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第244章 這個國度不會永遠哭泣!
第244章這個國度不會永遠哭泣!
「雨之國?」
這個特殊的國度讓在場的眾人皆是皺起了眉頭,似乎是想到了某個特殊的傢伙,羅砂望著水無月夜,緩緩開口道:「水影閣下,你確定曉組織的基地是在雨之國嗎,你應該清楚那是一個怎樣的國家,還有那個國家的統治者,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吧。」
在場的所有人,除了水無月夜年紀最輕,其餘人也都參與過昔日那一場聲勢浩大的第二次忍界大戰,也都明白那挑起了的那一場戰爭,憑藉一己之力對抗三個大國,並且將一個小國打出了獨立自主,乃至第六大國名號,被譽為半神的存在,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那傢伙為了雨隱的未來,不惜接連與木葉、砂隱、岩隱開戰,是一個絕對地方梟雄存在。
卧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半藏這樣一個梟雄,能夠允許曉組織這樣一個野心勃勃的組織存在於忍界之中?「為哭泣國度而戰的半神的確令人尊敬,可權利慾望的腐蝕,已經讓昔日的神明墜下了神壇。」在眾目睽睽之下,水無月夜搖了搖頭。
「根據我得到的情報,腐朽的半藏早就已經被曉組織的首領所殺死,在那之後,雨隱村便淪為了曉組織的大本營。」
腐朽的半藏……
這樣的稱呼讓在場的三位影都皺起了眉頭,顯然他們也沒想到被譽為半神的存在,居然會被權利的慾望所腐蝕。
震驚,錯愕,以及……難以置信。
如果說出這番話的人是水無月夜之外的某人,並且說出這番話的場合也不是在如此嚴肅、緊張的作戰會議上的話,他們應該是有很大的概率對此表示嗤之以鼻的。
在他們這些經歷過第二次忍界大戰的人的認知與印象之中,半藏這樣一位前輩的份量還是很重的,像是現在名震忍界的三忍,就是被半藏所賜名。
那可是為了雨隱村,為了雨之國的未來與三國開戰的男人,是被譽為半神的存在啊!「居然殺死了半藏,鳩佔鵲巢了么。」
四代風影羅砂緩緩開口道:「無所謂了,這樣反而更好,半藏那傢伙的能力,在大規模忍戰之中,可是相當的棘手啊。」
在第二次忍界大戰之中,半藏之所以能夠接連力撼木葉、砂隱、岩隱三大忍村,除了其自身的忍者基礎過硬外,其所掌控的山椒魚劇毒極具威懾力。
如果不是他們砂隱有千代這個同樣懂毒的人在,砂隱在二戰的損失,恐怕會更為慘重!
現在沒了半藏,壓力自然小了許多。
「如果真的能夠確定曉組織在雨隱村的話,我們接下來所要做的,應該就是主動出擊了吧。」宇智波富岳沉聲開口:「雷影,你準備怎麼做?」
「主動出擊!」
四代雷影艾一巴掌落在會議的桌面上,話語斬釘截鐵:「曉組織的實力就算再怎麼強,也絕對不是我們四村聯合的對手。我們只需要在其反應過來之前,直接封鎖住雨隱村,來個瓮中捉鱉,將其剿滅於雨隱村。」
「想要封鎖整個雨隱村,那可不容易。」
羅砂眉頭緊皺,低聲開口:「因為時空間忍術的存在,我們只能用特殊的結界來限制,而想要封鎖一整根雨隱村的特殊結界……」
這的確是個令人頭疼的事情,時空間術式者所帶來的壓力太過於巨大,對方若是不跟你打,你就完全沒有辦法。
在第三次忍界大戰之中,包括後續帶土所造成的一系列事情,都表明了時空間術式者的難纏。
甚至在未來打六道斑、輝夜的四戰之中,時空間術式者依舊有著巨大的操作空間!「水影閣下!」
