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赫麗貝爾的犧牲

(感覺好久沒有連續兩天更新了！果然是咱墮落了嗎？)

剛剛在遠處觀戰的時候，平子真子便已經明白，一身白衣，有著高傲姿態的藍染，他所擁有的可怕實力。

「藍染！」深吸一口氣，平子真子將憤怒壓下。「好久不見了，真田隊長！京樂隊長！」

「小心，平子隊長！」真田詩乃擦了擦頭上的汗，深吸一口氣，剛剛與藍染的戰鬥耗費了她很大的精力。

「哈哈，我早就不是隊長了！」雖然這樣說道，但是平子真子嘴角上不自覺的掛著一絲笑意，他回憶起了一百多年前生活。「您好，京樂隊長！您真是一點都沒有變！」

「莉莎還好嗎？」京樂春水沒心沒肺的笑著。

「她一直很好，只是提起某人的時候總是會……」平子真子突然笑著搖搖頭。「這些話等把藍染解決后讓她自己和你說把！」

「解決我？平子隊長！您為什麼這麼自信！」藍染臉上掛著嘲諷的笑意。

「是因為有真田隊長，京樂隊長兩人幫你？是來自我賜予你們那不完全虛化的力量嗎？還是說……」藍染瞳孔中精光一閃。「還是你那從來未有在我面前顯露過的……，能夠操控神經，顛倒上下前後左右的斬魄刀！？」

「你……」平子真子臉上露出錯愕的神情。

「我怎麼了？我為什麼會知道？」藍染臉上露出高傲的得意。「你是不是在想自己是什麼時候將自己暴露在我面前？根本不需要那麼麻煩，以你我之間的差距，只要我一眼望去，你有什麼底牌我都會一清二楚！」

「不可能！不可能！」平子真子回憶著過去種種，由於自身實力因素，無論是在尸魂界，還是在現世的時候，需要他解放斬魄刀的戰鬥屈指可數。平子真子十分確定，藍染不可能從任何方面探知到自己斬魄刀的能力。

「小心，不要受他欺騙！藍染就是喜歡耍這些小手段！」看到平子真子露出動搖之色，真田詩乃說道。

「真不愧是真田隊長，果然被您看穿了！但是您又能怎麼樣呢？我相信此時的您已經切實了解到我們之間的差距了！你還有與我戰鬥的勇氣嗎？」

「大言不慚，真田隊長之名響徹尸魂界之時，你還在你娘肚子里……」聽到藍染的話，平子真子立即諷刺著，他並不在意自己說的對不對，只是被藍染揭露了底牌，心思混亂之下本能的想反駁藍染所說的一切，可是真田詩乃卻點了點頭。

「沒錯！」真田詩乃神情凝重。「以力量而言，我確實在你之下，但是差距這種事其實根本就不存在，世界上根本沒有差距，只有生死！」雙手握住刀，真田詩乃擺出了一個正兒八經的劍道姿勢。

「終於不再試探了嗎？終於看到了真田隊長那摧毀一切的姿態了！」藍染帶著有著興奮的笑容，然後將目光移到了京樂春水身上。「那麼京樂隊長，觀察了我這麼久，被譽為尸魂界最危險之人，您的底牌我真的很好奇！」

「阿拉阿拉！我哪有什麼底牌啊，只是混口飯吃而已！」京樂春水撓了撓頭，然後將頭上的斗笠拉的低了一些。「但是，我發現你的弱點了！」冰冷刺骨的殺意，環繞著周身。

「原來如此！真田隊長強攻，平子隊長用斬魄刀干擾我的神經，而京樂隊長你攻擊我的弱點！看來一個不好，我還真會死在這裡！」藍染含笑點頭，看向了平子真子。

「那麼平子隊長，您還不解放斬魄刀？」

「不用你說我也會這樣做的！」平子真子不屑的「切」了一聲，壓下心中的不安，釋放者自己的靈力。

「伏倒！逆撫！」刀柄為矩形，花紋方正，圍繞刀有四條長方形鏤空。解放后刀柄末梢為中空圓型，刀身有五個圓型小孔。

「來，藍染！」將手伸入刀柄末梢的圓形中，讓刀刃旋轉起來。一百一十年的仇恨，是了結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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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歐巴桑，你的火氣也太大了！」狼狽的躲開噴涌的水柱，藤原妹紅故作洒脫的笑著。

