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火場滅鬼】
見顏開這麼說墨曉嬈也無話可說,點頭表示同意。
顏開向兩人露出個安心的笑容,左右看了下附近沒什麼人,縱身一躍趴在了一樓的窗戶上,整個人宛如猿猴般靈活的向上爬去,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渾然天成,看的墨曉嬈驚掉了眼球。
「我說你未婚夫是什麼來頭,蜘蛛俠么?」看著顏開越爬越高后墨曉嬈難言驚色問道。
「嗯,你認為他是什麼他就是什麼。」顏開的真正身份秦紫衿當然是要保密的,哪怕是閨蜜也不能說。
「嘖嘖,瞧這腰力,不一般呢。」墨曉嬈用不懷好意的眼神掃著秦紫衿說道。
秦紫衿被她看的面紅耳赤,輕錘了她一下道:「曉嬈,你學壞了。」
「我說他肯定會功夫,這樣能夠出演我們這部戲的幾率就更大了,這是好事……你想到哪去了?」墨曉嬈故作懵懂的問道。
秦紫衿被對方真假難辨的話給搞暈了,珠圓玉潤的耳垂都微微泛紅,扭了她一把道:「快走吧,咱們倆現在都跟小花貓一樣,醜死了。」
「啊。」墨曉嬈這下慌了,急忙催促道:「走,去你車上,可不能讓人看見我。」
秦紫衿微微翹起紅唇,還怕治不了你?
至於剛才墨曉嬈在火場中說的那句誰救我我就嫁給誰的話秦紫衿沒提,對方好像也忘掉了,兩女低著頭匆匆的跑回了車上。
火勢越來越大,五樓整層都是濃煙滾滾,火星四濺,顏開靈巧的躲避著火苗的侵襲,再一次從窗戶跳了進來。
走到剛才向他求救的中年人身邊探了下鼻息,對方已然沒了呼吸。
對此顏開也只能搖頭嘆息,卻沒有什麼心理壓力,火勢無情,饒是他身份特殊也只能救兩個人,那當然會選擇秦紫衿和墨曉嬈,至於這位,他能回來查探已經算仁至義盡了。
「你命中該有此劫,早日超升吧。」顏開對著屍體默念了一句,轉身就欲離開。
呼!
一道噬人的氣息向他襲來,他靈巧的閃避開,回頭一看,卻是中年男人的鬼魂向他發動了攻擊。
「怎麼個意思,你有意見?」顏開回過頭看著男人的鬼魂問道。
「為什麼不救我,我明明向你求救了。」男人的鬼魂滿臉猙獰,惡狠狠地盯著顏開說道。
「不是,你剛才看不到情況么,我背了一個,手上還抱著一個,怎麼救你?」顏開無奈的攤手說道。
「你明明有能力救我,你為什麼不救,我已經說了,可以把全部的財產都給你,我根本不想死!」男人的鬼魂不依不饒的說道。
「拜託,老兄,講講道理好不好,首先她們兩個的情況比你好,人又靠在窗戶,我一進來就看到了她們,用後腦勺想我也是先救她們啊。
還有,你現在說把錢給我,等我救了你之後你還會履行諾言么?我因為錢救了你而放棄別的人,事情的性質也變了,對不對?
而且我還重新回來查看情況想看看能不能救下你,你自己沒頂住怪我嘍?
再說了,那兩妹子我都認識,我不救她們先救你,你覺得可能么?
救你是情分,不救是本分,這你也能怪到我身上?
自己命不好就早點投胎不行么,非得變成鬼,你從哪來的怨氣?」顏開很是無語的看著鬼魂說道。
「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你沒救我的事實,是你害死我的,你不能走,你必須留下來陪我!」男人的鬼魂沒有了神智,嚎叫著向顏開沖了過來。
「有些人是怎麼也說不通啊。」
顏開頗為蛋疼的掏了掏耳朵,怕墨曉嬈看透他的身份,他剛才一直小心控制著體內的氣息沒有外漏,沒想到被一個枉死鬼給看成了軟柿子。
好言相勸不聽,那就送你上路,免得你禍害人間。
眼見對方和自己的距離越來越近,顏開一甩手喚出了魂鞭,在鬼魂驚駭的眼神下揮手甩了上去。
「啊!」
鬼魂被抽中后痛苦的發出了慘嚎聲,看著顏開像是看見了最可怕的東西,拚命向後躲閃:「陰司大人,我不知道是您,我錯了,饒了我吧。」
「我好言相勸你不聽,還想害人,我怎麼可能留你。」顏開身上的綠芒大盛,一雙瞳孔散發著冰冷的氣息,一步步向鬼魂靠近。
「不要,不要,我知道錯了……」鬼魂用手捂著臉,指縫后的眼珠子卻滴溜溜地轉著,很快露出了驚喜之色。
顏開頭也不回,手腕一甩,手中的魂鞭像長了眼睛一般將從上頭墜落的火木卷了起來,他輕輕搖晃著手腕,鞭子上的木頭隨著他的晃動火星四散,煞是好看。
看著如喪考妣的鬼魂顏開嗤笑一聲道:「小樣,跟我耍心眼,你還想害我?
真當我和你一樣是傻子么!」
鬼魂沒想到自己的小心思被對方察覺到,強忍著痛從地上爬起來獰聲道:「老天無眼,竟然你這樣的人當陰司,我不服,我詛咒你,你……」
顏開一甩魂鞭,火燒的木頭砸向了鬼魂的身上,它的身體竟不可避免的燃燒了起來,發出了凄厲的吼叫。
見它還不依不饒的想要說些什麼,顏開用魂鞭捲起它的脖子拉到自己身邊,伸出手摁在它的腦袋上,體內的玉璽飛速流轉,鬼魂殘破的身體在瞬間被吸入玉璽之中化為法力養料。
「特么的,跟我玩詛咒,當老子是泥塑的好欺負么?」
顏開收起魂鞭,觀察了一圈,沒發現有什麼生命跡象,轉過身走到了窗戶邊,縱身跳了下去。
在顏開剛跳下去沒多久,一個微弱的孩童哭聲在遠處響起,氣息很是微弱……
「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救救我的女兒,她今年才五歲,我剛才在買東西的時候一扭頭她就不見了,我找了半天都沒看到她……
我本來想多找會,但火勢太大,人都亂了,我不受控制的被擠了下來,我女兒她一定還在五樓,你們能不能去看看,我給你們跪下了。」
大廈外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泣不成聲的哭著,宛如杜鵑啼血,讓人心生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