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宣州一戰
王平聽到這消息,可謂是眼睛都直愣愣的,他見到二橋的姿色,雖然小的歲數還不到及笄,但骨子裡頭的那股子美感,卻已經不可忽視。
照著這樣想,如果周公瑾真的將二橋送給當朝的皇上李賢,那麼他也能沾點兒光,混上個高位也說不準。
「這個倒是不錯的主意,既然丞相是如此想的,那麼末將也願意收留兩位女娃,不過,行軍男子居多,大家都是五大三粗的粗人,怕是怠慢,所以,不如丞相安置這兩人的起居如何?」
「這個,也好。」
周公瑾作為文人,說實話的確是這群老爺們裡頭,最會說話,也最適合照顧二橋起居的人選,外加上,周公瑾本身就是君子,他的人品,大家也都看在眼裡。
就算是在沒有腦子的人,此刻想動送給皇上的東西,怕也是腦子進了水,當年的丞相呂不韋,秀色可餐的旗號,當年也不見得玷污了秦始皇的母親。
隨後,兩人這麼一合計,之後二橋,也是跟隨在了周公瑾的旁邊。
外加上周公瑾還是兩位女娃的恩公,這一來二去,倒也是關係融洽不少。
作為小娃的小喬,這幾日可沒少往周公瑾這邊走動,時常在大傢伙停止進軍的時候,她就會簇擁到周瑜的身旁。
她對周瑜,可能是為了那之前的內疚,所以一來二去,多了些許走動的想法,但隨著相處的時間越來越久,她愈發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有些不太與外人相同的地方。
「恩公確定是剛剛去的朝堂?」
「是的。。。。。。」
「恩公居然有如此本事,聽恩公說的,不過是從政數月之久,沒想到,已經做到了同平章事的位置,之前聽阿爹說起過,這同平章事,就等同於之前朝代的丞相之位!」
「也不見得有多少厲害的地方,不過是一些運氣罷了。」
周瑜聽見小喬的褒獎,也是一笑置之,說實在的,他能夠如此順利的坐上這個位置,到今天,他也沒能完全的想明白其中的原有。
李賢這個皇帝,為何如此信任自己,而且,還如此的在意自己,著實是有許多的巧合,還有不可置信的地方。
所以小喬年紀尚且年幼,但心裡頭,卻是清楚的很,能夠憑藉這樣的資質,並且這樣的年紀,就當上南唐宰相的,必然不會是凡人。
可周瑜,卻也說不出什麼門道,他沒有騙人,說的也是實話,這東西倒也是真的,其實他這一路走來,還真的是運氣在作祟。
旁邊的小喬,倒是有點兒想要不依不饒的發問,她對周瑜,在不知不覺裡頭,已經有些在意了。
這個事情,她自己,倒是沒有發覺。
「恩公,令妹年幼,可能是有些不依不饒了,故此,還望恩公不要介意,當然,我兩人原本還是廬江人,也有所聽聞恩公的名諱,之前聽人說,恩公擅長樂理,不知道這是否是真的。」
「這個,的確是有那麼一說,不過,大部分還是被人吹噓的成分比較多,鄙人,只不過是略懂一二。」
「恩公謙虛了,反正二橋今後也是要跟著恩公的,不知道,何日有得閑的時候,能夠給我二人演奏一段?」
「這個,倒也是可以。」
周瑜並沒有拒絕大橋的提議,只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所以,答應下來,但也沒有把時間固定住。
隨後,這一行人,也是準備行李,即刻朝著目的地進發。
陳敬之佔據宣州以後,依仗旁邊的地勢,倒也是在周邊堅壁清野,這等陣勢,看得出來,他是打算和南唐的大軍,打一個持久戰。
自從周瑜抵達宣州以後,時間一晃眼,也過去了許久,這兩軍對峙,雖然南唐士卒佔據了人數優勢,但實際上,卻並沒有說打出應該有的局面。
相反,佔據宣州的陳敬之部隊,雖說人數不算得多,但在城頭上,也算是將王平率領的大軍,完全阻隔在了外頭。
作為游射的部隊,他們的攻城能力自然是欠缺的,之前的計策,各種也大多試過,不過,都沒有得到應該有的結果。
「丞相,這般坐等下去,想必也不是個辦法,要不,我等尋個時機,好好的偷襲一波?」
「不可,這宣州城依據地形,易守難攻,就算是偷襲,也未必能夠佔據上風,徒增傷亡,顯然不是我等應該做的。」
周瑜此刻,也是有些焦頭爛額,這一行出征,已經過去了幾個月的時間,之前還算是好好的,氣如破竹,但現在,這地方,卻如同時遇到了死胡同。
「可如果繼續等下去,時間浪費了不說,我等將士的士氣,也會深受影響。」
「這個,山人自有妙計,你也無需擔憂,等到過個幾日,便能夠有分曉。」
周瑜似乎早早就做了準備,這個時候,和王平說完話的同時,還一臉勝券在握的樣子,也是這般,王平才打消糾纏的想法。
過了幾日,這周瑜,也終於算是開始了自己的計劃,他命令人將周邊的柴火拾起,隨後,也是分為兩隊,靠在了這宣州兩邊。
這一次,周瑜等待的,顯然是一場大火。
現在正是南方梅雨季節之前,算是為數不少的雨季空窗期。
周瑜料准了時機,想要通過一場大火,吞併宣州,而王平知道這個技巧的時候,自然是為之震撼,隨後,急忙開始對著周瑜拍了拍馬屁。
不得不說,這周瑜,並不喜歡這一招,隨後,在他嚴密的計劃下頭,這一場大火,也開始旺盛,在夜間,也是燃燒到了宣州境內。
這個計策,可以說是慘絕人寰,但的確有所成效,最終,宣州大批士兵,丟盔卸甲,一個個逃了出來。
他們已然知道自己退無可退,而這宣州城,又依靠旁邊的山勢,現在這等大火,讓他們已經沒了半點兒生路。
「周瑜,你是叫周瑜吧?」
在城頭上,陳敬之站立在那兒,目光直視下頭,顯然是一副要吃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