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夏夜
謝惜雅完美的少女身體又——
暫停打斷一下,必須申明一件事,顧然有反思的習慣。
孔子云:「學而不思則罔。」
好比讀書時做錯題集,可如果只是將錯題摘抄下來,卻不再去翻看,效果微弱的幾乎等於沒有。
還有,人生的經驗如果不消化,在下次做決定時沒能派上用場,那麼,這個人五十歲時的人生與二十歲時沒有任何區別。
理由這麼多,想必也足以證明,顧然不是在回味美少女的身體,而是反思夢境的經歷,讓自己獲得成長。
——謝惜雅完美的少女身體又浮現在他腦海中,美如藝術品。
但要論吸引力,果然還是胸部被遮掩、深谷凹陷的何傾顏,以及只露了背、穿著內褲的陳珂,更強烈。
不是身體上的差距,而是暴露程度上。
遮遮掩掩,魅力無窮。
所以,什麼也沒露的蘇晴,魅力最高!
顧然打斷自己的回憶,再這麼下去,就要折磨自己,出不了門了。
他走出房門,客廳依舊空無一人,他下意識看向別墅門外,遠眺碼頭。
遊艇在海浪中微微起伏,如栓在馬槽的白馬一樣,好像真的在低頭吃草喝水。
樓上傳來腳步聲,蘇晴走下來。
她看了一眼顧然,又看向謝惜雅格格兩人的房間。
「你有夢裡的記憶嗎?」她問。
「有啊。」
「你最好不要有。」蘇晴看向顧然,「不然我把你變成黑龍。」
「.我明白了。」
房門打開,謝惜雅無聲而端莊地打著哈欠走出來,身上還是穿著校服。
「睡得怎麼樣?」蘇晴問。
「這算查房嗎?」謝惜雅反問。
與之前的態度明顯不一樣。
謝惜雅在父母、同學、老師面前,是優秀、自信、開朗的完美少女,但在{靜海}卻說話很小聲。
她刻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想再讓人對她抱有希望。
可她現在的表情和動作卻很自然嗎,不害怕自己出彩,被眾人信賴。
「算。」蘇晴笑道。
「還好,不過好像做了一個夢。」
「夢見什麼了?」
「一隻癩蛤蟆,就在這裡。」謝惜雅纖細的手指指著客廳,「還有.好像是蛇,蹲在窗外,按照日本的說法,蛇和癩蛤蟆同時出現,代表我是蛞蝓?」
「你們在聊什麼?」格格一邊整理裙子,一邊走出來,「《火影忍者》?我最喜歡佐助了!」
謝惜雅看著她的裙子,說:「上完廁所整理好裙子再出來。」
「我迫不及待啊!你們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佐助嗎?因為他是忍界第一帥哥!」
「是帥哥就行了?」陳珂笑著從樓上下來。
「帥哥最棒了,這也是我為什麼願意喊顧然老公的原因,顧然」
「恬恬。」謝惜雅的聲音平靜空靈,「我們在說夢,不知道誰是佐助,也沒看過《火影忍者》。」
「夢?什麼夢?」格格好奇。
謝惜雅又把夢說了一遍,這段時間內,庄靜、嚴寒香、何傾顏三人,陸續從樓上下來。
格格手指摩擦著下巴,認真分析道:「在《火影忍者》里,佐助是蛇,小櫻是蛞蝓,鳴人是癩蛤蟆。」
「小櫻?」謝惜雅好奇地歪頭。
「女主角,鳴人喜歡她,但她最後和佐助在一起了,還生了一個女兒。」
「蛞蝓和蛇在一起嗎?」謝惜雅沉吟。
眾人的目光若有若無地看向顧然。
那不是蛇,是黑龍,也可以是風神翼龍變種,甚至長翅膀的蜥蜴都行,但不是蛇——顧然內心大喊,希望她們都會【讀心術】。
「但佐助的初吻給了鳴人,也就是說,蛇親了蛤蟆。」
何傾顏掩嘴無聲地笑,眼睛都眯起來,像是妖媚的雌狐狸。
庄靜看她一眼。
顧然膽戰心驚。
「人際關係這麼複雜,《火影忍者》不會是黃漫吧?」他轉移話題。
「沒錯。」格格很嚴肅地點頭,「我當初偷偷看漫畫,被我媽抓到,恰好是男主角變成十幾個美少女和老師戰鬥,她說我不學好,看色情雜誌。」
「這麼厲害?」何傾顏笑道。
「厲害吧?」格格自己也深受震撼的樣子。
眾人看出格格在剋制笑容,都沒揭穿。
「沒道理啊,主角這麼變態的漫畫,我居然沒看過。」顧然不解。
「說明你還不夠變態,努力吧,小然子。」格格踮起腳,拍拍他的肩。
這過程中,謝惜雅一直注視格格。
「怎麼了,惜雅?」格格眨眨眼。
「你上完廁所洗手了嗎?」謝惜雅問。
「沒,怎麼了?」