四代雷影沒有回答羅砂的難題,而是看向了水無月夜:「你能夠做到的吧,封鎖整個雨隱的空間,讓那個該死的時空間術式者無處可逃,你是能夠做到的吧!」
「啊。」夜洒然一笑,率直地承認了雷影的提問:「的確,就目前的我與霧隱的力量,是能夠做到這一點的。」
「那就麻煩水影了!」
四代雷影直接開口:「水影閣下,您不僅僅是霧隱的領袖,更是忍界未來的領導者與前行者!我能夠看到那樣美好的未來,那是絕對不容許被破壞,是屬於整個忍界的未來!」
「這一次,我們必須要將曉組織的威脅扼殺在搖籃之中。所以水影閣下,這一次還請您出手!」
「真是的,你這樣給我戴帽子給壓力,真的很令人頭疼啊。」
夜咂了咂嘴:「也罷,已經徹底走上了歧路的曉,的確是個威脅隱患。就藉助這一次的會議,將其徹底解決掉吧!」
隨著布局不斷展開,五大國之四都已經全面推廣靈力,全民滅卻師時代已經開啟。
被夜一開始當做吸引忍界勢力注意力的曉組織,已經失去了他存在的價值與意義,現在將其解決掉也好。
而且……
也該讓現在已經進入滅卻師時代的忍界,看一看靈力這股力量的正確使用方式了!……
在這場會議的結果早就註定情況下,影之會議只召開了半日,便落下了帷幕。
四代雷影再度熱情的招待了三位影,隨後便開始雷厲風行的調動起了可用的戰力,而三位影也是在遊玩了一兩日後,便回到了自己的村子,開始集結戰力。
此役,【破曉行動】!岩隱村。
護岩計劃人造人實驗室的地下,不斷抽調吸收著查克拉的帶土,將一份份查克拉吸入特殊的儀器之中,儲備起來。
這段時間,護岩計劃如火如荼的舉辦了起來,在帶土毫不猶豫的將白絕細胞的價值展現出來后,不僅僅是岩隱的高層們沸騰了起來,整個岩隱的忍者,土之國的貴族,乃至尋常的平民都有所耳聞。
忍者們看到了未來村子醫療系統的完善,商人與貴族們看到了無限的商機,一時間的,眾人熱情高漲,方法投身其中。
其所帶來的巨大利益,就是讓帶土對查克拉的需求,得到了巨大的彌補!
「好了。」
又將一份儲存著海量查克拉,本應該鑲嵌在人造人體內的特殊查克拉晶石收入囊中,帶土面具下的臉上洋溢著笑容,喃喃道:「馬上就足夠了,這樣下去,獨屬於我的登神儀式,馬上就可以展開了!」
「帶土,雷影召開的影之會議已經結束,他們將會聯合進攻曉。」
地面蠕動,絕的身形浮現而出,沉聲開口道:「水無月夜將曉身處於雨隱村的消息暴了出來,我們需要提前讓長門他們轉移嗎?」
聞言,正在不斷提取查克拉的宇智波帶土動作微頓,隨後繼續開始操作了起來。
「沒必要,長門現在的實力,搭配上卑留呼,可不是隨便就能被覆滅掉的。」
「有水無月夜在,就算長門開啟了仙人模式,也不會是他的對手。」黑絕沉聲開口:「輪迴眼是我們計劃的核心,不容有失啊。」
「那你想要怎麼做?」帶土放下了手上的東西,血色的眼睛落在了黑絕的身上:「你難道指望現在的我,與水無月夜戰鬥嗎?」「別說笑了絕,完成我的儀式,才是重中之重。大不了等長門戰敗后,你再用你的那個術,將長門通靈回來。」
「反正長門的價值,就只剩下其眼眶之中那雙屬於斑的眼睛了。」
已經有些不聽話的棋子,倒不如直接藉助著水無月夜的手,將其處理掉。
黑絕還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帶土已然轉過身,繼續抽取起了查克拉來。
見此情形,黑絕陷入了沉默,令人看不清神色的眼睛注視著帶土良久后,緩緩鑽入了地面。
他的力量還沒有完全恢復,若是再來一次傳送走長門,對他的負荷太大了。
為了輪迴眼,為了穩住目前的局勢,這一場仗無論如何也不能打!
