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危難相認
我聽著傷者發出的微弱聲音,怎麼覺的那麼耳熟!難道是?
我大膽猜測,難道是?是我要找的人?
我靠近傷者,轉到傷者面前,當我細看時,不由得驚呼:"皮子!黃皮子!是你嗎?」
我的話落下,地上躺的傷者本來眼睛閉著,此時眼睛睜德溜圓,聲一也提到最高:「你?你是大壯?我……我是波濤呀,可見著你了!」
我則開心的差點蹦起來,不是洞中空間有限,我一定會如袋鼠般的跳起。
我開心的不知說什麼才好,只想更加靠近黃皮子,在我又湊近他身邊時,就聽得他一聲尖利的喊叫:「你……你不要靠近我!」
我被黃皮子的叫聲和排斥弄得不知所措,我囁懦問著:「皮子,你這是做么子?我是你最鐵的哥們,怎麼一會兒不見就這般生疏?你這麼與我港話你不覺得是在港鬼話嗎!你可真是啄不得!」
黃皮子被我這一頓訓聲音放得低了點,虛弱的說:「我……我沒有港鬼話,我是身不由己,我是不得以才這麼說,我……我活著就不錯了……我……」
聽著黃皮子虛弱得斷斷續續的港話,而且話中有含意,我勸道:「兄弟,你這般虛弱不妨慢慢港,我聽著。」
黃皮子抿了抿乾裂的嘴唇然後說道:「我說不了過多的話,我身上有傷,我……我好累!我好睏!我眼皮來了,我……」
聽著黃皮子的話,看著他欲昏迷的狀態,我情之不妙,他哪裡是眼皮來了想閉眼,而是血流過多引起的昏迷,這不是好現象,如果任他睡過去那他可能永遠醒不過來,對他是個致命的,對我是殘忍的,我不能眼睜著他在我面前永遠的「睡去」。
我不能任好兄弟在我眼前有任何事,如果有我是罪魁禍手,我不當這個劊子手!
不想當劊子手的我不知從哪裡來的力量,對著黃皮子大聲喊道:「你!你是個站著撒尿的男伢崽你就打起精神!如果不是你就盡可以打嗑睡,那我們也不是鐵哥們了!你不是我好哥們我還有什麼義務救你。你快回答我!我沒功夫搭理你!」
我的這番話真起作用,就聽見黃皮子強撐著聲音加大說道:「我和你一樣從來都是站著撒尿的男伢崽,我不接受你的抵毀,你……你從來都在我頭上搞事情,做威作福,我也懶得跟你計較,你老大就老大吧,你就該有這特權,我……我硬是被你給馬無鼻牽,套牢哩,我……我……是不是無娘雞崽?」
聽這個黃皮子如此說,我的心如刀絞般的痛,忙哽咽回答:「不!你不是無釀雞崽!平時你都聽我的,我被你給慣壞了,現在你這麼在一這件事,那你好了後由你來當老大好不好?我當累了,我當怕了,只要你沒事你提出的任和要求我都答應,你千萬要挺住!我來給你缷獸夾。」
我的話說完就開始行動,我不能在因為與黃皮子談話而耽誤救治他的時間。
不知黃皮子與我有心靈感應也好還是實在無力回話,總之我的話說完他沒再回答,就那麼緊閉雙眼躺著。
看著黃皮子那無娘雞崽的樣子,我的淚一下子就涌了出來,我來不及擦流出的淚水,所要做的當務之急是為他卸下獸夾。
我不知道的是獸夾如毒箭簇一般,放在射入的地方不拔出會慢慢中深毒而亡,如果莽然拔出會當場身亡,這個借鑒到這裡也大同小異,這是大人懂的道理,而我是個毛孩子不懂這個道理,我想得是越早卸下獸夾對黃皮子的危害越小,否則回危及到他的生命。
我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此時的我如一個初生的牛犢一般根本沒把老虎放在眼裡,實際我是不知曉其中的利害關係,入鍋知小其利害關係我肯定不會冒如此大的風險。
但往往是不知者大無畏,我總是在不知當中將勇敢發揮到極致,也讓勇敢救了我的兄弟。
我對著黃皮子說:「皮子,我馬上就給你缷獸夾了,你可一定要挺住!痛時你就高喊,我也不是第一次聽你狼嚎過,但你千萬別動,如果你不好好的配合我遭罪的不是我而是你,再強調一點就是你若動了碰到了傷口會出很多的血,那後果我就不說了,你懂的,所以就這一會兒,咬咬牙就挺過去了。這樣,我替你想了一個妙招兒,你痛時就想我們在一起耍時最開心瞬間就不覺得痛了,你準備好了嗎?」
我的話說完,黃皮子一下挑起了眼皮然後回答:「好,老大,我聽你的!來吧!」
有了黃皮子的口頭應允,我心裡覺得寬慰,這次我沒用第一次的方法來卸獸夾,我換了一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