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七章 法陣
這句話才剛說完,面前這隻狐狸卻哈哈大笑起來,好像聽了什麼了不得的笑話一樣指著面前的佐道。
「你現在還給我裝聾作啞,其實你進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這是個結界了,不過你只是在跟我演罷了……可是你老婆都已經倒下,還有什麼可演的?」
這句話才剛說完,面前的索道咽了咽口水,他也不知道這狐狸究竟是從什麼時候知道這一切的。
他從進這裡的時候就已經發覺這是一個牢牢的結界,如果不能衝出去的話,只有隻有一個下場,就是永遠被困死在這裡。
他看了一眼已經昏倒的江思涵。
江思涵的身體雖然非常嬌弱,但是有一個好處就是不招鬼。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要是再說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佐道知道這一切,不過他只能把這一切深埋在心裡,因為他從進這裡的時候就沒有想過要出去,他從進了這裡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下場,也知道了江思涵的下場。
「可是你們這一趟終究是拿不到通天神訣,你們這一趟終究還是來錯了!」
狐狸說話的口氣並不友善,只是佐道眯起了眼睛看了眼面前的狐狸,面前的狐狸心中有些害怕,他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佐道的眼他就心中害怕,好像有些熟悉。
「我記得你們狐妖一族最擅長的就是蠱惑人心吧,你要是能幫我一件事的話,我就饒你不死。」
話剛說完,這隻狐狸便點了點頭,在這種時候誰都想活下去,更何況他只是一個小小的狐狸罷了,如果百年的修為全部付之東流,那他可不得心疼死。
「你只需要把他給弄暈了就成,剩下的事情都由我來解決,只要他睡著了就不會知道這一切,所以我們會出去的,這道結界並不是打不開,你們只是被困了這麼久,已經忘記了出去的路,不過我從進來的時候就已經看過這個結界了,他有一個致命的弱點。」
這句話說完了之後,面前這隻狐狸眼睛裡頭便閃動著光,他不知道為什麼聽了佐道這句話的時候,他心中下意識的膽怯。
「這麼說你從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這裡是個結界,所以你從開始就沒有打算要出去?那你知道這個結界的弱點有什麼用,難道你想守在這裡嗎?」
這隻小狐狸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但是面前的佐道只是搖了搖頭,看了眼面前的結界,這個結界雖然是透明,沒有一個人看得出來,但是還是能夠看出一些端倪來的,因為這結界上面還布置一層灰灰的灰燼。
「你們最開始被關在這裡,只是因為被障眼法給嚇著了罷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佐道便搖了搖頭,看了一眼旁邊的這隻小狐狸,小狐狸只是頓了頓,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該不該點頭致意。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這個障眼法就算是個人都看不到……不過你們肯定不知道我有陰陽眼,能把這裡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這個法陣的陣眼就在最中心,只要找到鬼氣最濃郁的地方,就能找到出去的路口。」
說完這句話之後,走到的眼裡頭放出了光芒來,但是這隻小狐狸猶豫了片刻之後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看了眼面前的佐道,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這個人,因為他從來不敢相信人類,也從來不敢相信這些來來出出的道士。
但是站在他面前的佐道,突然之間開口,好像看到了他的心思一樣:「我可不是那些廢物道士,我是個風水師,有陰陽眼的風水師。」
說完這句話之後,面前這隻小狐狸有些猶豫了片刻,但是根本就不容他考慮,佐道一把拉住了他的尾巴。
「我怎麼跟你說你都不聽,既然如此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這尾巴究竟還想不想要,想要的話就得幫我。」
他沒有想到堂堂一個佐道,竟然這麼不要臉的拿自己的尾巴要挾,自己要知道九尾狐的修行和自己的尾巴是息息相關的。
「我告訴你,你可千萬別亂來,我告訴你這隻尾巴要是丟了的話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你好好的做你的風水師去,別來糟蹋我的尾巴,我答應你還不成,我只要你能把我們放出去,什麼樣子我都答應你,不過你這老婆看起來對你倒是不錯,你為什麼一定要把他丟下?」
說完這句話之後,面前的佐道搖了搖頭,看了一眼江思涵又看了一眼狐狸。
「你懂什麼?」
他說完這句話之後,面前的小狐狸就低下頭來。
「我把他留在這裡,不是讓他永遠留在這裡的,只不過這一個法陣必須有一個人在裡面,我在外面才能把這法陣給破開來,如果你們在裡面的話,我在外面那肯定不成,我可信不過你們這些人。」
他看了一眼面前這個根本就看不透的結界,這個結界的周圍還散發著光芒,只有他的陰陽眼才能看得見,而這些凡人什麼都看不見,只是覺得什麼都是透明的,走進而走過去卻不知道自己已經穿過了一個結界,可能穿進去之後就容易摸出來。
「可是就算你信不過我們,你也不能拿著姑娘來冒險啊,我覺得這姑娘對你確實不錯,你這人怎麼能這樣呢?」
面前這個小狐狸突然之間多管閑事了起來,然而面前的佐道只是瞪了他一眼,他就立馬把嘴給閉上了。
「沒有為什麼,只是因為你們太廢物了罷了,我要是能找到一個匹配的人,早就已經把這個法陣給破開了,還需要跟你在這磨嘰,你真是腦子有問題吧。」
這句話刺激了面前這隻小狐狸,這隻小狐狸突然之間又幻化成了一個少女的形態,緊接著看了一眼身後的尾巴又覺得不對勁,又變成了一個少年的心態。
然而這個少年的形態好像也不得他心意,他又有些氣憤的變化了一下形態,突然之間又變成了一個老頭子。
他摸了摸自己不存在的鬍子,又感覺有些不大對勁,又給自己變出了白乎乎的大鬍子,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鬍子,終於覺得有些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