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艱難的訣擇
對師父發完誓言，師父對我頻頻頜首。
見師父對我很滿意，我忙借桿上爬，笑嘻嘻的問：「師父！師父！」
我叫了師父二聲他也沒回我，就在我面前當做聽不見。
見師父這般對我就知他是在逗弄與我，於是腆這臉皮笑問：「師父，您不能不會徒兒的話，徒兒著急！」
見我如此的賴皮和誠懇，師父無奈問：「你也有這種感受？」
我忙回答：「師父，看您說得，我也是普通人，怎麼會沒有這種感受！師父，您就別慎著了，別難為徒兒了，我今後都聽您的話還不行？您快快教徒兒製作人皮面具的技術吧！」
我的話剛一落下，師父的話就頂了上來：「嗯？是我是師父還是你是師父？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豈有此理！」
師父這一番話將我想出口的話給生生噎了回去，我啞口無言。
看著我狼狽的樣子，師父一下笑出聲來：「哈哈哈，你小子向來拗得可以，真正拗時十條老牛也拉不回，怎麼？這會想通啦？」
見師父悚口，我忙回答：「想通了，我是徒弟不想通還能咋地……」
「嗯？大壯！你這話聽來是心裡不願意，表面勉強同意，那可不行，我要的是表裡如一，嘴和心是一致的才行，不然你也不能安心學，最後也學藝不精，如此學與不學有什麼兩樣！你還是別學了！」
一聽這話，我可淡定不起來，我忙辯解：「師父，我說的話不是內心表露，我……我的內心表露實際是……是……」
師父接過話：「是什麼？」
這一著急我竟然語無倫次：「師父，師父！我……我其實是想跟你鬥嘴，嘻嘻，看您最近為我操勞很累，我想活躍一下氣氛，所以故意這樣說，如此一來您才能質問我，我才能與您搭上話，不然……」
「不然怎麼樣？」師父急切的問。
「不然您也不搭理我，我怕我們不交流感情會淡，我其實很重視我們之間的情感交流。」話畢，我心懷忐忑看向師父。
「哦？你有這樣的想法很不錯！說明你成熟了，長大了，我很欣慰！難得你對我推心置腹。實話說，這段是見我的心弦緊繃，全是一為你的受傷，你的傷牽動我的神思，我從沒有這麼的牽念和焦慮，因為你是我收的關門弟子，我不緊張你才怪了，所以我緊張你才對你要求嚴格，這個你曉得吧？」師父黑曜時的眼睛看向我。
「徒兒曉得，知道師父對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我好，只怪徒兒有時愚痴，有時執拗，今後不會了，我一切聽從師父的，如若不聽天雷劈我！」
「大壯，這般的發誓可不可以！收回吧！你說了聽我的教誨我已很知足。你急著要學人皮製作技術我之前就答應你了，現在也沒改變，只要你學我便會教，可這項技術有其特殊性……」見師父沉吟，我適時插話：「那這項技術特殊在哪裡？不就是拿來人皮就操作那麼簡單嗎？」
我不知者無畏的問著師父。
「你說得輕巧！有了現成新鮮的人皮當然現場就能教你，可你有新鮮的人皮嗎？」問著話是師父睛目圓瞪。
我被師父的問話給噎住了，半晌才嗑嗑巴巴回答：「我……我……我沒有新鮮的人皮！我……我上哪去找新鮮的人皮啊！別說新鮮的人皮，就是老舊的人皮我也找不出一張，我……我認慫！」回答完我就像斗敗的公雞般雞冠搭下，翅膀夾緊，不再鳴叫。
見我這般沮喪的模樣，師父心疼的說：「大壯呀，我理解你此時的心情，我這麼問是讓你知道做任何事都不是那麼一帆風順的，要做前期的很多準備工作，比如：調查、走訪、說服、交易，最後才能獲得想要的成果。這些個環節環環相扣，不能落下每一個環節，拉掉了環節斷掉，前功盡棄。這如人生，每個階段都要腳踏實地，最後才能成就輝煌。這看似扯得遠，可做事如做人，你在做天在看，你的每個努力都不會白費，但你的每個不努力也會為你的人生套上重重的枷鎖，阻礙前行。我說的這些意在提醒你努力的重要，你很年輕要走到路很長，在你人生道路上會有很多艱難困苦，剛才我的反問即是我對你的考驗，結果你沒接受考驗，你沒回答出我的問題，回答問題失敗的原因你總結一下！」
聽了師父讓我總結剛才回答問題失敗的原因，我一時懵住，片刻才回答：「我剛才回答問題失敗的原因我總結就是狂妄自大，自以為是，所以總是不求甚解，才導致這樣的結果，我……」
聽了我的話，師父做了更正：「大壯，你雖然說出了自己存在的不足，但不夠詳細，我來總結性的說一下你失敗的原因。你失敗的原因究其實質就是看不清自己，總是將自己用一個無形的面沙包裹起來，這無形的面紗就是所謂的男子漢自尊心，自尊心誰都應該有，沒有自尊心的人不會受到別人的尊重，更難以在人世間立足，可想自尊心的重要。可是一味的盲目的利用自尊心去認知和否定某些重要的事，那有失偏頗，所以自尊心重要，看你怎麼去利用。」
「那我怎麼去利用？」我急切切問著師父。
師父不緊不慢回答；「重要的事情需自尊心辦的事情要拿出自尊心，再難也不讓步，而不需用自尊心來辦的事情就用普通辦法即可，這樣做別人會認為你隨和。好了，自尊心的問題已經回答過你，想必你聽得很清楚了吧？」
「聽清楚了師父。」
「那述歸正傳，我來說下人皮面具的得到方法，這可能有點恐怖，你要先有思想準備！如果你現在想反悔不聽也跟我說一聲，我可以略去不講。」
聽了師父話中留有餘地，我忙問道：「那師父這恐怖的情節就略去吧！不然我會睡覺做惡夢。」
「那好吧！我撿些輕鬆的來說。」
聽著師父的話似有牽強之意，我忙扯起話頭問道：「那師父略去恐怖這段怎麼接續呀？這掐頭留尾的也銜接不上啊！」
「大壯文題問得好！任和事有前因才能有後果，如果前因不知那後果一定是不明，我不免強你，你看著辦！」
我心裡說：「我看著辦？我怎看得清嗎？看得清我早成師父了……」
見我溜號，師父厲聲喊道：「大壯！這關鍵時可還在溜號？該你了！」
在師父催促下我硬這投皮回答：「因是果實，無音便無果，我不能不種果實而收穫碩果，所喲我選擇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