等到絕遁入地面,帶土面具下的眼睛不動聲色收回,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嘲諷之色。
「鬧吧,鬧的越大越好,鬧得越大,我的儀式舉行起來,才會更加順利……」
……
「事情就是這樣長門,四國聯軍正在前來雨之國的路上,其中甚至還有水無月夜,以及他麾下的那些死神們。」
白絕望著長門,快速將情報說出:「這股力量我們不是對手的,快抓緊時間撤退吧!」
「撤退?」
長門神色平靜的看了一眼白絕,似乎對這個消息一點也不震驚。
他緩緩走到窗邊,打開了窗戶,望向了天穹上那烏黑壓抑的雲朵。
稀稀拉拉的雨點從天而降,且在長門的注視下越下越大,雨勢連綿,在天地間掛起了一道珠簾,奏起了一曲孤寂而又悠揚的曲子。
「雨之國,在哭泣!」
長門將手伸出窗外,感受著噠嗒的雨水打在他的手掌上,破碎的水珠閃爍著微光,好似將這個悲哀的村子的過往,浮現在長門那雙足以看穿一切的仙人之眼之中。
紛亂的世界,悲哀的國度。
梟雄的野心,第六大國的夢。
墮落腐朽的半神,救世主與滅世者的統治!
這個村子所經歷的一切,最終在此刻匯聚到了他的手中。
「這個村子,這個國度的天空從來都沒有放晴過。」
「第一次忍界大戰,為了利益的大國們互相廝殺,弱小的雨之國成為了犧牲品。」
「第二次忍界大戰,木葉、砂隱、岩隱齊齊出兵,在這片土地上和雨隱村交手,打破了半藏帶領這個國度成為第六大國夢,也加深了這籠罩在天空之中的烏雲……」
「絕。」
長門緩緩開口:「這個國度已經被烏雲籠罩太久太久了,它一直在哭泣,一直在悲鳴。」
「我是卡密,是這個悲哀世界的救世主,可我不僅完成不了彌彥的理想,連自己國家的烏雲都無法驅散,如今更要離開這個村子,將其拱手讓大國的那些傢伙們肆意踐踏。」
「你說,這對嗎?」
「……我明白了。」
白絕潛入地底,將消息送給了黑絕,這位輝夜的第三子險些氣的腦溢血,在心中大罵長門腦癱。
都告訴你水無月夜要來了,還不跑路想著硬抗,這尼瑪的腦子瓦特了吧。
原本他們是為了計劃能夠更好的執行,這才選擇了心理極度變態的長門,結果現在倒好,長門的心理太過於變態,反而成為了計劃的累贅!「打吧,打吧!這麼喜歡送死,那就去死好了!」
黑絕難得的心煩意亂了起來,甚至開始破罐子破摔。
無所謂了,大不了戰死後將輪迴眼通靈回來,就算會再損失一點能量,那就損失一點吧!
「如果水無月夜那傢伙真的也在這一次的圍攻之中的話,你應該撤離的。」等到絕離開后,慈弦的身影緩緩從後方走出,望著漫天雨簾:「現在的你,還不是水無月夜的對手,沒必要做出這種看似情緒爆發,實則毫無意義的舉動。」
「嘁,無所謂的。」
長門回頭望著慈弦,神色平和:「已經知曉了這個世界真相的我,早就已經不在乎那些東西了。我不是這個世界的救世主,也不是這個世界的破壞神,我只是矗立在這個世界高處的一扇風車,等待著風的到來。」
「至於風該怎麼吹,那是你們的事情不是么。」
「……我還遠沒有恢復,不可能與水無月夜那傢伙開戰的。」慈弦搖了搖頭:「不過你想打的話,那就打吧,我會幫你撤離。」
「等此番事情結束后,你也可以嘗試一下那個所謂的『鬼芽羅之術』祭品我已經幫你準備好了。」
「嗯。」
「那祝你好運。」
空間撕開黑腔,吞掉了慈弦的身形,徒留長門一人,繼續眺望著遠處那身處於雨幕的雨隱村。
淡紫色的輪迴眼猶如深幽古井,良久才露出了些許苦澀與悲涼。
明白了這個世界的真相后,他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不該做些什麼。
曾經的夢想與心中的執念,在現實面前是那樣的可笑,以至於現在的他覺得自己無論做什麼,都毫無意義。
「抱歉了彌彥。」
「我…讓你失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