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黑夜裡的探訪者
我懷疑門主的十二聖使一定在山東沿海一帶秘查到了什麼,「門」裡面的大多數精英都受「門主」的命令,紛紛前往中國山東省。
門主讓我和小龍女,詩韻,雅子公主跟著劉十斤先行出發去山東,門主隨後也帶著他的十二聖使跟了過來。
司馬遷的《史記》籠統地說徐福的出生地在山東琅琊一帶,古代的琅琊包括了今天的青島,臨沂,諸城,日照等黃海大部分面積,所以時至今日,徐福具體的出生地一直都是考古學上的一個未解迷題。
而且,徐福當年從那裡出海,至今史學界也意見不一,有學者認為徐福當年出海的地點是當今河北省滄州鹽山縣,鹽山縣有個千童鎮,據說當年就是徐福領著一千童男童女在停留入海。
不過,有的學著也認為徐福當年出海的地點是山東半島膠州灣。由於滄海桑田,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千多年,當年的中國行政區域也改變了許多,所以真正徐福從那裡出海,依然是一個未解之謎。
關於門裡面的很多秘密,我們也不是很清楚,只能跟著劉十斤,劉十斤帶我們來到了山東日照市,靠近萬平口濱海旅遊區的一家日本人開的五星級酒店下榻,下方就是十里金沙,茫茫無際的黃海就在眼前,風景秀麗明麗到了極點。
到了中國后,那個門主才不得不將臉上的面罩摘了下來,我看到一張老態橫秋的臉,看起來年齡非常的大。
不過,這些日本人都比較奸詐,門主的真面目一直很少視人,就是怕別人暗殺他,雖然他摘下了黑鐵面罩,但那張臉不一定就是他。
那些日本人把我們跟的很緊,根本不給我們單獨行動的機會,我們只好獃在那個酒店內,那裡也不能去。
門主和劉十斤領著他們國內的幾個地質學家,天天在黃海一帶進行勘察,就像進行間諜活動一樣,看得我牙痒痒的,心裡特別難受,那些日本「門」的人像跟屁蟲一樣時時刻刻看守著我們,我們也沒辦法去阻止他們。
來到日照后的第三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實在睡不著,就起床看了一會兒電視,突然聽見門外酒店有一陣人的腳步聲跑過,緊接著,兩個門邊給我看門的日本門的女保鏢嘴裡發出一聲低沉的嬰寧聲,房間的門「嘎吱」一聲打開了。
門打開后,從外面鑽進一個黑影,我還來不及反應,就一把將我推倒在床上,然後將被子蒙在了我們的身上。
我被這黑影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要死,想大喊救命,但是那個人的右手死死地捂著我的嘴不讓我出聲,左手緊緊捏著一把解放軍使用的三棱軍刺,冰涼的軍刺抵著我的脖子,一陣絲絲入微的恐懼感頓時傳遍了我全身,整個沉重如肥豬一樣的身體死死地壓在我身上,不讓我有任何一點反抗的舉動。
這個時候,門外已經衝進來了三個門的女武士,她們手中緊緊握著日本哨子刀,眼睛非常仔細地觀察著房間里的一切。
中間的那個日本女武士去了我的洗手間,沒有發現什麼后,出來問我道:「劉先生,剛才又沒有什麼人或者什麼東西進來?」
我故作震驚地對她道:「沒,沒有……我什麼也沒看見。」
那個日本「門」的女武士疑惑對我地道:「真的沒有嗎?可我們兩個負責保護您的人死了,您就一點反常也沒感受到嗎?」
我聲音有點緊張地道:「沒……沒有,我一直在睡覺呢……」
「睡覺?」
那個日本女武士斜眼看了看還在開著的電視,冷笑一聲,對我道:「劉先生,您是門的貴客,我們自然會盡自己所能保護好你,可是您如果有什麼小算盤,為了門和門主的安全,也別怪我們心狠手辣。」
我強行讓自己不再害怕,聲音非常平靜地道:「我這人有個習慣,平時睡覺都喜歡開著電視,鄙人特殊癖好,還請見諒。」
那個日本女武士冷笑道:「是嗎?劉先生的癖好可真異於常人,電視聲音這麼大,您能睡著嗎?」
我故作鎮靜,笑道:「我這人就是這樣,沒聲音我還睡不著,我從小就喜歡聽著打雷聲睡覺,我和你們不一樣。」
那個女武士嘴裡「哦」了一句,笑道:「是嗎?世界上竟然還有這樣怪的人。」
我假裝非常生氣,厲聲對她們道:「門主讓你們保護我,可沒說不讓我晚上睡覺,我一個大男人,房間里三個貌美如花女人,怎麼睡啊?你們快給我出去。」
那三個日本女武士眼睛又仔細地打量了一下房間四周,中間的那個女武士對我道:「看來那個人沒在這裡,抱歉劉先生,打擾您睡覺了,我們這就走,您繼續休息。」
我聽見門已經被她們關上了,才敢輕輕地去推被子,想看清挾持我的這個人到底是誰,突然中間的那個女武士又推開門走了進來,我嚇了一跳,連忙將頭又縮回被子里。
那個日本女武士看著我床上高高隆起的被子,對我冷笑道:「劉先生,您床上不會只有您一個人吧?」
我嚇了一跳,非常生氣地對她厲聲道:「就我一個人啊,你們到底怎麼回事?還讓不讓我睡了,信不信明天我就告訴「門主」,把你們三個都開除了。」
那個女武士冷笑道:「門主沒有權利開除我們,最多賜我們一死,只要加入了「門」,生生死死都是門的人,要想離開門,只有死路一條。」
「這也太殘忍了吧?」我嚇了一跳,心想自己已經答應門主入了「門」,要是門主知道我從一開始就給他們下套,我豈不是很危險了?
我假裝咳嗽了一下,對她道:「現在看完了嗎?我要睡了。」
女武士突然走到我床邊,對我道:「劉先生,我懷疑您被自己還有另一個人,我必須檢查,還請您能理解?」
我頓時火冒三丈,厲聲對她道:「你煩不煩?我都不認識你,孤男寡女地,老子衣服都脫了,你一個女人害臊不害臊?」
女武士也有點尷尬,聲音有點害羞地道:「劉先生,我們也是任務使然,還請見諒,您穿著褲頭吧?我只看一眼就走……」
我罵道:「操……你他媽女變態啊,老子褲頭也沒穿,就這愛好,睡覺一絲不掛,你看不看?」
「看……」女武士突然高聲道。
我頓時啞然無語,沒想到自己給自己下套了,我緊張地全身出汗,突然心生一計,非常羞怯地對她道:「我……我……擼……擼……所以被子才這麼高……」
後面的話,我實在沒臉給一個陌生的女人說出口。
女武士聽到我這句話,忍不住嘴裡發出一陣竊笑,道:「好吧,劉先生您好像有老婆吧,女人能做的事,幹嘛非得自己這樣傷身體啊?」
突然,她想到了什麼,笑道:「哦,原來門主把你們夫妻兩隔開了,怪不得你用……」
這個女武士訕笑著離開后,我才敢推開被子,被子里是一個穿著一身黑衣服,頭蒙黑頭套,只留下兩隻精光四射眼睛的男人,他對我小聲道:「房間里有攝像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