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8章 最好是屁股打開花
第778章最好是屁股打開花第778章最好是屁股打開花二貴看著余建成問他要銀子,那一臉天經地義又理直氣壯的表情,心頭便是一堵。他娘了個西皮的!他也是倒了八輩子霉,臨到要把人送進縣衙了,還要被問著要銀子。「是啊!女婿啊!我們家冬玉好歹是嫁給你做媳婦了,老大可是你正兒八經的大舅哥。」「看在都是一家人的份上,你趕緊拿幾兩銀子給他,也好應應急。」錢婆子雖說心頭惱恨,被琴嬤嬤算計成了奴籍。但轉念一想,當了奴才后的一溜數不盡的好處,心底的不安雖有卻又沒有那麼濃烈。她甚至還在心底隱隱的期待著,會被縣太爺安排去什麼地方,到誰家裡做奴才。想必,她以後再也不用為吃不飽而發愁了吧。這麼一想,她心底對琴嬤嬤的怨恨,竟又不知不覺的淡了些許。要不是捨不得家裡的幾個兒子,還有可愛的大孫子們,她也不至於會一路上哭哭啼啼的。「幾兩銀子?」二貴在心底冷笑了一下,面上卻絲毫不顯。老余家的人還真有意思啊!幾兩銀子張口就要,連個借字都懶得說了?真當他們家的銀子,都是大風刮來的不成?別的不提,就說他們家拿出來的那五十兩聘禮銀子,都還是找大小姐拿了才好不容易湊齊呢!眼下,他身上雖說有銀子,卻並不屬於他自己。而是宅子里預支用來外出行走,辦事用的。真要拿給他了,且不論他還不還得上。就剛才余建成這態度和說話的語氣,壓根不像是找他借錢的樣子。說他是債主問他要賬的,倒還有幾分像。「大哥此言差矣,我也不過是顧宅的一個小管事。」「家中的存銀全都拿出來,作為聘禮給了余冬玉。」他看著余建成越來越黑沉的臉,面不改色地說道。「眼下實在是囊中羞澀,連一文銀錢也拿不出來。」他可不在乎余建成到了縣衙,會不會被打板子,打得重不重。最好是他沒有銀錢上下打點,讓縣太爺將他的屁股打開花才好呢。「你身上會沒有銀子?沒銀子你不會找那個駕車的老頭要?」余建成瞥了一眼等在一旁的顧恆。他還不信了,堂堂顧宅的管事和下人一起出門,到鎮上的衙屬辦事情。身上會連一兩銀子也不帶!當他是三歲小娃一樣,那麼好哄好騙嗎?二貴覺得,自己這輩子最好的涵養,全都用在了眼下這一刻。他在心裡翻了百八十個白眼,面上卻分毫不顯。忍了又忍,才終於沒有一口呸在余建成的臉上。「大哥有所不知,我們身上的銀子,都是顧宅的公賬,自己哪裡能私下挪用。」「等回去后,還要向大小姐復命,花用在哪裡,花去多少。」「萬不可能做出小動作,將賬上的銀錢,放自己口袋的道理。」二貴沒有說的是,一旦他們之中誰這樣做了,大小姐可是對他們有絕對的處置權。往輕了說,打幾板子扣掉月例是極有可能的事情。往重了說,將他們打殺了,或是發賣掉也不稀奇。他們這些個泥腿子,真當奴籍的人是那麼好混的?顧宅的下人們,算是遇上大小姐這樣的貴人了,才能有如今的好日子。隨便換個長北鎮,或是縣裡的富戶家試試?哪一年沒有幾個,死得不明不白的奴才?「建忠家的一個弱質女流,還能把你們幾個大男人怎麼樣?」「我諒她也沒那個膽子。」余建成滿不在乎地說道。「她大不了就是扣你們幾個月例銀子,還能把你給發賣了不成?」二貴此刻心裡那個氣哦!也虧得他鼻子冒不了煙,嘴裡噴不出火來。不然非得把面前這個余建成,給噴個底朝天。就他這個態度,想從他手裡拿銀子,做他的大頭夢去吧!「就是啊!女婿,建忠家的那人雖說摳門了些,倒不至於會為了幾個銀子,把你發賣掉。」「何況,你拿銀子給大舅哥,又不是在旁外人。」「那也是她自家相公的大哥啊!」錢婆子抹了一把傷心淚,重整旗鼓加入了大兒子要錢的戰局。只要不問她和老頭子要,管他朝誰拿銀子呢!就算是老大將來還不上,不是還有閨女嗎?她在顧宅當差,一個月少說也能混幾個銀子在手裡吧!哪怕是不能給自己贖身,她慢慢把銀子攢起來,交給大哥保管。以後她只要想贖身,她大哥難道還會不管她這個妹子?不能夠!一時間戰局一邊倒,二貴一張嘴本就不大會吧吧。遇上錢婆子母子兩個齊上陣,很快就敗下陣來,一張俊俏的臉蛋漲得通紅,氣得一個字也吐不出來。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是沒見過像他們母子這麼不要臉的。哪有人問到自家新女婿臉上要銀子的?而且他們那口氣大得!就跟他拿出幾兩銀子,像是好玩兒一樣。「何況我們家冬玉那麼漂亮的大姑娘,嫁給你做媳婦,可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她還會繡花,自己沒事綉幾個帕子就能養活自己了。」錢婆子一想到閨女的本事,不由得挺直了腰杆子。「女婿啊!你找到冬玉,可是高攀了呀!」「早知道你一個奴籍的,不能跟我們家通婚,就算是你們拿出再多的銀子來,這門婚事我也是不幹的。」錢婆子斜著眼睛,白眼都翻了好幾輪。二貴險些氣了個倒仰。前些天,那個巴不得立馬跟他們家結親的人,到底是誰?這才短短几天時間,老婆子就把當初的那一幕,全忘到九霄雲外去了是吧!「高攀!?她還會綉帕子養活自己?」二貴的臉上透著絲古怪地蜜汁微笑。本來看著余家老兩口子貶為奴籍,已經是夠慘的了。有些話,他看在大家都是同村的份上,是不想說出來的。可這個老虔婆!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優越感。「您老人家恐怕還不知道吧!有件事,之前我大哥在你們家的時候,沒好意思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