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章 孤魂坐著火車來
那個時候白蘭地,曾經想過要不要告訴村裡的人進行急救,但是當時的白蘭地並沒有,因為事情非常的嚴重,再說了,從自私的角度上來講,白蘭地原原本本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大家,就算小孩子平安無事,那麼以後一定不會讓白蘭地領養小孩。
因此白蘭地決定看看情況再說。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過了兩個多小時,小孩子還沒有一點蘇醒的樣子,但是當時孩子確實是還有呼吸的,並沒有死亡的跡象,白蘭地心中感覺到有些著急,決定去找鄉鎮上的醫生幫孩子看看,可就在這時候,突然又聽見了小女孩的嬉笑聲,而且自己家屋外的小女孩兒莫名其妙的唱起了歌曲。
到目前為止,白蘭地也不知道那個夜晚在牆根兒下唱歌的小女孩到底是誰。
說到這裡,警察之前一直認為白蘭地就是兇手,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當小孩子變成了這個份兒上,白蘭地依舊沒有告訴村裡的任何人,直到第二天早上大家才知道。
這整整一夜白蘭地到底幹嘛去了?依舊成為了一個謎題,起碼這警察根本就不相信白蘭地說的話。
雖然警方不相信,但是我相信,因為我知道白蘭地到底在那一夜裡面經歷了什麼。
事情說起來倒有些古怪離奇,當時白蘭地已經佔據了身體,準備抱著小孩離開房間,可那歌聲響起來的時候,一種非常強烈的困意襲來,用困意這兩個字描述,可能是泛泛之談,給白蘭地來說,當時的感受可不是只有困意那麼簡單,而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彷彿疲勞疲倦是有的,乏困在一瞬間全部病發硬生生的,讓自己還沒走出房門前,就一屁股坐在地上,這一坐就是再也沒起來。
白蘭地腦中一重一開始想著一定要救這個孩子,直到聽到這歌曲之後,就變成了先睡一覺再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變化,讓人感覺非常的不理解。
但當時白蘭地確實是如此,那種困意襲來之後,自己一屁股坐在地上就立刻迷迷糊糊的,不知不覺得直接躺在了大廳當中,就這樣,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是被鄰居叫起來的,因為白蘭地平時有一個習慣,總是早起干農活,在前一天白蘭地曾經和這個鄉鎮上的幾個鄰居約好一起,早上起來吃個早飯,同時干農活去。
可那幾個女人來到這裡的時候,發現白蘭地閉門不出,因此就不斷的去叫門,結果發現裡面根本就無人答應,有一個女人通過窗戶往裡面一看,發現白蘭地就躺在這大廳當中,因此這才發現了事情不太對頭,用力的叫喊,兇猛的拍打房門,這才吵醒了白蘭地。
白蘭地打開房門,看見他們幾個約好的人後,這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回頭叫了幾聲孩子的名稱,卻不見有人答應。
白蘭地著急之下,立刻跑回了浴池,打開浴室的房門后,才看見早就已經死掉的孩子,只不過這時候的孩子和昨天夜晚完全不同,身體單純的變成了綠色。
小孩子已經沒有了呼吸,周圍的幾個女人大呼小叫的叫著街坊鄰居,這件事情就因此的傳開。
白蘭地知道的只有以上這些內容,到現在依舊認為,一切都是自己的責任,甚至連警方都一直在懷疑白蘭地,親自所作所為。
聽到這裡的時候,我疑問道:「請問一下,昨天晚上你說的小女孩在牆角唱歌,那麼到底在哪一個角落呢。」
白蘭地聽我這麼說,瞪大了眼睛,同時臉上帶著一點希望的表情說道:「警察先生,你以為我說的話是真的對吧。」
對方這麼問,我完全可以理解,因為之前白蘭地,把和我說過的話,也曾經和其他的警方說過,但根本就沒有人相信,警方只是不斷的逼問白蘭地,到底對孩子做些什麼?因此讓白蘭地心死如灰。
我是第一個對這個問題進行反問的人,也是第一個完全聽進去對方講話的人白蘭地,表示非常感謝,但儘管如此,我沒有說什麼,我只是想要我想得到的結果。
我必須在這之前確定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到底是人為還是有其他的事情在作祟?
