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宋嫿遭遇危險,被猛男挾持
薄修景深深地看著坐在自己身上,還不安分地來回亂蹭的女人,一手托著她的屁股,寵溺地將她攬入懷裡。
宋嫿覺得自己好像表現得太過親昵,不好意思地紅了臉。
她將小臉埋進他懷裡,悶聲問道:「老公,我是不是太粘人了...」
「怎麼會?」薄修景喜歡死了她現在這副會撒嬌的可愛模樣。
結婚三年,她都沒有過這樣的舉動。正是因為她太過矜持,他還一度懷疑她是性冷淡。
「老公,你腿上還坐過別的女人沒有?」
「有過。」
「誰?姓關的,還是姓夏的?」宋嫿抬頭,眼神瞬間犀利了起來。
「...不是她們。」
「那又是誰?」
「挺多的,不記得名字。我那時候瘸了腿只能坐輪椅,那些女人往我身上湊,我沒有招架之力。」
「之前怎麼沒聽你說過?」
「都過去了。」
薄修景不習慣將自己遭受過的苦難擺到明面上來講。
其實那時候他也不是故意冷落宋嫿。
主要是太過繁忙,基本上每天晚上都有應酬。
「那我們說好了,以後你不能讓其他人隨隨便便坐你腿上,我會生氣。」宋嫿輕輕地掐著薄修景的臉,小雞啄米般親吻著他的鼻尖。
「全聽你的。」
薄修景很是享受被宋嫿親吻的感覺。
要是擱在平時,他早就主動出擊了。
可惜由於身體問題,他現在還沒辦法吃上肉...
「老公,你為什麼不親我?」
宋嫿還是覺得很奇怪,昨晚薄修景居然能忍住沒親她。
而現在,她都主動吻他了。
他為什麼一點回應都不給?
薄修景單手扶著宋嫿纖細的腰肢,在她耳邊輕語,「乖,別亂動...」
「大白天的,你又那個了?」
宋嫿才發現自己坐的位置不太對,小心翼翼地從他身上下來,「真是的...你怎麼這麼隨便!」
「我怎麼隨便了?」
「哪有人像你這樣,隨隨便便被人一坐,就硬的?」宋嫿說這話的時候刻意壓低了聲,幾乎是附在他耳邊說的。
奈何直播間里駐守著一群唇語大師,就算聽不到聲音,也能準確翻譯出宋嫿說了什麼。
【我去!這倆人為了直播賣貨,也是拼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們平時就是這樣相處模式?】
【這也太甜了!我宣布嫿景cp就是最吊的!】
......
薄修景也有些尷尬,刻意拿抱枕遮擋住了關鍵部位。
他才二十來歲,正值年輕力壯的時候。
這個年紀,基本上每天晚上都會想要。
天知道昨晚他是怎麼熬過來的,偏偏這女人還敢坐他身上亂蹭...
宋嫿才從薄修景身上下來,正想著給薄修景做些甜點,好展現自己賢惠的一面。
意外接到厲沉的電話,她猶豫了一秒,還是接了起來,「喂,大力哥。」
聞言,薄修景瞬間戒備。
他抬眸虎視眈眈地盯著宋嫿,眼裡閃過絲絲縷縷的氣憤。
這厲沉真是令人討厭!
縱使他是宋嫿的救命恩人,也該注意一下交往的尺度吧?
厲沉倒也不是在無病呻吟。
他被人下了毒,此刻正躺在人民醫院痛苦地呻吟著。
「嫿嫿,我出了點事,你能不能來一趟人民醫院?」
「大力哥,你到底怎麼了?」
「我被人下了毒,現在很不舒服。」
「下毒?誰幹的?」
「暫時還不清楚。我的助理去了警局報案,一時半會應該回不來。你能不能過來陪陪我?」
「等我!我馬上來。」
宋嫿深知厲沉的家人全在美洲,他孤身一人來到海城沒幾個月,身邊肯定也沒有幾個朋友。
因而一聽他出事,她便毫不猶豫地答應趕去照顧他。
「宋嫿,你要去哪?」薄修景跟著站了起身,朝宋嫿走了過去。
「大力哥被人投了毒,目前正躺在醫院裡,我去看看他。」
「不準去。」
「薄修景,大力哥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沒辦法不管他。我答應你,兩個小時內,一定趕回來,好不好?」宋嫿對此也很是抱歉,如果不是情況緊急,她也不會選擇綜藝錄製期間外出。
「我只給你兩個小時。還有,你必須讓小方寸步不離地跟著你。」
薄修景本來是想要跟著宋嫿一起去的。
考慮到綜藝還在錄製階段,他和宋嫿要是雙雙離開,難免會影響收視率。
掙扎再三,他還是選擇留了下來。
「好!」
宋嫿答應得很是爽快,出門前還不忘在薄修景唇上淺啄了一口,「等我回來。」
「嗯。」
薄修景剛才還有些生氣,被宋嫿親了一口,火氣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
目送著宋嫿和小方上了車。
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觸摸著被她親過的唇瓣,傻傻發笑...
