死了」
簡單的四個字對我來說好似晴天霹靂,頓感眼前一黑,就有要摔倒的趨勢,急忙用手按住沙發的靠椅,這才勉強撐住。顫抖著嘴唇再次問道:「你、、、你再說一遍?」
「亮子,我沒有騙你,小胖兒就在一個月前出的車禍,當時就死了,說是連方向盤都撞歪了。我也是今天才收到的信兒」
給我打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我從小光著腚一起長大的把兄弟「順子」
順子的大號王鵬程,他一直不願意我叫他的小名,說那樣有損他光輝偉岸的男人形象,每每聽到這兒時,我真想拉他到洗手間,撒泡尿讓他好好照照自己國破山河在的形象。
小胖兒也是我的好兄弟,人如其名,意思我想大家都懂得。大號:「胡一聽」。具體是什麼意思我也不懂,可能和打麻將有點關係。他可是我們三兄弟中家裡最富裕的一個。他老爹是我們村兒的村長,同時也是我們村兒最有文化的人,尤其是那一手蠅頭小楷寫的尤為漂亮,過年過節誰家寫副對聯啥的都找他。這麼好的家庭出身,按常理來講不應該跟我們這樣的窮瓜蛋子瞎胡鬧,但不知他是怎麼的,偏偏就是對我們兩個看著順眼。他爹是軟話硬話都說了,就是不好使,只要我們一叫他,不管用什麼辦法他一準兒會跑出來。為此,他爹找過我們老師、校長,甚至是還親自找過我們。但收益卻是微乎其微,完全沒有起到任何作用。我們也勸過他,叫他以後不要跟我們玩了,誰知這小子當時就火了,說我們不夠意思,沒有拿他當把兄弟看。無奈、、、只好帶上他。
順子大學學的是臨床,後來分到長春市第一醫院做了主刀大夫,聽說還在家秘密的開了一家診所。收益也很是可觀。
小胖兒大學時學的是建築類專業,畢業后自己註冊了一家監理公司,聽說混的很是不錯,當地大小工程都是由他來做,沒有幾年就發了家,買上了房子就連我夢寐以求的小汽車也有了,存款更是不計其數。
唯獨我在家閑著整天混飯吃。
掛了電話,我整個人癱到了沙發上,順手從口袋裡摸出一包香煙,顫顫巍巍的點著了火,望著窗外樓頂上的積雪,有點悵然若失。
終於知道有些事情是無法改變的,要不是這個電話,十五年前的那段記憶也許就該忘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