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葬禮1
第27章葬禮1
羅清水說了,那女妖的陰氣極重,只要南宮家的人出手,吸了女妖的陰氣,她還能翻起什麼浪來?
我提議去找南宮玉幫忙,只要有我哥在,她一定會幫。可我哥打死也不同意,死活貫徹著賣肉賣血絕不出賣色相的原則,非要光明正大的給南宮家發拜帖。
我笑著訓他道:「看吧,這才叫做緣分,誰叫你之前對人家不客氣呢,這不,一轉身就又要去求人家了。所以啊,無論什麼事,都要留個迴旋的餘地。」
我哥輕嗤一聲:「小昭嫁人了,這麼快就變成老婦人了啊。」
「竇天予,你說什麼?!」
池曦默默的將手放到了大青刀上。就算是大舅子,只要與我杠上,也絕不手軟。
對這點,我很滿意。
我哥鬱悶的投降:「得得,你哥我就是個聽話的命,讓你們家池曦將手放下來啊,君子動口不動手啊。」
我捂著嘴笑:「有老公撐腰的感覺可真好。」
我哥:「……」
「去外面撒狗糧去!外面野狗多!」
……
多寶和尚向我們告辭,理由是他家師叔幹掉了南宮奶奶,弄瘋了南宮家一個小妹兒,他這樣過去,純屬往槍口上撞,晦氣。萬一南宮家將他留下來當上門女婿,他就得不償失了。
我哥也不為難他,他替我們做得已經很多了。
雖然五千萬最終沒有花出去,但對我和我哥來說,一千萬也是個不小的數目了。
臨走,多寶和尚對我哥啰嗦道:「你們去了南宮家,務必要將結果告訴我,如果竇叔叔得救了,那當然皆大歡喜,如果沒得救,接下來我還是要繼續想辦法,完成師父的遺命。」
我哥點頭感謝他:「一定。」
兩人又低估了幾句,多寶和尚將我哥拉開,想來他們有什麼體己話不方便對我說。
可,他們的話我聽得一清二楚啊,多寶和尚這什麼神操作?
多寶和尚:「竇小哥兒,你那片子有多餘的沒?給我幾張唄。」
我哥很豪爽:「沒事,你想要我刻了盤給你寄過去。」
多寶和尚壓低了他的鴨舌帽,問道:「刻盤?」
我哥道:「我一共有二十幾個G的資源,你想要多少?」
多寶和尚爆出了粗口:「卧槽!你有資源還用盤幹什麼?!這不是吃飽了撐的?直接傳給我啊!」
我哥瞟了我一眼,發現我沒聽他們說話,壓低了嗓門道:「別鬧,被我妹發現了,啥都沒了!」
多寶和尚連連點頭:「對對對。」
我哥:「傳給你也可以,你自己說的你要盤嘛!」
多寶和尚:「你給我看的就是盤,我以為你只有盤呢……」
我哥笑道:「嘿嘿……這裡面的竅門你就不知道了吧……狡兔三窟……」
我:「……」
我哥那些事我都知道,什麼片子他都有,他為了避開我,到處挖坑埋東西。
可是,領著一個未來的高僧向黃色的大道上狂奔,我哥當真不會覺得這樣對不起佛祖?
呃,雖然多寶和尚是有那麼點不靠譜,不太像高僧。
我還是裝作不知道吧。
夜晚來臨,我將我悄悄在自動售賣機上買的東西拿出來擺好。
池曦一來,就看見了。
他拿起來把玩。
「這是什麼?」
呃……我的腦袋上掉下幾枚黑線,他不知道?
是裝不知道還是真不知道?
這種東西,我該怎麼給他解釋?
但,當我對上他求知若渴且坦蕩磊落的眼神時,我覺得我徹底敗了。
臉皮什麼的,還是先放放吧。
我想了一下,解釋道:「用來將你那東西套住,不讓它們流出來。」
池曦很聰明,瞬間會意。
我聽到了他磨牙的聲音。
「竇小昭!」
「在,什麼事?」
「你……。」池曦看著我半晌,欲言又止。
他的憤怒,在迎上我無辜的表情時,全然瓦解。
這就叫做女人的力量,我暗戳戳地在心裡鼓掌。
什麼叫做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我就是水啊,我能牢牢的將池曦抓在手裡。
每當我示弱,我委屈,我流淚時,池曦總會心軟。
他將我圈在懷裡:「為什麼?」
我的聲音細小如蚊:「我不想這麼早生小孩。」
這麼早嫁人就算了,要是真生了小孩,就是實打實的成不良少女了,左鄰右舍都會指著我罵的吧。
我才只有十八歲呵。
「就這?」
我氣呼呼地道:「不然呢?」
池曦親昵的颳了一下我的鼻樑:「若是我說,一旦我們的孩子出生,我或許有機會變回正常呢?」
「是嗎?」我愣了愣。
生小孩還有這種功能?
池曦也有些不確定,但我敢肯定的是,他不想節制。
他的神色有些恍惚,仿若在回憶。
「應該是吧,我的記憶很少,這是其中一個訊息。」
「我們有了孩子,我就能恢復記憶,白天也不用藏在身體里了。」
「如果你不願意,我可以等,直到你願意為我生小孩為止。」
我緊緊地抱著池曦,有些幾分心疼,有幾分捨不得,這個模樣的池曦,很能勾起人的憐憫之心。
良久,我顫抖著身體,妥協了:「那我們試試……」
……
竇家在西邊,南宮家在南邊,我們坐了一小時飛機,下車打了個計程車,就到了江南小道。
江南小道是一個鎮的別稱,是南方典型的魚水之鄉,而南宮家,則是江南小道裡面最大的一個家族。
南宮家本是南宮奶奶當家,南宮奶奶忽然遇難,現在掌權的是南宮玉的媽媽,南宮雯。
南宮雯是個很有教養的中年婦女,舉手投足之間帶著南方女子特有的文弱氣息,一點也看不出她是身懷異能的馭靈人。
她笑吟吟的道:「早就聽玉兒提起過幾位,竇家的晚輩,果然青出於藍勝於藍。」
南宮玉竟然對她媽媽說起過我哥?我看了一下我哥,他似是極不情願被南宮玉提起,連臉都緊繃了起來。
我搖了搖頭,道:「我們才剛步入這一門,主要是父親不幸被封印在蘭花瓷罐里,這才逼不得已。」
「若是尋常人家的小孩,自是更願意過倖幸福福平平凡凡的生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