【我天啊!薄總居然是純愛戰士!!被老婆親一口整張臉都紅溫了!】
【薄總笑起來好蘇好甜!艹!之前怎麼沒有發現這個男人這麼可愛的一面...】
【總裁夫人是要去見別的男人去了嗎?這劇情我怎麼有點兒看不懂。】
【她不是說了?她的救命恩人被人投毒,目前還在醫院躺著,她去看看也是應該的。】
【我怎麼感覺薄總不想讓她去?難道,薄總這樣優秀的男人,還怕老婆跟別人跑?】
【可能總裁夫人不知夫美...】
薄修景原以為宋嫿的離開會使得直播間人氣大降。
出乎意料的是。
一個小時之內直播間里又一次湧入大批網友前來觀賞薄修景吃醋在線發瘋。
宋嫿離開約摸半小時左右。
薄修景再也沒辦法安心工作,他將筆記本扔到一旁,焦躁地在客廳里來回踱步。
又過了五分鐘。
他抬頭看了眼掛鐘,大概是沒想到時間走得這麼慢。
罵罵咧咧地讓福伯來修鍾,「福伯,掛鐘是不是壞了?你讓人來修一下。」
「先生,掛鐘好好的呀!」福伯仔細地核對著時間,一臉迷茫地說。
「是么...」
薄修景暗嘆了一口氣,又忍了五分鐘。
他低頭看著手腕上的腕錶,眉頭緊蹙,「這丫頭,也不知道到了沒有。就不能發個信息報個平安?」
「先生,人民醫院距離這裡不過三十分鐘的車程,好像也沒有報平安的必要吧...」
「你去忙吧。」
薄修景不爽地睨了眼福伯,天知道他此刻心裡有多忐忑!
厲沉那個狐狸精,上回就光著膀子,塗著厚重的粉跑來勾引宋嫿。
這一回,他居然還想著用苦肉計!
偏偏宋嫿單純又好騙,他是真的很擔心宋嫿被狐狸精騙。
江哲緊盯著直播畫面里焦躁不安的薄修景,不由得勾了勾唇。
平心而論,他對宋嫿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
這個女人單純善良,笑容極富感染力。
曾幾何時,他是真的愛慕過她。
可惜宋嫿眼神不好,偏偏要喜歡一個讓他深惡痛絕的男人。
「薄修景,最多只需要半小時!你所擁有的一切,都會毀於一旦!」
江哲為了搞黃薄修景的這場直播秀,不惜向厲沉投毒,引得宋嫿上鉤。
宋嫿只要敢來,他就有無數的辦法可以將她擄走。
到時候直播畫面直接切換到宋嫿被三個猛漢侵犯的畫面,薄修景一定會崩潰吧?
宋嫿抵達厲沉病房后,厲沉依舊很虛弱。
他的臉色呈現青紫狀態,手臂上身上均插滿了針管。
「大力哥...你中的是什麼毒?為什麼感覺這麼嚴重?」
「嫿嫿,你來了。」厲沉見到宋嫿的那一刻,瞬間熱淚盈眶。
剛才他經歷過兩次心臟驟停。
兩次徘徊在生死邊緣線上的時候,他滿腦子都是想見宋嫿最後一面。
「大力哥,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好多了。」厲沉帶著氧氣罩,虛弱地朝著宋嫿展開了笑顏。
「報警了嗎?」
「我的助理還在警局協助警方調查,初步推斷,是人為投毒。」
「你最近可得罪過什麼人?」
「薄修景。」
「大力哥,真不是我袒護他。薄修景不是這樣的人,他知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絕對不會對你痛下殺手的。」
「如果不是他,那...」
厲沉是真的以為薄修景想要他的命,聽宋嫿這麼一說,這才有些動搖。
他沉思了好一會兒。
終於抬起頭,略有些凝重地說:「如果不是薄修景,那麼害我的人極有可能是江哲。」
「江哲?」
「昨晚他給我送過茶葉,我沒有設防。我以為他的目的是讓薄修景死,沒想過他會針對我。」
「這事兒必須讓警方嚴查。」宋嫿也沒想過江哲會這麼狠。
如果說,真是江哲給厲沉下的毒,那麼上回半夏山莊的意外,也很有可能是江哲蓄意為之。
「嫿嫿,我聽說你在和薄修景錄製綜藝,忽然打電話給你,會不會太過冒昧?」
厲沉確實很想要將宋嫿從薄修景身邊搶回,可他又很矛盾地擔心自己的所作所為會影響到她的日常生活。
