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娘還是你娘
自家男人長得有點磕磣,不過,除了自己和婆婆,誰說也不行!
童梓瑤飛跑進茅草屋,眼前就是這麼一幅雞飛狗跳的畫面。
少女眼神冰冷,猶如淬了冰:「奶,也不管管你家的狗,到處亂吠,逮誰家都亂拉屎,傳出去,咱白家不要臉面?」
「你,你個小賤蹄子,不要臉的小……」
「砰!」
「啊——」
李雲梅話還沒說完,就被人一腳踹飛,摔在地上,磕掉一顆門牙,吐出一口血,鬼叫著爬起來,沖向白福生。
白福生冷哼,內力沒了招式還會,怕個毛線?何況他又不是君子,醜人多作怪,他可不會不打女人,咳咳,自己的女人除外。
王夢璇嘴角勾了勾,別過臉,狗男人真的狗,不過心裡有點喜歡,怎麼回事?
童梓瑤震驚的瞪大眼眸,他家師父啥時候學會打女人了?不行,美人教官柔柔弱弱禁不住瘋批師父一拳,還是先不要撮合了。
白福生做夢都沒想到,自己為心上人出氣,反而事與願違,在追妻路上又又又多了一塊絆腳石。
王夢璇強忍著笑噴的衝動,這對師徒真有意思。
白老太見大兒媳吃虧,心裡不是個滋味,衝上去朝著白福生甩出一巴掌,「糟心玩意,反了天了?」
白福生可不是原主,身形一轉,堪堪躲過白老太的魔爪:「娘,君子動口不動手。」
「君子個屁!老娘是你娘!」白老太差點氣炸肺,嘟著一張老黑臉,眼刀嗖嗖嗖,扎向便宜兒子。當初就不應該……
童梓瑤一瞬不瞬的盯著白老太,見她眼眸微閃,心中隱隱有了猜測,也不知便宜爹是否懷疑過?
婆媳二人沒有佔到丁點便宜,心裡憋著一口氣,瞥見童梓瑤幸災樂禍的在旁邊看戲,氣不打一處來。
李雲梅一陣哀嚎,引來一朵小白蓮。
白玉珠腳步匆匆,抹了把眼角,淚珠掛在眼眶中,似落不落,我見猶憐,白蓮本蓮瞬間上身。
「芊芊妹妹,你怎麼能幫著外人欺負奶奶和娘?」
哦豁,好大一頂帽子,鬼才背。
「二堂姐,你是眼瞎還是心瞎?哪只狗眼看見我欺負人?腦子有坑是病,得治!」童梓瑤翻了個白眼,嫌棄的後退兩步,生怕小白蓮的蓮氣沾染在身上。
看著童梓瑤嫌棄滿滿的模樣,白玉珠攥緊拳頭,指甲差點劃破掌心:「嗚嗚,芊芊妹妹,你怎麼能昧著良心瞎說?分明是你和二叔打了奶奶和娘。」
童梓瑤愈發煩躁:「奶,分家!」
「對!娘,分家!俺們啥也不要!」白福生接受到孽徒的眼神,瞬間硬氣起來,這個價沒法呆了。娘都偏心到胳肢窩了,怕不是我是娘撿來的吧?」白福生一頓抱怨,沒錯過白老太眸中一閃即逝的慌亂。
「瞎,瞎說個屁!」白老太心裡琢磨,這件事也就她和老頭子知曉,怕個屁,瞬間支棱起來。
「奶,村裡有老人見證,爹不是你和爺親生的。」童梓瑤突然提高嗓子,冷著小臉,怒瞪著白老太。
「誰?哪個殺千刀的敢出來作證?」白福生眸光微閃,這才是孽徒的正確打開方式。
白老太見事情敗露,打死不承認,冷聲咒罵:「個沒良心的,心肝咋這麼黑?這些年我和你爹容易嗎?為了給你掙口吃的,命都快搭上了。娶了婆娘忘了娘,嗚嗚,老娘怎麼這麼命苦啊?老娘不是你親娘能管你吃喝拉撒,不管你的話你這個沒良心的糟心玩意不知餓死在哪個嘎啦?現在翅膀為了,為了個狐狸精,賤蹄子,就想和我們分家?呸!門都沒有!只要老娘不死,想也別想!」
白福生轉身,從床底下抽出一把砍柴刀,沖著白玉珠衝過去:「不分家是吧?欺負我家婆娘,誰也別活了!」
白玉珠一聲尖叫,臉色慘白:「二叔,二叔,你醒醒,我是玉珠啊!」
白福生冷哼,砍得就是你,哼!糟心玩意,惹禍精,都是這糟心的玩意惹出來的禍,想甩鍋給孽徒,也不看老子答不答應?
李雲梅腿不瘸了,嘴不歪了,扯開嗓子飛撲上前:「天殺的白福生,老娘和你拼了!」敢動他女兒,找死!
白老太嚇得一個哆嗦,瘋了,全瘋了,腿抖了抖,眼珠一轉,「老大家的,你傻啊!」
李雲梅懵了一瞬,反應過來,停止追趕白福生的動作,硬生生轉身,身形一轉,朝著王夢璇的脖子掐過去。
童梓瑤眸中閃過一抹殺氣,身形一閃,一米六小短腿一伸,將李雲梅絆倒,兩隻小手掐上去,李雲梅差點窒息。
「啊,小賤蹄子,你放手!」李雲梅翻著白眼,使勁去拽童梓瑤的手。
童梓瑤也不說話,拽住李雲梅的手腕,一扯,一甩。
「噗通!」
「咔嚓!」
「啊——」
李雲梅被甩飛,胳膊脫臼,臉色蒼白,汗珠滴答答滑進脖頸里。一抬頭,對上童梓瑤冰冷的眼神,打了個寒顫。媽呀,嚇死個人!
「老爹,打。」童梓瑤巴不得立即分家,美人教官和便宜師父身體都不好,需靜養。
白福生瞬間感動,秒懂,揮舞著砍柴刀朝著白玉珠砍下去。
白玉珠魂兒都嚇飛了,跌跌撞撞跑出茅草屋,一邊跑一邊喊「救命!」
正是扒飯八卦的好時機,白家亂作一團,左鄰右舍都跑出來看熱鬧,碗里的稀粥都香了三分。
白老頭帶著兩個兒子在外面浪蕩了一會兒,將藏在口袋裡的一個雜麵饅頭分吃了,意猶未盡慢吞吞往家走。這不還沒到家門口,遠遠看見自家蠢貨老二正在追著人砍,腿都軟了,有點不吃使喚。
「嗚嗚,爺爺,爹,三叔,救命!二叔發瘋想砍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