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事情解決
剛剛那是碰見了鬼登門。
剛才說過,鬼無法直接接觸人,所以鬼要害人,必須讓人主動接近他們。
這鬼登門,就是鬼變成人的樣子,騙人去觸碰他們生前留下的東西,從而讓人接觸到他們。
如果我剛剛碰了這把鑰匙,恐怕現在已經身首異處了。
接著,我直接與中年人攤牌,告訴他他母親已經變成了怨鬼,要殺死他。
中年人不信,說已經找了大師定住了他母親的魂魄,我一驚,問他是怎麼回事,他說已經用
用刺穿自己母親的手腳?我瞬間明白了為什麼一個母親會想殺死自己的孩子,一股怒火湧起,冷笑了兩聲,指了指鞋架上的繡花鞋說:「你看看那個是什麼?」
中年人一看,驚道:「那不是我媽的繡花鞋嗎!!」
我哼了一聲說:「你找來的不是大師是神棍,要這桃木椎,要刺在心臟里才能起作用。」
中年人人恍然大悟道:「我還有多的桃木,這就讓人去辦。」
說著,他就轉身要離開,我拉住了他,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吼到:「你她媽的是不是人,你以為是隨便都能用的嗎?那是用來鎮壓惡鬼的東西,普通的根本沒有用!你就這裡等著你娘把你帶走吧!」
中年人一愣,連忙抓住了我的胳膊,大叫到:「小師傅,你可得救我,我,我再給您加錢!」
說實在話,我很想甩開他的手馬上離開,不過這是我第一次渡陰,我不想半途而廢,並且如果放任不管,死的人肯定不會只有中年人一個。
吸了一口氣,我讓中年人把事情的經過告訴我。
原來,中年人以及他的妻子一直都嫌棄他的母親,對其愛搭不理,而幾天前老太太突發心臟病,打電話給中年人,結果中年人以在開會為由,沒有去管,結果老太太就死在了家裡。
我質問中年人為什麼不回去,他說以為老太太只是在開玩笑。
又問為什麼會找那個所謂的大師,他說老太太死後家裡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比如沒有收拾的碗筷會莫名其妙的回到原位,睡覺的時候會感覺有人在摸他。
我聽完怒火又盛了幾分,告訴中年人,這只是老太太捨不得離開罷了,中年人顏面哭泣,我不知道是不是真心的,總之,這之後我讓和我去靈堂。
到了靈堂,我讓中年人跪下磕頭,他立刻就跪了下來,大聲嚎哭,懺悔起了自己的罪行,過了半個小時,我讓他起來,又吩咐他把老太太手機上的取下來,中年人把手伸進棺材,然後突然恐懼的大叫,一屁股摔在了地上?往後挪。
我上前一看,也是吸了一口涼氣,老太太怒目圓睜,死死盯著棺材外面。
我緊張的用甲骨文在棺材上寫了一個字,隨即老太太的眼睛閉上。
中年人按我的要求,給老太太磕了幾個頭再去取桃木椎,這次沒有發生意外,雖然如此,但我還是警惕的四周觀察了一下,才稍微放心。
接著,我讓中年人繼續跪著,然後湊到棺材旁邊念起了,這具有消除怨氣的效果,念完后我開始嘗試勸阻了起來。
我剛剛開始說的時候,靈異的溫驟降,不過我說到後面,靈堂的溫度又正常了起來,,也就是說老太太已經原諒了中年人。
我嘆了口氣,告訴中年人已經沒事了,又囑咐他把老太太的葬禮辦的風光一些,以後要經常祭拜。
中年人大喜,唯唯諾諾的應了下來,是我們做出來,
中年人問我還要不要來一場,我告訴他沒有必要,接著收拾了一下我的東西,拿了錢就與中年人告別。
走到大門的時候,我發現來的時候看見的黑貓不見了,就問了問中年人,他四處看了一看,奇怪的說他也不知道去哪裡了。
這時院子里突然響起了一聲刺耳的貓叫,我一驚,往聲音響起的地方看了過去,只見一個大漢手裡拿著一把血淋淋的刀,地上是黑貓的屍體,中年人的妻子站在遠處。
瞬間,一股刺骨的寒意從房子里溢出,風迎面吹來,像是刀子一樣打在我的身上。
中年人顫慄的看了一眼靈堂,我也會回頭看去,只見正對面的靈堂,一個穿著壽衣的老人住著拐杖站立在靈像前,而那相片上的人,赫然與老是是同一個人!