在愛與放手的邊緣線上,厲沉徘徊過無數次。
他無數次想放手。
卻又無數次地掙扎著,試圖再給自己一次機會。
「大力哥,我早就把你當成了親人,親人之間哪有冒不冒昧的?對了,你想吃什麼,一會兒我讓人送過來。」
「沒胃口,你不用麻煩。嫿嫿,你能來我就已經很高興了。我現在沒什麼事,你回去繼續錄製綜藝吧。」
「我還是留下來陪陪你吧。等你的助理回來,我再走。」
宋嫿答應過薄修景,兩個小時之內一定會趕回去,可是厲沉在這裡連個陪同的人都沒有,她實在不忍心就這麼走開。
厲沉見宋嫿手裡的手機一直在震動,緩聲說道:「薄修景的來電嗎?你快接吧,興許他有急事。」
「好。」
宋嫿擔心薄修景說出什麼難聽的話,出了病房,徑直去了女洗手間,這才按下了接通鍵,「喂,怎麼了?」
「你準備什麼時候回來?」薄修景幽怨地問。
「我等大力哥的助理回到醫院,再回去。」
「說好了兩個小時...」
「抱歉...大力哥實在太可憐了,醫生說他差點就要死掉,還下了兩次病危通知書。」
「你確定不是他在自導自演?」薄修景狐疑地問。
「不是的!他這次真的很虛弱,他的助理也去報警了的。」
「那可能是被仇家暗算了。我再給你兩小時的時間,記得回來吃晚飯。」
薄修景還是選擇了妥協,厲沉到底是宋嫿的救命恩人,他再不喜歡,也得忍著。
「今天真是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沒事,我可以一直等你。」薄修景到底是好哄的,方才還在暗暗吃醋,宋嫿的一句「久等」,便讓他陽光明媚。
他沒想到的是,宋嫿才結束通話,就被三個黑衣壯漢給捂著嘴,強行從女洗手間後門撤離,完全避開了在洗手間正門等候著的小方。
「唔...」
宋嫿驚恐地看著身側的肌肉猛男,他們三人呈三角站位,將她完完全全包裹在中央。
因此路人就算是覺得奇怪,也很難發現被夾在中間的她。
怎麼辦...
宋嫿不清楚這三人是誰派來的,又或者這三人就是單純的人販子。
也不知道小方什麼時候才能發現她已經不在女洗手間。
這種情況下,她該怎麼自救...
宋嫿眼瞅著其中一人朝著醫院外的一輛白色麵包車跑去,她連忙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朝著身側的紅色跑車砸去。
只聽「砰」的一聲,跑車的車門瞬間被砸出了一個凹痕。
「喂!你有病是吧?」
車主即刻下了車,擼起袖子朝著宋嫿的方向走來。
「我就是有病!你快報警抓我!把我抓走,我老公一定會賠你錢的。」宋嫿話音未落,又一次被壯漢捂住了口鼻。
她嘴裡發不出聲,只能用眼神求助著這位怒氣騰騰的車主。
車主也覺得不大對勁,警惕地看向圍在宋嫿身邊的兩個壯漢,「你們是什麼人?」
「不該你管的事最好別管!我們處理家務事而已!」
其中一個壯漢惡狠狠地朝著車主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旋即便拽著宋嫿的胳膊,將她塞進了已經開到跟前的白色麵包車上。
「......」有那麼一瞬間,車主確實想著息事寧人,不去招惹那些自己招惹不起的麻煩。
萬一人家只是家務事,他要是報了警,反倒要被人怨恨。
可問題是,如果真的只是家務事。
那女人怎麼可能會衝動到拿起石頭砸他的車?
他的這輛車是三百多萬買來的,她這麼一砸,起碼要賠上幾十萬。
還有她也說了,她老公會賠他錢。
這就意味著,她身邊的那幾人中,沒有一個人是她的老公。
車主擔心宋嫿真的遭了意外,立刻報了警,並在第一時間攔了輛計程車,跟在了白色麵包車後頭。
三分鐘后。
白色麵包車在醫院附近的一家酒店停下,三人熟門熟路地繞過酒店大堂,直接將宋嫿帶進電梯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