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來了
佐道出了醫院,很快的去了兩個地方,賣糯米的和賣紅繩的地方,既然這些男的每天晚上都要來,今天就試著把他們捉住,如果真是不幹凈的東西,這些東西還能排上用場。
買完東西后,佐道剛打算打車回去,就看到兩人手持羅盤走在路上,佐道看著像是遇到了同道中人,也跟了過去。
「常大師,我們身後好像跟了一個人,那哥們跟了我們有段時間了。」
常海聞言,輕輕點頭:「劉浩,去請他過來。」
「請?」劉浩一臉疑惑。
「不出意外的話,他也是風水師,既然我們現在找不到,倒不如讓他過來幫幫忙,順便交了這個朋友。」
常海雖人入中年,但臉色紅潤,油光滿面的,實在有點鶴髮童顏的姿態。
劉浩聽了常海的話,很快就來到了佐道的身前,恭敬道:「小友,我們常大師有請。」
「請我?」佐道雖然略顯疑惑,但還是很快就上去了,畢竟風水師這個行業太少人了,所以每一位風水師都很團結,不會出什麼事端。
「常大師。」佐道見劉浩剛才這麼叫,索性也這麼叫了。
「小友真是折煞了鄙人,不必叫我常大師,叫我常叔就行,今日看小友一直跟著我們,不知是不是看出什麼來了?」常海笑道。
佐道微微搖頭:「並不是,我跟著常叔只是覺得遇到了同道中人才上來一看,關於你們在探查什麼,我是一概不知。」
「這樣啊。」常海微微沉吟,便道,「既然小友來了,不知小友可否幫我一個忙?錢隨便多少都給。」
「喔,不知常叔叫我來什麼事?如果風水之事的話,我怕我不能勝任啊。」
「哈哈哈,你太謙虛了,這一次來勘察風水主要還是因為江城這地方出了問題,所以要找出那個風水紕漏的點,我一個人找還不如兩個人找來的划算,不知你可有意向啊?」
常海顯然是在邀請他,但現在天色也不早了,他是不可能一直在這裡陪著他的,畢竟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所以就拒絕了。
「今天實在是有事,所以不能幫忙了。」
常海看了眼佐道手中的糯米和紅繩,瞬間瞭然:「留個聯繫方式,下一次有時間的話再來找我吧。」
佐道將聯繫方式給了常海,然後直接打車去了醫院,臨走前還看了眼常海,這傢伙能被派來勘察江城的地貌,那就說明他的風水之術肯定不賴。
不過既然別人都那麼好心邀請自己了,不去勘察一番也是不好的,不過卻不是現在。
待到佐道走後,劉浩才敢跟常海說話:「常大師,不知道你看這人怎麼樣?」
常海眼睛微眯網,一手捧著羅盤,一手摸著鬍鬚:「此子不凡,年紀輕輕便能獨擋一面,想當年我這般年輕時還只是一個還未出師的小子而已,而他卻能去改變風水了。」
「你是說那個小子也是風水師?」劉浩滿臉儘是吃驚。
「對,他手上有著糯米和紅繩,身上也洶湧著一股道氣。」
「此子不凡,此子不凡啊!」常海嘆了口氣,不知是悲傷還是喜悅。
劉浩在旁邊不敢說話,只是牢牢記住我的模樣,同時問常海要了我的電話。
回到醫院后,天色剛好暗淡下來。
佐道讓江思涵去買點東西回來吃,然後一人鼓搗起了紅繩和糯米。
佐道問醫院要了一桶得清水,將糯米全部倒了進來,然後將紅繩浸泡在裡面,看著我這般做,陶蘭蘭有些緊張。
「佐道長,你……你確定這樣可以嗎?」
佐道輕輕點頭,並沒有怪罪陶蘭蘭,畢竟誰會相信將一桶水,一些糯米加一根紅繩就能有什麼奇效。
佐道見糯米全部吸水腫脹后,將其全部撈了出來,讓陶蘭蘭含在口裡,一個小時后就可以取出來了。
她雖然有些抗拒,但還是含了進去。
見陶蘭蘭將糯米含在口裡之後,佐道便將紅繩也拿了出來放在一旁閑置著,至於那些清水,佐道則是找了塊毛巾用清水沾了一點,然後在窗戶下畫了道符文。
做完這一切后,江思涵也回來了,她將買來的三份飯一人一份遞了出去,見陶蘭蘭閉著嘴不說話,便一臉疑惑的看著佐道。
「放心,她沒事,只是為了消除她的陰氣才讓她含住的。」佐道解釋道。
見他這麼說,江思涵鬆了口氣,然後將飯放到一旁,佐道打開飯盒,看到裡面豐盛的一餐,本來就餓得差不多,就著飯菜一頓狼吞虎咽,倒是江思涵卻沒有什麼胃口,吃了幾口便放下了。
佐道看著她,覺得有些疑惑,畢竟這事兒關乎到的是陶蘭蘭的生命,江思涵沒有必要這麼緊張啊。
吃飽喝足后,佐道站在窗口看著城市的車水馬龍,醫院附近是安靜的,所以顯得格外清幽。
可這清幽之下不知藏著多少屍骨,多少冤魂,甚至那些來不及投胎而流落世間的幽魂。
待到一小時過去了,陶蘭蘭吐出口中的糯米,佐道見其眉心陰氣消得差不多了,微微點頭。
「大師,我現在應該怎麼做?」陶蘭蘭飯都不想吃,一臉緊張的問著。
「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躺在床上,然後等著那些男的來,待會時間差不多了我就會出去,你一個人待在房間里就行。」
聽他這麼一說,陶蘭蘭臉色一白,以為佐道要丟下她不管。
「佐哥,多少錢都可以,你一定要救救菲菲啊。」江思涵連忙道。
「放心,今天不管是誰來著都不好使,這事我一定會解決好的。」
聽佐道這麼一說,江思涵和陶蘭蘭同時鬆了一口氣,接下來的時間都是在沉默中度過。
一直到晚上十一點五十,佐道見時間差不對了,便拉著江思涵向外走去。
江思涵雖然有些抗拒,但還是聽話地跟出來了。
兩個人一起坐在離病房有段距離的凳子上,就這麼干坐著,而江思涵則一直在看時間,每次多久了多會提醒佐道一下。
慢慢到了子夜,一股冷風吹過,佐道神色一凝,便看見幾道人影輕飄飄的進了陶蘭蘭的病房。
「那些傢伙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