我迅速回過頭,心中怒火湧起,按中年人之前的交代,老人生前被他們冷落,很長時間與這隻貓相伴,我好不容易才讓老人肯放下執念去投胎,可這倒好,居然是在這要緊關頭,把老人生前的愛貓給殺害了。
沒等我說話,中年人就先一步沖了上去,一個巴掌啪的打在了她妻子臉上,怒斥:「你在幹什麼!」
中年人的妻子直接給打懵了,愣了好幾秒,之後也不管中年人說什麼,亂叫著就在中年人身上撕扯了起來。
我看不下去了,吼了一聲:「不想死就給我停下來!」
兩人停手,中年人妻子看了我一眼,不屑道:「你算什麼東西,我憑什麼聽你的?」
「閉嘴!」中年人整理了一下衣服,「我怎麼就娶了你這個娘們?」
我害怕他們兩個又打起來,就直接打斷了中年人妻子的下一句話,把事情和她說清楚了,明白了事情經過,中年人的妻子臉色一下就蒼白了點,與中年人一起求我救他們。
我抬頭看了一眼天,日上三竿,又回頭看了靈堂,老人不知不覺已經移動到了走廊上,屋子裡的寒氣幾乎就要化為薄霧溢出,其實這並非真正的寒氣,而是鬼混怨氣積壓過多爆發出來。
沒辦法了,如果放任不管,這個鎮子都得遭殃。
我即可吩咐中年人為我準備一些東西
中
我愣神的片刻,那老人已經無限的靠近了房門,兩隻乾枯的像是烏鴉爪子的手,已經朝著中年人夫婦伸了出去,後者大叫,幾欲轉身逃跑。
「別跑,跑了就死定了!」
我大叫了一聲,瞬
半個時辰之後,我讓他們起來,交代他們老夫人的葬禮讓親戚來辦,他們在下葬之前,不能進屋子。
中年人對我敬佩有加,居然又拿了一萬塊給我,他說轉銀行卡給我,我直接收了現金,這麼多錢,還是抓在手裡舒服,我打算晚上抱著睡覺。
中年人送我回村,一路上也沒有再出什麼意外。
到家后,我把事情彙報給了爺爺,置辦了一些新的傢具,然後看看日曆,馬上就要開學了,便與死黨邀著一起去釣魚。
次日,來到湖邊,我們兩個才剛剛把釣竿入水,天上就烏雲密布了起來,隨之細雨綿綿而下。
「哇靠,怎麼這麼倒霉!」
死黨抱怨著,把魚竿收了起來,我也收了魚竿,和死黨聊著天,就往回走,可是,說著說著,死黨突然不見了,然後身後響起了撲通的落水聲和死黨的呼救聲。
忙回頭,只見死黨在湖水裡掙扎,而且一點點的往湖中心靠近。
死黨可是精通水性,就算意外落水,怎麼會上不來。
是水鬼!這裡怎麼會有水鬼!
我退也不是,進也不是,救也沒法子救,一下子,我就慌了神,急得手都不懂往哪裡擺。
死黨還在水裡掙扎,再不救就來不及了。
拼了!不能看著朋友死!
我迅速的在手上寫了一個,往前幾步踏出,彎腰精準的拉住了朋友的手,那瞬間,就感覺到了巨大的力道,可是,還沒等我發力,那股力道就不見了。
我把死黨拉上來,他俯在地上拚命的咳嗽,吐出的水把衣服給弄濕。
我幫朋友在後背拍了幾下,然後就離開了湖邊。
死黨連連向我道謝,顫抖的問我:「鄭革,這真是水鬼嗎?」
我點了點頭,心中困惑,那水鬼為什麼會突然鬆手?難道是畏懼本大爺嗎?不可能的,我還是有點自知之明
告別死黨,我立刻就把事情告訴了爺爺,聞言爺爺也是露出了困惑的表情,繞是見多識廣的爺爺,也想不出個所以然,最後說等雨停一起去湖邊探探。
我點頭答應。
第二天雨停,我和爺爺一大早就去了昨天的湖泊,這時風平浪靜,艷陽高照,湖面波光粼粼,十分平靜?看不出一點兒的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