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螞蟻將軍
我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我活了將近二十年,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牽過,突然看見這麼刺激的場景,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嫩白圓潤的肩頭已經全都漏了出來,還能看見若隱若現的溝壑,她的身軀散發著迷人的光芒,回過神的我連忙攔住她,不讓她繼續脫衣服。
她卻笑著對我說道:「沒關係,我都已經習慣了,你也不是第一個看的人了。」
聽到她的這句話之後我頓時石化在了原地,我沒想到外邊看起來如此光鮮亮麗的女人居然會是……
她看了我一眼,好像是明白了我心裡想的事情,她連忙對著我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我……」
不是我想的那樣,那是什麼樣的,女人斷斷續續的話讓我頓時間不明白她到底想表達什麼。
慌亂之中,她的墨鏡掉在了地上,我看見了她的眼睛。
她的眼睛大的嚇人,像是馬上就要爆出來了一樣。
我被她的眼睛嚇得大叫一聲,她慌張的撿起墨鏡帶了上去,嘴裡不斷對我說著對不起。
我閉著眼睛不敢看她,我問道:「你到底是不是活人?」
女人連忙說道:「我當然是活人,你聽我解釋。」
這個人是祁爺爺介紹給我的,應該不會對我不利,想到這裡我也冷靜一些了,我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她。
大眼睛被墨鏡遮住之後,她又變回了那個美艷動人的樣子。
她把裙子的拉鏈拉開,後背對著我,只見一個拳頭大的螞蟻紋身在他的後背上。
白皙的後背顯的螞蟻黑如墨汁,後背上的螞蟻就像是真的一樣,連螞蟻腿上的毫毛都能看清。
女人轉過身把拉鏈拉上,平靜的對我說道:「這個就是我眼睛為什麼會這樣的原因。」
「嗯?」我不是太懂她的意思。
她又繼續這解釋道:「我的父親是一個礦工,他就是在南嶺工作的,有一次突然發生坍塌,我的父親很幸運,從裡面跑了出來,不過他出來之後一受刺激眼睛就會變大或者是變小,我們家的所有人都遺產了。」
「難不成你的父親在礦井裡遇到什麼不幹凈的東西了?」我問道。
她聽到我的話之後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的父親說他們在挖礦的時候突然挖到了一個巨大的像螞蟻腿一樣的東西,他們都圍著螞蟻腿看的時候,螞蟻腿突然動了起來,他們逃跑的時候,看到身後有一個像是螞蟻一樣的東西追他們,我父親離螞蟻比較遠,逃得也比較快,他躲進了一個小洞里,等他出來的時候螞蟻已經消失了,其他的工友也全部血肉模糊的躺在地上。」
「難不成是螞蟻成精了,不過螞蟻這種生命極端的物種是很難成精的。」我好奇地問道。
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動物都可以成精,不過他們的天分不同,像是東北的五大仙家,修鍊起來會比其他的動物容易一些。
但是螞蟻成精卻是挺難,因為螞蟻生命周期短,很難有機會修鍊,如果能變成她說的那樣,這個螞蟻肯定是遇到了什麼機緣。
她繼續說道:「不僅是我父親變成這樣,家裡每一個出生的孩子都會變成這樣,我們家的人幾乎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就害怕被當作異類。」
聽完她的敘述之後我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不過
根據我現在的能力,基本不可能自己解決這件事情,所以我對著她說道:「這件事情我可能幫不上你太多,我要去問一問我師父的意見。」
女人聽到我的話之後感激的握住我的手說道:「太謝謝你了,現在只有你才能幫我。」
我聽到她的話之後撓了撓頭髮,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你還是先別謝我了,我也不知道師父會不會同意幫你。」
我和她說完之後沒有再繼續客套下去,直接出去找白知賓的房間找他,等我到他的房間之後,他慌忙地把一個東西放在抽屜里。
我問道:「師父你把什麼東西放進去了呀?」
「沒什麼,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白知賓問道。
我如實的把那個女人的是事情說了出來,白知賓聽完我的話說道:「沒想到那個傳說是真的。」
我連忙問道:「是什麼傳說呀?」
白知賓和我說了一個傳說,相傳很久以前,有一個眼睛很小的女人,看見她眼睛的人會被迷失心智。
被迷了心智的人就會跟著這個女人進入一個礦洞,然後被這個女人吸干精氣,最後變成這個女人的傀儡,世人都把這個女人稱作魃。
聽完這個故事我問道:「難道外面的那個孩子和故事裡的女人一樣?」
我現在一想起來剛剛的故事,心裡多多少少都有點發毛,不過剛才我看了她的眼睛好幾次,除了覺得有點嚇人之外也沒有什麼別的事情。
白知賓回答道:「也不全是,那個小女孩更像是幼年體的魃,現在的他還不具有魅惑的能力。」
「那個女人呢,為什麼她的眼睛會突然變大,而且我看見她的眼睛之後也沒有被她勾魂。」我問道。
他聽到我話之後,和藹的說道:「你和其它人的體質不一樣,普通人是無法和你比較的,而且傳說畢竟是傳說,這裡面可能還有咱們不知道的事情。」
聽完這些話我覺得釋然不少,我又問道:「那您準備幫這個人嗎,我感覺她挺可憐的。」
「這個人是一定要幫的,因為我剛剛算到你在南嶺有一個機緣,而且她是祁爺爺讓你幫助的人,所以你必須要幫她。」白知賓說道。
「那我們什麼時候去南嶺?」我問道。
「就今天晚上吧,我陪你一起去。」
白知賓的話讓我的心穩定下來,畢竟讓我自己大半夜去南嶺,我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害怕的,白知賓陪著我我會感覺好很多。
到了晚上,我剛和白知賓站在門后,祁爺爺卻直接叫住了我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