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書房偷歡(改)
滿地葯汁污漬,杯盞傾倒,一片狼藉。
蕭璟眼神沉冷,話音冰寒,警告沈硯道:
「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瞧著嬌嬌弱弱,哪裡受得住你責打?你可知朝中官員升遷除政績外最重家風,你今日所作所為,若是被言官參上一本,沈家滿門的仕途都到了頭!」
蕭璟沉冷的話音,落進剛剛踏出門檻的雲喬耳中。
她聽到他這番話時,腳步微滯,片刻后,眼裡的淚掉得更凶。
咬唇低首,重又疾步離去。
內室里的蕭璟也拂袖而去。
瞧著蕭璟離去,一臉病容的沈硯越想越覺不對勁,更是對蕭璟和雲喬起了疑心。
納悶地問:「我打罵我的妻子,他多管什麼閑事,難不成那賤婦背著我,和他勾搭了在了一處?」
下頭跪著的奴才有蕭璟的人,聞言自是要為主子隱瞞,唯恐被沈硯發現自家主子和沈家少奶奶的姦情,硬著頭皮道:
「少爺想多了,少奶奶是什麼樣的性子,您該是清楚的。
她哪裡會做出這等事來。
許是那京中來的世子爺,見慣了言官口誅筆伐,這才提醒少爺小心行事。
奴才聽聞京中權貴最重家風規矩,那世子爺,想必……是覺得少爺您對少奶奶打罵動手,略有不妥。」
沈硯聽了下人這話,想著雲喬那慣來看重規矩的死板性子,必不敢背著他同人私通,又覺著蕭璟是京中權貴出身,定瞧不上雲喬這般女子,這才散去懷疑。
沈硯此刻散了疑心,
卻不知道,
就在這處宅院里,
距這間卧房不過幾步之遙,那間他往日尋歡作樂的書房內。
他以為的,那個素來規矩刻板,無趣至極的妻子,正被蕭璟握著手腕拽進懷裡。
方才雲喬哭著躲了出去,蕭璟對沈硯動怒后,也拂袖離去,
緊跟著在門外屋檐下追上了她。
此時青天白日,又是沈家的地界,更是雲喬夫君的院落。
他行至她身後時,卻攥著她手腕,半點不顧此處是什麼地界。
雲喬驚惶掙扎,蕭璟攥著她腕子,拖著她到了那日曾與雲喬呆過的沈硯書房。
他推開那間書房的門。
有段時日未曾打開的木門吱呀作響,更惹得雲喬心慌。
自那日在沈府突見蕭璟,嚇得她將茶水澆在他身上,同他來了這書房尋沈硯衣物后,雲喬已有好些時日未曾踏進此地。
明知她夫君就在外頭一牆之隔的另一間卧房,蕭璟卻覆手闔上房門,將她壓在門上,
他捏著她下顎,一寸寸吻去她眼淚。
雲喬嗚咽出聲,一疊聲地喊:「你做什麼……嗚……不要……啊!」
蕭璟衣冠齊整,卻在雲喬嗚咽哭吟時,將手伸在雲喬身下,扯爛了她裙底褻褲褪去。
雲喬嚇得驚叫,拍打著他身前,一個勁地推他。
蕭璟氣息微喘,手下力道重了幾分揉弄她。
牙齒又咬開她肚兜帶子,才昂首瞧她臉上交錯的淚痕。
她哭得梨花帶雨,為著她那字字句句惡言惡語的夫君。
蕭璟喜歡讓她哭,卻不喜歡,她為她那夫君委屈的掉淚。
見此心下微帶戾氣,嗤笑道:
「哭什麼?」
他動作放肆,話音卻低啞。
雲喬被他手下動作折騰的腿軟,望著蕭璟的目光,隱隱氤出幾分春水潺潺。
蕭璟察覺到手下捧著的女子,愈加動情。
笑意更是風流。
手下動作研弄的力道的力道愈發的大。
緊逼著她追問:「說話!哭什麼?」