顧然拍拍肩膀,噁心程度與小蝴蝶穿襪子踩肩膀一致。
「小然子,你嫌棄我?」格格難以置信,「明明之前還每天問我有沒有拉屎!」
眾人都笑起來。
「格格,伱確實適合做陪玩。」顧然笑道。
「真沒眼力啊,顧然醫生,是我在玩你了,而不是我陪你玩。」格格抱起手臂,很得意,很高高在上。
顧然扛起她。
「你要做什麼,小然子!」
顧然大步走出別墅。
「我錯了,我錯了,顧醫生!」
顧然站在泳池邊。
「老公,老公,別這樣!」
顧然把她丟進泳池。
「啊——,顧然,你死定了!我要當著我媽媽的面喊你老公!」
顧然拿起泳池邊的水管,打開水龍頭,拇指壓住橡膠管的頭部。
他先試了一下,水流又急又快又細。
剛才還囂張的格格,嚇得倉皇逃竄,使勁游向對岸。
「晴姐!晴姐!顧然他會家暴!」
顧然忍無可忍:「我收拾你能叫『家暴』?!」
「是你們自己說的,要把病人當成自己的家人!」格格渾身濕漉漉地爬上岸,嘴上大喊。
「在這裡沒有醫生,也沒有病人,只有敵人。」顧然再次擠壓水管,水流竟然飆射到對岸。
「啊!」格格的背部被擊中。
「這麼厲害?」顧然都驚訝了,然後,他對著蘇晴射過去。
蘇晴作為年輕人,上午又吃過『打是親』的苦,反應極快,躲在了自己媽媽身後。
水流注射在庄靜胸口。
本就略透的夏季襯衫,徹底打濕,貼在窈窕的身體,曲線玲瓏。
文胸清晰可見。
「靜姨.」顧然放下水管,好像不小心把媽媽新裙子弄髒的小男孩,偷偷把臟手背在身後。
「哈哈,你死定了!」格格大笑。
「沒事,是泳衣。」庄靜微笑,「好了,都去換衣服,去海邊再鬧。」
顧然鬆了一口氣,就像小男孩得知,那不是新裙子,是很久之前的舊裙子。
眾人睡了一覺,精神充足,對海邊又有了興趣。
「我不用換!」格格當著眾人的面直接脫衣服。
撩起t恤,露出小腰,泳衣,雙肩。
丟掉t恤,把裙子一解,牛仔短裙滑落,堆疊在腳踝,露出泳褲。
顧然剛才逗她玩的時候,完全把她當成小孩,現在看她脫泳衣,又覺得她是只比自己小三歲、十七歲的青春少女。
應該是夢境的影響。
硬如黃玉。
時間寶貴,眾人返回別墅,這次何傾顏沒辦法霸佔顧然的房間,她們的泳衣不在這兒。
庄靜與嚴寒香一個房間,互相幫忙塗抹防晒霜。
「裡面穿的真是泳衣?」嚴寒香問。
庄靜脫去襯衫,又笑著解開刺繡蕾絲文胸。
不久,眾人再次乘坐『衝浪板陰影小船』前往海邊。
拖鞋偶爾深陷,腳會碰到曬得滾燙的沙子。
眾人急急忙忙進了海里,只有顧然堅持在岸上先練習了一次衝浪動作。
剛才還要舉報顧然的格格,又和他玩在一塊兒了,兩人一起衝浪。
「惜雅,你也來,我們三個人一起!」玩得很開心的格格發出邀請。
格格跪在前面,惜雅在後面,相當考驗顧然的衝浪技術。
但他喜歡挑戰。
當三人用一塊板也能衝浪時,他的喜悅幾乎等同於第一次衝浪成功,發出自豪興奮得意的歡呼。
「我夢寐以求的姿勢,」何傾顏坐在泳圈上,吸了一口放在胸部上的果汁,「我推著顧然干蘇晴。」
陳珂小心翼翼地看向庄靜、嚴寒香。
她認為自己已經足夠了解何傾顏,但沒想到她竟然大膽到在兩位長輩面前,還敢說這種話。
「顧然需要你幫忙嗎?」嚴寒香笑道。
或許正是母親的縱容,才讓何傾顏肆無忌憚吧。
此外,陳珂也覺得顧然不需要幫忙,有時候反而需要她動用手剎。
「這不是幫忙的問題,我推著顧然和我趴在蘇晴身上,是一回事,你們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香姨,您真的不教訓她一下嗎?」手拿果汁的蘇晴,雙唇離開吸管。
「是該教訓她一下了,傾顏,你偶爾也要讓蘇晴在上面,總是壓著她怎麼行。」
「她騎在我臉上都可以。」說完,何傾顏一邊笑盈盈地看著蘇晴,一邊吸著果汁。
說句實話,嚴寒香也被自己這個女兒震撼了。
不過算了,如果只是知識豐富,且只在蘇晴、顧然身上實踐,算不得什麼。
作為當事人的蘇晴則很有意見。
「媽媽!」她看向庄靜。
「你確定要我管你們的私事嗎?」庄靜笑著反問。
「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管管何傾顏,讓她思想純潔一點。」
就像顧然不想對蘇晴使用【大魔法】,蘇晴不想讓庄靜插手,兩人都希望感情儘可能的純粹。
