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新的命案六
第239章新的命案六
「白姐說只要控制住G,不讓他與神秘人見面,就不會戳穿小春的身份。
剛好我們回來遇見這個自殺案,白姐懷疑與G有關,說要先調查這個,神秘人那邊,我們聯繫青銅市的同事前去追蹤了。」小王回答道。
「其實開始我也懷疑跟G有關,但是這麼多證據顯示死者確實是自殺的,他殺的概率很小。
這次我去調查這個上傳視頻的人,他跟見了鬼一樣看著我,說我身後跟著死者……」張隊撓撓頭說道這次查案的經歷。
「張隊,我膽小,你別嚇唬我。」小王不經意地看向張隊的背後。
「你這臭小子,跟在你白姐身邊怎麼沒有一點長進呢,我們可是警察,要是真有鬼,我就把你送過去,問個清楚。
這個案子背後肯定有人在操控輿論,這個嫌疑人嚇得已經神智不清了,說一些亂七八糟的鬼話。」張隊坐在小王身邊仔細說道,他跟白露一樣從不相信什麼鬼神之說,這些年跟白露查了這麼多案件,哪個不是人在背後搗的鬼。
所以這次案件也不例外,死者也許是自殺的,但是有心人用這個炒作就很過分了。
「嗯,這次我與張隊的看法很一致,不管最後死者是自殺還是他殺,我們決不允許有心人利用這個案子當成噱頭來炒作。」白露快速看完口供,對張隊說道。
「哎呀,妹子,難得你這次跟我想法一致啊,怎麼樣看完後有什麼想法嗎?「張隊露出笑臉看向白露。
「張哥,我建議帶嫌疑人去青木精神病院看一下心理,我懷疑他有些心理疾病。」白露一臉嚴肅地說道。
「怎麼說?」張隊問道。
「從你剛才說你一進去調查嫌疑人的時候,他說看到你身後有人,第一我懷疑他心理有問題,出現幻覺了。
第二也許他認識死者,做了一些有愧於死者的事情,才會有這樣的表現。
他的這些口供說的牛頭不對馬嘴的,他很明顯有心理這方面的疾病,不排除是裝的,所以帶他去做個心理鑒定是做好的辦法,我認識一位專業的心理醫生,我去聯繫沐醫生,你帶他去就行了。」白露一一分析道。
「哎呀,妹子,還是你略勝一籌啊,你都沒見到本人,僅憑我說的幾句話和這些口供,就能判斷這個人的心理狀態。
不過,既然你認識心理醫生,為什麼你不帶他去看,這樣更能了解他的狀態啊。」張隊聽完白露的分析,驚訝地說道。
「張哥,不行,我這邊還在等莫寒的屍檢報告,死者死因這邊,我還有疑慮。
你既然接觸過嫌疑人,你帶他去更方便,如果再讓他接觸一個陌生人,我懷疑他瘋的更厲害。」白露解釋道。
「行,我這就再去一趟,帶他去看心理醫生。」張隊站起身,準備離開。
「好,我去聯繫沐醫生,讓她提前準備好。」白露拿起手機準備打給沐阿姨。
他倆說完,一個快速離開警局,一個打給精神病院預約看診。
白露搞定沐阿姨這邊,對劉凡說道,「看來源視頻,我們是拿不到了,小劉,你還有其他辦法去分辨視頻是不是被剪切的呢?」
「白姐,如果沒有原源視頻的話,這樣硬解有點難啊。」劉凡為難地說道。
「那我們大神小王呢,你不是說自己最厲害的嗎?」白露轉頭問小王。
「不、不用了,白姐,我不行。」小王連忙擺手拒絕白露的提議。
「你不幫忙是吧,你信不信我讓你全天24小時無間斷觀看世紀鬼片《午夜凶鈴》。」白露帶有威脅的笑容,一步步逼近小王。
小王心想早死早超生,這個監控視頻沒有《午夜凶鈴》恐怖,他默默抬起頭,看了一眼白露,示意他同意幫忙了。
「好,你答應就好。」白露連忙幫小王按摩他的肩膀,小王則坐在位置一臉苦澀地笑著。
劉凡看著他的表情,搖搖頭,心想至於嗎,這個視頻一點都不恐怖。
小王打開視頻,咬著牙,一幀一幀地檢查著,白露看到這副場景,覺得有些好笑,要不是自己不會這些東西,哪還委屈小王來做這個。
白露憋住自己的笑,站在小王的身後,查看著,劉凡舉起紙巾幫小王擦眼淚,好在他終於不叫喚了,但是居然嚇哭了。
過了半個小時,小王沙啞地說,「白姐,我檢查好了,視頻沒有被剪輯過。」
「小王,你辛苦了,你一周的早飯白姐都包了。」白露看著小王眼含淚水,嗓子沙啞的樣子,有些心疼的說道。
「白姐,我謝謝你啊,我現在想去廁所洗個臉。」小王站起身,想要離開這裡。
「快去吧,不用跟我通報。」白露看到小王離開后,終於忍不住地笑出聲。
「劉凡,有這麼恐怖嗎,這傢伙哭成那樣,我知道我不應該笑,但是我看到他的樣子,實在忍不住。」白露對劉凡說道。
劉凡看到白露笑出聲,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來,「白姐,我本來不想笑的,但是看到你笑,我也忍不住了,感覺小王他又可憐又好笑的,其實也沒有什麼恐怖,這個視頻就是閃了那幾下,有些嚇人,其他還好。」
「好了,一會兒他就回來了,我們不要笑了,這小王真是可愛啊。」白露擦了擦眼角的淚珠,把她笑的眼淚都飆了出來。
他們一秒就恢復到嚴肅的樣子,劉凡繼續忙碌著,白露則在一旁思考,如果視頻沒有問題,那死者為什麼會自己跑去那個廢棄的婦產醫院呢?
如果他要贖罪,早些年幹什麼去了,偏偏要在這個時候贖罪,看來接下來要查查他生前都接觸過什麼人,讓他放棄了生的希望。
白露坐到小王的位置上,他調查的是死者的背景,劉建國,男,56歲,青木市人,至死都未婚,也沒有孩子。
他一直在工廠工作,平時喜歡打打牌,住在城中村,因為他脾氣暴戾,沒有幾個關係好的人,就連他死後,也沒有任何人來認領他的屍體。
這樣一個人自殺身亡居然給社會帶來不少輿論,有人突然關心起他過去的事情,還有的人扒出他的過往,以上帝視角進行批判,沒人在乎他是怎麼死的,為什麼而死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