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0章 有何發現
皇兄,我還是覺得,那人就是安若晚,只不過看上去更像是安若晚的哥哥,不然怎麼可能這麼像,只可惜了真是男人。」
說出這話后,阿日娜就忍不住搖了搖頭,隨後帶著一臉笑意的看向阿骨朵,像是想要看看他到底是什麼反應。
不想阿骨朵看起來,並不像是有什麼旁的反應的,半天都沒有開口。
見他不說話,阿日娜就覺得這般壓根沒有什麼意思,聳了聳肩才轉過身離開了。
等到阿日娜的身影消失不見,阿骨朵這才抬起頭。
他並非沒有反應,而是怕這個反應做出來后,那人會受到影響。
現在阿日娜都離開了,他也想要看看這個被阿日娜掛在嘴裡的身影,到底有多像安若晚。
只是阿骨朵並不像阿日娜一般,光明正大的過去看,而是在暗地裡過去。
只一眼,阿骨朵就忍不住愣在原地,這才明白原來阿日娜剛剛的話並沒有誇張,甚至於如今的安若晚放鬆下來,一些小動作和習慣,簡直和安若晚一模一樣。
阿骨朵不自覺愣在原地,卻不太明白為什麼宮中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個人。
不過現在這種情況,恐怕阿骨朵也顧不上去管什麼前因後果,目光在安若晚的身上不曾移開。
片刻后,小白就察覺到了不遠處旁的不對勁,都不用安若晚多說什麼,早已經把這種情況告訴給了她。
安若晚這才不動聲色將目光放在別處,果然發現不遠處的一抹身影,她並沒有躲開,反而直接抬腳走了出去。
對於院里那人突然的動作,阿骨朵有些沒能反應過來。
待他回過神后,這才發現人已經到了他面前。
「這位是?」
既然是兩人第一次見面,安若晚自然要好好裝一裝,看到眼前的身影,當即就回頭看向身後,開口詢問道。
此話一出,一旁立刻有人回答,「大膽,見到大殿下竟然還不行禮!」
剛一聽到這話,連安若晚都不覺被嚇得愣在原地。
面前的阿骨朵也當即沖著那人一擺手,就讓周圍一些無關人等退了下去。
事情到了這一步,安若晚這才拱手俯身行禮,「見過大殿下。」
被她這麼一說,阿骨朵面上神情才添了幾分緩解,只是和阿日娜一般,阿骨朵的目光同樣在她身上不斷打量著。
「大殿下?」
見阿骨朵半天都沒有開口,安若晚只好試探性的開口喊了這麼一句,就看到阿骨朵這才回過神。
似乎看出了安若晚眉眼間的詫異,阿骨朵這才沖她笑了笑,「別誤會,你長的……」
還不等阿骨朵把話說完,安若晚就主動接過話茬。
「很像一人,大齊國中皇后?」
阿骨朵本來還以為這種事情,根本不會讓她知道,但現在看來,恐怕是她之前就知道些什麼。
哪怕察覺到阿骨朵眉眼間的神情變化,但一旁的安若晚如今卻依舊一副不知所云的神情。
「不知可是我說錯了?可是皇上和阿日娜公主都是這麼說的。」
等她話音落下,一旁的阿骨朵這才鬆了口氣,「沒什麼,的確,很像。」
本來安若晚還以為這種時候,阿骨朵一定還要再多說些什麼,萬萬沒想到就只說出來這麼一句話后,阿骨朵就轉身離開了。
眼前的這種情況,倒是讓安若晚沒有想到,只覺得阿骨朵離開的不太對勁。
不過人說走就已經走了,安若晚在這裡想再多,恐怕也沒有什麼用,如今還是多想想拓跋皇現在這種情況,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說曹操曹操到的情況,安若晚心裡的念頭剛冒出來,面前的侍衛就推門而入。
「皇上要見你,過來吧。」
這種情況安若晚都快要習慣了,畢竟拓跋皇如今或許也知道他沒剩多少時間,故而脾氣開始變得陰晴不定起來。
來到拓跋皇面前,安若晚哪裡也沒有亂看,直接進來后就低頭俯身行禮。
「見過皇上。」
話音落下,拓跋皇的聲音就從頭頂傳來,「你可知罪!」
冷不丁這麼一句,安若晚是真的不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心裡還在想著,難不成是她方才做錯了什麼?
可是方才她不過是見了阿骨朵一面,難不成在宮中,可以見阿日娜,卻不能見阿骨朵?這種說辭恐怕連安若晚都覺得荒唐。
而拓跋皇見她許久都沒有回答后,面上不覺就劃過一抹不悅。
還不等拓跋皇再次開口,安若晚就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一般,畢恭畢敬的跪在了這裡。
「還請皇上恕罪,這麼長時間都不被讓皇上的情況有些許好轉,還請皇上懲罰。」
聽到她這麼開口,倒是把拓跋皇給逗的笑出了聲。
「你難道不覺得,你根本沒有錯?」
一聽這話,安若晚就知道,這肯定又是拓跋皇閑來沒事的隨口一問,可是每次都能真的嚇到她,畢竟現在她的小命,還真就在人家的手中攥著。
很快拓跋皇見安若晚依舊沒有什麼反應,不覺輕聲開口,「無趣,過來替朕把脈,這幾日朕有件大事要去做,身子並不能出問題,你這裡可準備好了?」
聞言,安若晚這才抬頭,「還請皇上放心,定不會有事。」
聽她這麼說,拓跋皇的心裡才鬆了口氣,面上卻並沒有什麼表情變化。
很快從這裡離開后,安若晚總覺得背後有人盯著她,只不過當她回頭后,卻並不曾有什麼不對勁。
沒發現,安若晚自然就只能繼續往前走去。
不過當她的身影消失不見后,暗處的身影這才徑直去到拓跋皇面前。
此刻的拓跋皇和在安若晚面前時的模樣截然不同,聽到耳畔傳來的動靜,下意識抬起眼皮看了過去。
「可有什麼發現?」
顯然,除了每天在安若晚身後跟著她的那些人外,在暗處還有另外的人盯著她。
而在拓跋皇開口問出這話后,面前之人才把頭低的更低了些,「並不曾有什麼發現。」
這種情況是拓跋皇沒有想到的,顯然在拓跋皇心中,早已經對安若晚起了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