「傾顏的思想不純潔嗎?」庄靜笑著問,「陳珂,你覺得呢?」
「.確實,有點,下流。」陳珂猶豫,最後還是笑著說了真話。
「哼~,我只是嘴上下流,但你們中說不定有人是身體下流。」
「身體最下流的也是你。」嚴寒香說。
「如果連媽媽都這麼說女兒,應該不會錯了。」說這句話的不是蘇晴,是何傾顏自己。
何傾顏又道:「但我有好好守規矩哦,絕對不做不問自取的事情,最多像那個程度。」
眾人循著她的視線看去,顧然不再留戀白色海浪,而是等待能真正稱得上海浪的浪。
害怕的謝惜雅抱住顧然腰,身體緊緊貼在他的背部。
雖然格格也嚇得抱住顧然的腿,臉還貼在顧然大腿上,從距離上更危險,但她的抱,與謝惜雅的抱,氣氛上給人的感覺不一樣。
「蘇晴,你真正要小心的,是這些嘴上不說,但偷偷動手的人哦。」何傾顏笑道。
陳珂默默喝著果汁。
嚴寒香和庄靜商量把顧然叫過來,讓他把球的氣吹滿,大家一起打球。
何傾顏心裡很得意,她確實只動嘴,但別人一定想不到,動嘴的另一層含義。
她,才是真正偷跑的那個人。
「顧然,過來!」嚴寒香高喊。
顧然立馬游過來,他也覺得不妙,存在感十足的謝惜雅就不說了,格格把臉貼在他大腿上,對他一個二十歲的男人而言,也很難熬。
他把球吹滿氣,八人一起在海邊打球。
玩了一個小時,又去海里打魚,晚上再次享用了豐盛美味的晚餐。
「兩頓剛好,再多一餐,就沒這麼好吃了。」嚴寒香說。
簡單收拾了餐桌,眾人又去海邊看日落。
這次去,嚴寒香上半身依舊是泳裝,但穿了一條牛仔褲,不管是外表,還是穿搭,她真的和蘇晴、何傾顏她們沒區別。
庄靜則穿了一件襯衫。
顧然都不敢看她,因為襯衫寬大,遮住臀部,給人一種裸露下半身的感覺,非常撩人。
兩位美少婦似乎不準備下海了,坐在沙灘上吹著海風飲酒。
蘇晴、陳珂、何傾顏、謝惜雅、格格在比賽游泳;
顧然一個人坐在衝浪板上,等待一個完美的大浪。
夕陽染紅天空,世界美得像一幅油畫。
等夕陽消失,天還沒完全黑下,格格就急著要放煙花。
小的、大的;單色的、多彩的;形狀各異的煙花在深藍色的天空下綻放,忽明忽暗地照在眾人臉上。
「我們兩個到底只是外表年輕。」嚴寒香感嘆。
「你的心也年輕。」庄靜的頭髮挽在腦後。
夜風吹起嚴寒香的長發。
「你的事我知道。」庄靜看向她,「我希望你能讓他知道夢境永遠不會成為現實。」
「你是在讓我提醒他,還是提醒我?」
庄靜輕輕一笑,最親密朋友之間的那種笑。
「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她說,「我擔心顧然,【黑龍夢】太真實,黑龍的力量又太誘人,我擔心他迷失自己。」
還有【大魔法】、【讀心術】,這些都是令人沉迷狂熱的誘惑。
「你可以自己來啊,」嚴寒香指尖撥去黏在紅唇上的秀髮,「我的意志力不如你。」
「我和顧然會因為什麼變成你們現在這種狀況呢?」庄靜笑著問。
如果不是氣味,嚴寒香也不會和顧然變成現在的關係。
嚴寒香看向海邊,眾人放著煙花,顧然舉著加特林似的煙火對著天空,時而瞄準海面。
「我一開始也很內疚和懊悔。」她說,「但在夢裡,只要和他在一起,什麼都不做心裡也充盈了幸福。」
「我現在想開了。」嚴寒香又嘆道。
「想開了?」
「你最聰明,也應該知道一年只有一次春天,一眨眼,時間如白駒過隙,人的一生就結束了。」
庄靜沒扎穩的幾縷髮絲在風中拂動。
放完煙火,走回別墅的路上,八人都放慢了腳步,好像都在留戀這海島的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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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日記》:九月十四日,周六,夜
謝惜雅病好了,膽子更大了,真的好大,能讓很多已婚女性自愧不如。
煙花的火光中,大家都很漂亮,蘇晴美得像女神。
香姨、靜姨完全是少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