雲喬被他折騰的嚶嚀,握著他手腕想往外推他。
可她這樣嬌弱的身子,哪裡敵得過蕭璟的力道。
白凈纖細的手,虛虛握在蕭璟腕上,使不上幾分力道。
蕭璟低眸瞧著,只覺這一幕,倒像是她握著他手腕,求著他,將那隻帶著薄繭的手,往自己身子里撞。
他眼眶染上幾分腥紅,喘息更重,手指使了勁兒掐弄她,
雲喬疼得哭叫,被他逼得無法,只能聲音破碎地回答他的話。
「他……他畢竟是我夫君,與我結髮數載,我……我也盼著他能好生待我,聽得他那般惡言惡語,自是心中難過……這才……這才掉了眼淚。」
雲喬這話,原是再尋常不過。
可蕭璟聽著,卻還是覺得刺耳。
他喉間溢出冷笑,緊鎖著雲喬眼眸,邊把玩著她身子,邊同她道:「以後,不許再為他哭。」
雲喬聽得他這話,只覺他霸道又不講道理,委實不願理他,索性垂著眼帘,不肯答話。
蕭璟見狀心頭更是存了氣,手上力道又極重地掐弄她。
雲喬疼得厲害,難忍哭叫,眼淚潺潺地流。
蕭璟話音低寒,逼問著她:「聽到了嗎?」
雲喬被他折磨得太厲害,話音帶著哭腔,顫聲反駁:「你……你未免太過霸道,我的眼淚,為不為我夫君流,哪裡要你這般管束。」
小婦人哭音顫顫,縱使眼尾眉梢,都被蕭璟磨出了濃艷春情,到底還是存著理智,不肯應他什麼。
蕭璟聽著她這話,嗤笑了聲,手從她身上抽離,指尖帶著她的臟污,一下下輕拍在她臉上。
雲喬蹙著眉躲,卻被他掐著下顎困住。
兩人喘息聲纏在一處,蕭璟低首輕笑,眸光恣肆地打量著雲喬道:
「我便是如此霸道,你能如何?
記好了,雲喬,我瞧上了你,那你這具身子,你的眼淚,你的所有,都得由我做主,我不許你為沈硯掉眼淚,你便不能為他再哭上一次。」
雲喬掙不開他桎梏,不應,卻也不回答。
蕭璟有的是法子折磨她,見她不回答,索性將她抱在懷裡,擱在了窗台上。
那窗戶雖緊緊闔著,卻不過只糊了一層窗紙而已。
雲喬衣衫不整被他放在上頭,窗戶外頭的日光,透過畫著合歡花的窗紙,落在雲喬身上。
將她本就濃艷的身子,映得更加妖嬈。
這般青天白日里胡鬧,蕭璟倒是暢快,可雲喬卻怕得厲害。
她眼睫顫著,甚至不敢看那窗上的合歡花,慌得閉眼。
蕭璟手托在她身前揉弄,唇落在她耳後咬著。
「乖,睜眼……」
雲喬搖著頭嗚咽,不肯答應。
蕭璟喘息重得厲害,揉弄她的力道更加的重,見她不肯睜眼,喘著粗氣在她耳後道:
「這窗戶外頭,可都是人,你說,若是這些奴才透著窗紙,瞧見你這副模樣,背地裡,會說些什麼?人前端莊的少奶奶,背地裡被人玩得浪叫……」
雲喬被他這話嚇了一跳,慌忙睜開眼帘,緊張驚慌地往窗紙外頭看。
只有日光樹影,哪裡有什麼人在往裡頭瞧。
沈府的奴才,早就被蕭璟暗中安排得妥帖。
雲喬人是在沈府宅院里,可這滿院的奴才,卻大都是蕭璟的人。
院里伺候洒掃的奴才們早在瞧見蕭璟將雲喬帶進沈硯書房時,便有眼色地各自散去。
雲喬聽了蕭璟方才那話,心底又慌又怕,睜眼卻沒瞧見這外頭窗下有一個人影,才反應過來是蕭璟捉弄她。
她氣得捶了他一拳。
正想罵他時,突聽得門口處,響起一陣虛浮急切的步音。
緊跟著沈硯和一個奴才在門口處的話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