「哼，看你能躲到什麼時候！斷瀑！」

赫麗貝爾歸刃后沒有出現什麼特殊的能力，僅僅是一招召喚水流，但是藤原妹紅卻從來不知道，單純的水流能夠強到這種程度。

「蠻不講理的拳頭！」這是和藤原妹紅切磋過的人給予她的評價，而此刻，藤原妹紅想將這個稱號送給赫麗貝爾。「蠻不講理的水流！」

【有沒有搞錯啊，明明是元素類的招式，卻發揮出直斬系的效果！】面對洶湧而來的水流，藤原妹紅深吸一口氣，雙拳聚起火紅色的靈壓。

「不朽【狂暴殺拳】！」

以火焰做動力的重拳，以水流做動力的衝擊，撞擊在一起，並未發生變成水蒸氣之類坑爹的事情，只是衝擊點周圍數百米的空間內，一切都變得扭曲了起來，好像雷暴在密室中打響一般的悶聲，散亂而出的衝擊力如同風暴一般，將周圍的一切都遠遠吹開。

藤原妹紅借著這股衝擊力，身形急速退去。剛剛強烈的撞擊讓她渾身發麻，一時之間提不起力氣，而赫麗貝爾則又是一發斷瀑襲來。

「阿拉，總是這一招，歐巴桑你累不累啊！」瞄準攻擊的軌跡，藤原妹紅艱難的挪動了一下身體，堪堪躲過了這一招。

「簡單的招式往往最有效，你的身體應該已經支撐不住了！這次躲閃比剛剛慢了0.3秒！」赫麗貝爾深綠色的瞳孔閃著興奮之色，單論物理攻擊力，就算是歸刃后的零號牙密，深不可測的史塔克，也比不過她的水流，。

「0.3秒？咱怎麼沒發現，這麼短的時間你都能計算出來，累不累啊你！」輕輕的笑了笑，藤原妹紅甩了甩拳頭。論攻擊力，她和赫麗貝爾半斤八兩，分不出勝負，可是她吃虧就吃虧在她是近戰，而對方是遠程，自己每次攻擊都會被衝擊力震的渾身發麻，而對方卻可以從容的繼續發起攻擊。

「你也只能耍耍嘴皮子了，你還能支持多久？」又是一發斷瀑襲來。

「不朽【滅罪重擊】！」

……

……

「呼呼！真是危險啊！」藤原妹紅一副劫後餘生的表情，只差那麼一點點，剛剛的水流她就沒能躲開，以赫麗貝爾的攻擊力，如果她被直接擊中的話，估計活下來的可能性太小了。

「真是好運，不過你的身體已經到極限了！下一次，你絕對躲不開！」赫麗貝爾說道，水流再次在她的劍刃上聚集。

「是啊，躲不開了啊！」藤原妹紅說道，但是神情中卻沒有一點低落的樣子。「已經到極限了，這下該差不多了！」瞳孔中精光一閃，駭人的靈壓，火紅的靈壓，從她的雙拳中瘋狂的噴湧出來。

「這是什麼？」如果說藤原妹紅平時的靈壓是5，那麼她現在所表現出來的便是100，單純的靈壓竟然提高了二十倍，更不用說那周身環繞的駭人氣勢，讓赫麗貝爾也覺得膽寒。

「你不覺得奇怪嗎？你的攻擊咱明明可以躲開，但是為什麼每次卻毫無意義的與你硬拼？」藤原妹紅說道。

「與你斬魄刀的能力有關？」赫麗貝爾瞬間便想到了原因。

「沒錯！」藤原妹紅點點頭。「我的卍解【鳳舞炎殺爆】，擁有的能力便是【蓄力】！剛剛我們每對拼一次，她就蓄積了一份力量，我還是第一次聚集到如此強大的力量呢！」此刻，藤原妹紅臉上滿是凝重，平日里常用的口癖「咱」也不用了，實質化的火焰好像雙翼一般在她的身後展開，與十葉的【鳳凰焰】不同的是，這對翅膀並不會提供任何速度加成，而擁有絕對的力量。

