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白光散熟人相見·吉各瑪制服眾人
第164章白光散熟人相見·吉各瑪制服眾人
「吉各瑪?」張野認出了面前的人。
吉各瑪冷笑一聲,點點頭:「看來沒有傻,這就沒問題了。」說完起身走向別處。張野費力的站起來,他看見不遠處,阮天雄正苦笑的看著他。阮天雄手上戴著一副手銬,身上的衣服被扯開纏著繃帶,血跡斑斑,看樣子已經接受了急治。洛至強臉著地的趴在阮天雄的身邊,雙手在背後被手銬銬著,似乎還沒有清醒。
而除了他們倆之外,還有幾個穿著白色迷彩服的人,也被銬著雙手,盤腿坐在地上,有些人臉上還帶著傷。
而吉各瑪正指揮著她的人,在這片花田裡搜尋著什麼。
「發生了什麼?」張野挪到阮天雄身邊,問道。
「我怎麼知道,我醒過來就成這樣了,倒是你怎麼了?怎麼也被銬著呢?」阮天雄哼笑了一聲。
「我也不知道,白光一閃,我就失去知覺了。」張野聳了聳肩膀,撇了撇嘴。
「嘿,那邊的臭娘們!」阮天雄突然對吉各瑪的方向,喊了一聲。吉各瑪扭頭,一臉怒火,小跑過來,上去給了阮天雄一記狠狠的耳光。
阮天雄被打了個趔趄,身子歪了一下,不過他很快擺正,戲謔的笑道:「少來這套,你這個小姘頭,小婊子。」
吉各瑪咬著牙又給了阮天雄兩個耳光,打的阮天雄嘴角出血。
阮天雄吐出嘴裡的血沫,對張野笑道:「你知道嗎,我給你說過的那個毒梟,這三八就是那毒梟的童妻,當時她才多大,十歲,十五歲?哈哈哈呃。」
吉各瑪一腳踢在阮天雄的傷口上,阮天雄痛苦的彎下腰,他腰間的繃帶,頓時鮮血淋漓。
張野嘿了一聲,說道:「他已經成這樣了,要殺要剮給個痛快,折磨人質是自由軍的正義嗎?」
「閉嘴,外來人,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吉各瑪狠狠的瞪著張野。
「行了,打也打了,現在是不是該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捏拉提呢?」阮天雄喘著粗氣,戲謔的看著吉各瑪,傷口的疼痛讓他滿頭大汗。
「捏拉提背叛了自由軍,已經被剝奪了指揮官的位置,現在人逃進了這個山谷,同時他還策反了旺楚,劫持了人質吉瓦,我的人正在搜捕他,等我處理了我們的叛徒,我在回來對付你們。」吉各瑪惡狠狠的說道,轉身離開。
「哈哈哈,自由軍?一盤散沙,你們從前就是這樣,現在也沒有任何改變。烏合之眾!」阮天雄逞著嘴上能耐,但這個時候吉各瑪不再理會,扭頭啐了一個吐沫,遠離了。
「知道嗎,小子,三年前,他們自由軍還是互相敵對的狀態,那個澆花小子,利用我,剷除了最大的一支隊伍,順利的當上了這群恐怖份子們的首領。」阮天雄笑這說道。
「我當時也是心慈手軟,妄想他們能互相制約,只要不給我惹事,我就不理他們。誰知道,那個澆花小子,不知道使了什麼伎倆,又拉來了這個小婊子,他們倆一拍即合,居然扯起了反抗我的大旗。」阮天雄嘆了口氣,苦笑道。
「當年,我就應該把他們倆都斃了,要不然哪會有這麼多事。」阮天雄仰天長嘆,哈哈的樂了兩聲。
張野皺了下眉,蹲在阮天雄身邊,看看四周圍,問道:「這是什麼花?」
「罌粟,而且是品質很高的罌粟花,看這裡的情況,這些根本不是野生的。你看那些人工噴淋裝置,這是種植的,這就是自由軍的真面目。」阮天雄哼了一聲,笑道:「那個澆花小子,早就知道這裡,他把這開墾成罌粟田,我說就憑這群爛窮鬼,怎麼能端起美製武器,和我對壘?毒品,哼,心都腐爛了的人。」
「沒想到你居然這麼痛恨毒品?」張野愣了一下,笑道。
「小子,我當時跟你說過,你眼中的正義,到底是什麼?世上沒有簡單的對或者錯。」阮天雄嘆了口氣,回頭看看他的手下,眨了下眼。
張野琢磨了一番,問道:「那個旺楚是不是也知道這裡,要不然幹嘛這麼阻止我?」
「小鬼,我們都被耍了,被狠狠的耍了,你回頭看。」阮天雄笑了一聲,用下巴指了指身後,張野越過他的肩膀看去,是那扇開啟的大門,門后金光燦燦的黃金大道通向隧道口,而隧道口的盡頭,居然有一絲絲亮光。
「這根本就是一條筆直的通道,從山洞通向這片罌粟田,一個岔路拐角都沒有。」阮天雄嘿嘿的笑了起來。
張野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看著阮天雄。阮天雄笑的厲害了,扯到傷口,哎呀的呻吟了幾聲。
「那我們在迷宮一樣的通道里來迴轉,是怎麼回事?」張野疑惑的問道。
「不要什麼都問我,自己用腦子去想。」阮天雄哼了一聲,頭靠在石壁上,不再搭張野的話茬。
張野嘆了口氣,站起來,走向吉各瑪,吉各瑪也注意到了張野,插著腰,將身邊的手下趕走,恨恨的看著張野。
「我說,我和你們無冤無仇的,這麼對待我,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張野展示了一下背後的手銬。
「笑話,通敵就是死罪,一切和阮天雄有關的人,都同罪。」吉各瑪憤怒的說道。
「哼,無稽之談,我們只不過是在雪崩后,掉到了一起而已。再說,你們種植這麼一大片的罌粟,難道就沒想過,它們會破壞多少家庭嗎?你難道不知道毒品的危害嗎?」張野往前邁了一步,盯著吉各瑪的鼻子,義正言辭。
「鴉片是捏拉提種的,和自由軍無關,我們只是依法接收了這裡,至於你所說的,和我無關。毒品?破壞家庭?那你知道哲孟雄有多少人生活在垂死的邊緣?我告訴你,整整三十四萬人。這些鴉片,可以給他們帶來食物,帶來保暖的衣服,帶來電、帶來光明,你告訴我,難道要放棄這三十四萬人民嗎?」吉各瑪也正氣凌然的說道。
「胡說八道。」阮天雄在後面哈哈笑道,「我第一次聽到用毒品換麵包的說辭,哈哈哈哈。」
吉各瑪惱羞成怒,掏出腰間的手槍,張野想阻止,但沒有來得及。
槍響一聲,並不是吉各瑪的手槍發出的,張野的眼前,吉各瑪的胸間,綻放開一朵鮮紅的血花,和滿地的罌粟花同樣的顏色,交相呼應。吉各瑪的眼神中,意識再飛離渙散,她慢慢的,仰面躺倒在那片罌粟田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