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9章 結為夫妻
他就說嘛,像軒轅墨辰這種在感情上死心眼的傢伙,應該做不出來背著他妹妹偷腥這種事。
唯一沒想到的就是,他們兩個居然住到了同一個房子里。
司徒澈小聲抱怨:「你們兩個不省心的,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也不提前通知一聲。」
美夢被嚴重打擾的軒轅墨辰反問:「怎麼通知?你的電話處於無法接通的狀態,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根本找不到你的下落。」
「我沒指責你,你倒是主動上門指責我,司徒澈,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厚顏無恥了?」
司徒澈尷尬地解釋:「不是我電話不通,是我身處的地方信號不好。你別岔開話題,還沒告訴我,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結婚的事情是真的?」
軒轅墨辰挑眉反問:「難道你懷疑我和依然的結婚證是假的?」
司徒澈還是接受不了這個現實:「既然你們結婚了,兩年前為什麼沒向媒體公布?」
「結婚是我和依然兩個人的事情,有必要向媒體公布嗎?」
「不公布媒體,你總得通知身邊的親人和朋友吧。」
提到這個,軒轅墨辰就很懊惱,當年為了綁住鳳依然,兩人匆匆忙忙去民政局辦了結婚手續。
本想正式穩定下來再將結婚這件事告訴家裡人,沒想到結婚的第二天,依然就出事了。
依然「意外身故」,他每天都活在悲傷和痛苦之中,哪有多餘的心思向別人解釋已經和依然結婚的事情。
拖來拖去,居然在秦朝陽的算計之下失去了記憶。結婚一事,也因為那次變故,被封印在過去的記憶之中。
聽完他的講述,司徒澈才恍然大悟:「難怪依然當初讓我假扮她的另一半,原來她手裡真的有一本結婚證。不過話又說回來。」
司徒澈好奇地問道:「你們兩個住在一起,難道是合好了?」
鳳依然將幾份簡單的早餐端過來,一一擺放到兩人面前,替軒轅墨辰回解答了疑惑。
「關係曝光后,引來媒體和記者的關注。為了不給外界無端猜測的機會,只能暫時住在一起,免得給公司的形象帶來負面影響。」
司徒澈若有所思地看向軒轅墨辰,軒轅墨辰則神色如常地吃著早餐。
兩人各懷心思,卻有默契地沒有說破。
落座后,鳳依然問出心中的不解:「阿澈,這些日子你去了哪裡?找到珈藍了嗎?」
提到沈珈藍時,司徒澈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他狼狽地搖搖頭:「沒消息!」
鳳依然皺眉:「她沒回沈家?」
「我去沈家問過了,她父母因為工作上的事情在滯留在國外,對沈珈藍出事的事情一無所知。據沈家幫傭說,沈珈藍已經幾個月不曾回過家,她生意場上那些朋友,對她的下落也是一無所知。」
鳳依然越發擔心:「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憑空消失?」
「消失倒是不至於,我感覺得出來,她這是故意在躲我。」
司徒澈的情緒變得暴躁了起來:「我真是搞不明白你們女人,好端端的,你說她跑什麼啊?」
「我承認當初是我有錯在先,沒搞清真相的情況下便對她加以指責。」
「事後,我調查過沈珈琦在獄中的情況,才得知,這個女人,謊話連篇,背地裡幹了不少缺德的勾當。至於程諾和方玉瑤,我已經跟他們絕交了!」
回想近日發生的種種,司徒澈氣得牙根都痒痒。
程諾和方玉瑤那個小團體,果然不像他們表現出來的那麼和善。
都怪他之前太傻太天真,盲目地將那些人當成朋友。疏不知他離開京市的這些年,兒時的一些玩伴,早已褪去曾經的天真和青澀,變得虛偽又可怕。
司徒家和程家有不少生意往來,程諾接到他的絕交電話時,擔心兩人關係崩裂會給程家帶來天大的損失,又是賠禮,又是道歉,做低伏小在他面前說了不少好聽話。
情急之下,程諾承認那次去泰明山莊吃飯,想要利用他整治沈珈藍。
不為別的,只因為沈珈藍最近勢頭太盛,憑實力搶了程家和方家不少生意。
在程諾看來,沈珈藍這麼做,擺明了是在報復幼時的那些恩恩怨怨。
那段時間,程諾和方玉瑤這些人,都是欺負沈珈藍的主力。
沒想到沈珈藍的商業手腕居然如此強大,短短几年時間,便成為了商界新貴。
於是,程諾和方玉瑤合謀,決定利用司徒澈對付沈珈藍。
事實證明,這兩個人的計劃成功,沈珈藍出車禍了,很有可能面臨毀容的局面,這讓程諾和方玉瑤等人開心不已。
他們慶功時,突然接到司徒澈打來的絕交電話,程諾這時才慌了手腳,意識到自己惹上了大麻煩。
不管程諾和方玉瑤那些人如何後悔,得知真相的司徒澈是被這些損友給氣到了。
他惱恨自己當初為什麼不聽墨辰的勸告,如果早點和那個圈子切斷聯繫,後面的悲劇可能就不會發生了。
聽完他的講述,鳳依然哼笑一聲:「她不躲你才怪。」
司徒澈不高興地反問:「她為什麼要躲我?」
「她為什麼躲你,你心裡沒數嗎?」
「我怎麼了?」
鳳依然提醒:「你那麼大聲嚷嚷要對珈藍的後半生負責,換做是誰,都會被嚇跑吧?」
司徒澈對這個結論表示不解:「你們女人,難道不希望找一個願意負責她們下半生的男人嫁掉?」
正在吃早餐的軒轅墨辰豎起耳朵,打量鳳依然的反應。
鳳依然嗤笑一聲:「這都什麼年代了,你以為還是封建社會,女人必須依靠男人才活得下去?」
「對很多人來說,婚姻就是一座墳墓,不是所有的人都願意踏進來的。」
「阿澈,如果你和珈藍的婚姻建立在衝動和補償的基礎上,早晚有一天,你們的婚姻會以失敗作為收場。這樣的結果,真的是你想要的嗎?」
司徒澈陷入沉思,第一次如此正式地思考這個問題。
在此這前,他從未認真考慮過婚姻,別人眼中的司徒澈,是一個典型的花花公子,他愛玩、會玩、敢玩,是異性眼中的男神,卻從來沒有定下來,認認真真和某個女人談戀愛。
那天在醫院說要對沈珈藍的後半生負責這番話時,雖然沒有經過大腦,事後,他卻堅定這個信念。
至於愛與不愛,他不認為這是一個值得思考的事情。
婚姻為什麼一定要跟愛情扯上關係,互不相愛的兩個人,難道不可以結為夫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