有一句話這麼說,可能不太地道,其實我心裡也想希望是領養孩子的人,故意的害死的孩子,或者是因為意外事件,因為這些看得見摸得到的東西倒是可以以警察的力量解決的,如今我帶著零番隊的頭銜,只要是可以動用警察的事情,一律易如反掌,但如果是其他事情的話,那可就難說了。
白蘭地聽我這麼問了之後,立刻站了起來,帶我來到了卧室的牆角地方。
我所在的地方並不是房間的內部,而是在外部,因為根據白蘭地所說,當時自己的窗戶是打開的,就聽見窗戶下面有歌聲傳來。
我找到那地方一看,這裡面確實是可以打開窗戶,就能看見房間里的一切,在相反,從房間裡面看外面也是看的一清二楚,而窗戶比較矮,距離地面也只有一米多高,只要是有一名以上的人,就絕對可以打開窗戶一眼看到。
儘管小孩子的身高比較矮小,但是短短一米這個長度還是有的。
最主要的是我低頭看了一下地面,發現這窗戶下面任何腳印都沒有,近幾天雖然沒有下雨,但是這房間周圍都是田地,每次給田地灌溉水源的時候,都是濕潤的,地面只要有人經過,一般就會留下腳印,可是這下面光禿禿的就是一馬平川的平地而已,沒有任何人來過的跡象。
怪不得零番隊一直無法相信這個女人,這些警察一定根據女人提供的線索經做過一次調查,結果發現調查結果和女人說的完全不一樣,因此無法對這女人有絲毫半點的信任。
但別人不相信,我不得不信,因為我發現在這天地之間還有一樣東西,是警察沒有注意的。
那就在這白牆的牆角下,種植著一片大蔥那大蔥,剛剛生芽不久,破土之後,只留下一丁點綠色。
然而在我低頭的時候,卻發現這些大蔥,卻向兩邊旁倒開,與此同時,有不少大蔥已經乾枯枯萎。
低頭捏了一下那些枯萎的大蔥,這時候發現,一股陰冷的氣息在手指中間不斷的打轉,就好像我用手指捏著一塊冰塊,感覺非常的明顯,這是一種陰暗的氣息。
看到這裡的時候,我旁邊的小白悄悄地提醒我說:「這裡有不幹凈的東西!」
我立刻點了點頭,但並沒有過於聲張,免得讓眼前這個女人害怕,我只是換了個話題說:「昨天晚上你說這裡有小女孩在唱歌,那歌曲你還能記住嗎?有沒有歌詞?」
女人想了半天回答我說:「其實就是哼哼的小曲,根本就沒有可吃,曲子,我記得不太清,我可以唱幾下。」
白蘭地這個女人唱歌的時候五音不,演唱出的歌聲並沒有歌詞,只是哼哼幾個小曲而已,但基本上完全跑調了。
儘管這樣,我依舊可以聽出對方的旋律,聽到這裡我算明白了,這種曲子叫做催眠曲,但可並不是普通的心理學家用的那種,幫助病人們催眠用的小曲兒,而是一種法術。
這種曲子本身並不算太好聽,但有一種觸動人的神經,讓人自動的陷入昏睡功能,裡面蘊含著一定的法術,普通人吃一下並沒有太多的作用,但是一旦將一些陰暗的人,或者是有一些法會法術的運用起來的話,那基本上是立竿見影,據說高手的話,可以讓對方在短短三秒之內睡得跟死豬一樣,開水都燙不起。
我調查完了之後,對著白蘭地安慰了幾句,並沒有過多的透露實情,隨後我把所了解的情況,告訴了派出所里的所長,以及富二代。
在當天,我們立刻關上了派出所的辦公房門,召開了一個緊急的會議。
房門剛關上,我就拍著桌子,對著大家鄭重其事的說:「實話說,你們未必能夠相信那個死去的孩子受到了詛咒,是有人故意讓他死的。」
派出所的所長聽到這裡,納悶的看了看周圍的富二代,富二代點頭,非常肯定的回答:「你說是怎麼死的就是怎麼死的,你這個陰陽師的本事我見過,絕對不是忽悠人的。」
那派出所的所長一開始對我的答案有所狐疑,但聽到富二代這麼說,立刻把一切疑問,打的原因消雲散。
那房間當中隨即陷入了一陣沉默,我先打破沉默說:「其實這件事情一開始的時候就有所懷疑過,我們當天在孤兒院的時候就看見有一個穿著粉紅色裙子的小女孩,站在孤兒院的門前,當時我雖然知道對方是孤魂野鬼,但我以為對方是被孤兒院的人販子殺死的女孩,死了之後,抱著怨恨,想報復這些人販子,並且通過這種方式告訴我們,他們所做的惡行。」
說到這裡的時候,富二代也點頭回答:「當天我也看到了那個小女孩,不過轉眼之間就不見了,我也認為是這樣的一種情況。」
我接過這個話題,繼續說:「但現在看根本就不是這麼一回事,很可能是我們誤解了,我們誤以為那小女孩在幫著我們,實際上那小女孩仇恨的目標根本就不是孤兒院里的人販,而是現在死去的這個小男孩!」
說到這裡,我不禁想起還有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孤兒院的大門前放了兩個咒符,當時我以為只是普通辟邪用的,再加上案件就在眼前,根本就容不得多想,現在來看的話,那孤兒的人恐怕早就知道有這個小女孩存在,就是為了讓這個小女孩無法進入這個房間,所以在門口才貼這個東西。
但可惜的是,這三名犯罪者已經送到了監獄當中,在昨天就得運輸走了,所以要想找到他們,好需要花大量的時間也來不及了。
那麼接下來,俗話說,有仇報仇,有冤報冤,我們必須知道這個小女孩的來歷,以及和這群小孩子到底有什麼關聯,才能解決這件事情,否則的話,就算是我強行用法術趕走對方,對方的仇恨不會被磨滅的話,陰魂不散,還會重新回來報復。
我說到這裡的時候,那個所長提問到:「你要說仇恨這種事情和大人有所關聯的話,我們都理解,但是和小孩之間有什麼仇恨?」
關於這個問題,我也不太明白,小孩子之間的仇恨難道真的會大於如此地步嗎?
我在房間里走了兩圈之後說:「趕快去聯繫死者的父母,有的時候仇恨未必是因為小孩子牽連出來的,很可能是小孩子家人導致的,找到這孩子的父母,說不定就會能找到真相。」
我說了這番話之後,派出所的所長立刻和上級警方進行聯繫,對全國範圍內的失蹤人口家人進行緊急通知。
找到小孩子的家人是需要一段時間的,在這段時間裡面,我說:「在小孩子的家人來之前,我們先調查一下周邊我們去的那條羊腸小道吧,昨天晚上的事情,現在看來也不是偶然,話說昨天晚上,我們原本打算按下f的,查看一下孩子的生活情況,但因為在半路上遇見了鬧鬼,因此耽誤了時間,說不定昨天晚上這都是那個小女孩搗的鬼,讓我們錯過了拯救死者的時間,才會引發這樣的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