「僅僅是龐大的靈壓，難道你以為便能夠戰勝我了嗎？」

「當然可以！」藤原妹紅凝重的點點頭。「我十分清楚自己的弱點，擅長近身格鬥的我一旦碰到像你這樣的敵人，會極其吃虧，所以在很久以前，我便開發出了應對這種情況的招式！而這一招，你絕對躲不開！」

「有趣，那我便看看！」赫麗貝爾嘴角掛起一絲弧度，劍刃高舉，極端致命的金黃色靈壓在劍刃上聚集。

「硬拼嗎？我喜歡！」藤原妹紅長笑一聲！彷彿鳳凰的長鳴聲，背後雙翼一展，然後以她的雙拳為中心，實質化的火焰極速的壓縮，最終，所有的火焰都小時不見，而她的雙拳，則發出耀眼的紅光。

「鳳凰烈波【不朽的彈幕】！」

不朽的彈幕，藤原妹紅唯一一招遠程攻擊能力。

以赫麗貝爾為中心，數百米的空間內，密密麻麻的出現了無可計數的紅色圓點，雖然微小，但是每一個圓點內所聚集的力量足以摧毀一頭基利安。無可計數的圓點飛速的向赫麗貝爾聚集，聚集成球體。就如同藤原妹紅說的那樣，絕對躲不開的一招！

「王虛的閃光：斷流！」

赫麗貝爾也發出一聲長笑。手中劍刃猛的一揮，金黃色的虛閃如同光幕一般，從她體內向著四面八方湧出，彷彿自身化作了太陽。

不朽的彈幕，王虛的閃光。

兩者相撞，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只是肉眼可以見到一紅一金兩種顏色在不停的消融，但是最終，紅色佔據了上風，金色所佔的區域越來越小，赫麗貝爾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金色之中。

「贏了嗎？」藤原妹紅喃喃道，雖然已經看不到赫麗貝爾的身影，但是她可以斷定，對方並沒有死。

紅色的彈幕壓縮的越來越密集，用肉眼只能看到一個紅色的圓球，壓縮的越來越小，可是藤原妹紅卻覺得心中越來越沒底了，已經感受不到赫麗貝爾的動靜了，她不可能就此死去，那麼一定是在蓄力了。

「轟！」轟鳴聲突然傳來，數道金光從紅色的彈幕中刺出，原本互相消融的力量開始距離的衝突，彷彿核爆般的力量，爆炸所帶起的風壓席捲了方圓數十公里，幾乎要蔓延到其它戰場之中。

衝擊很快就消失了，艱難站在原處的藤原妹紅清楚的看到，赫麗貝爾的身影還站在那裡。但藤原妹紅沒有半點驚慌，因為她知道，自己贏了。

果然，在下一秒，赫麗貝爾便無力的往地面落下去，不過並未有真正摔倒地面上，因為在半空中，藤原妹紅用僅存的靈壓，接住了她。這一刻原本的生死仇敵似乎成為了朋友一般。

「為什麼？」雖然勝利了，但是藤原妹紅卻沒有半點高興的樣子！

「沒有什麼為什麼，你勝了，我敗了！你活著，我死去！僅此而已！」語氣中帶著一絲解脫，赫麗貝爾這樣說道。

「剛剛那一招，如果你一開始便用，那我幾乎沒有贏得可能！」藤原妹紅這樣說道，威力與她蓄力后的【不朽彈幕】相媲美，藤原妹紅不認為自己能夠接的住。

「這與你無關！」赫麗貝爾這樣說道，她的身體已經開始消散，剛剛的攻擊中，她已經耗去了最後一絲生命力。

「為什麼！」藤原妹紅神情無比凝重，她突然有一種直覺：赫麗貝爾的答案非常重要。

或許是因為藤原妹紅沉重的目光，或許是她本來就想要說出來。赫麗貝爾猶豫了一下，最終開口：「我希望你能贏！雖然我是虛，而你是死神，但是藍染是我們最大的敵人！」

赫麗貝爾身體已經完全消散，藤原妹紅沒有一點勝利的喜悅。

她抬頭看了看遠處正在和真田詩乃，平子真子，京樂春水交手的藍染，冰冷瀰漫了她的內心。

「藍染究竟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