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神奇的術算
我一邊暗想陳冉冉會拿誰的照片,一邊飛快的在手裡起局,現在已經接近申時了,我以最快的速度用大拇指在指節組成的九宮內轉了一圈。
我正打算仔細推演一下,陳冉冉開了口,聲音清脆,「行了,你睜開眼睛吧。」
我摘下手帕,別說,一下子接觸到光線,眼睛是有點不適應,我也眯了會眼睛才逐漸感到適應。
我環視了一下四周,這才發現大傢伙兒都把目光投在了我身上,對面的陳冉冉歪著頭,目光狡黠,「猜吧,易大師,」她挑了挑眉毛,陰陽怪氣地說。
費平輕輕拉了拉我的衣袖,「喂,這丫頭剛才裝照片的時候,把手伸到桌子底下,我沒看到她裝的是誰的,你可小心點。」
易星大聲喊,「費大哥,你告訴他可是作弊!」
我長嘆了一聲,「看看,自從我跟你們打交道惹上這個女煞星,妹妹都不認我了。」
費平聳了聳肩,「關我們什麼事。」
我搖搖頭,盯著陳冉冉,「你藏得是一個年輕女人的照片,她長得比較黑,身高一米六二,剛辭的工作,新到我們這兒的,在私生活上和一位比她大的有婦之夫有來往,還有,她信宗教!」我一邊說一看掃視了一下人群中幾個年輕女性,果然不出所料,我重點懷疑的那個人正坐卧不安的看著我。
我笑了笑,「小汪,剛才開個玩笑,別往心裡去,你還是和那個男人分手吧,雖然他們到立夏肯定離婚,不過他妻子肯定會來找你麻煩的。」
坐在角落裡的打字員小汪哀嘆了一聲,「那易總,我該怎麼辦?」
我冷冷的盯著她,「做第三者之前你就應該想到會發生什麼。」
小汪看到大家都盯著她,忍不住掩面而泣站起身跑了出去,我漠然的看著她的背影沒說一句話。陳冉冉啞然,她示意易星打開口袋,拿出那張照片,果然,是小汪!
雖然沒人說什麼,但是四周充斥著一股詭異、神秘的氣息!所有人都被鎮住了,今天的這一切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真的很難會有人相信,陳冉冉尷尬的唔了一聲,「好吧,算你厲害……」
我冷冷一笑,嘴角往上一挑,「你還藏了件東西。」
陳冉冉一下子怔住了,易星在旁邊也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我心裡有了數,不由得一陣輕鬆。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易星脫口而出,陳冉冉使勁在她腿上擰了一把,疼她的啊的一聲。
「你這不等於承認了嗎!」她氣憤的小聲說道。
費平可抓住了機會,得理不讓人的說道,「你們兩個作弊!」
「誰說這叫作弊,我們又沒說不許藏別的,」陳冉冉可真會強詞奪理,「猜不到算沒本事,再說,你知道我藏的是什麼嗎?」
我呵呵一笑,把手放在腿上,手指輕輕地敲打著,「乾主金石,是塊玉器,上乘太陰,玉石質地良好,休門加太陰必主婚姻,地盤己為地戶,為長繩,帶一條繩子的掛飾,」我停了下來,看著陳冉冉逐漸變白的臉,「還用我繼續說嗎?你又拿我媽媽的掛墜幹嘛?」
陳冉冉嘆了口氣,木然的從口袋裡掏出那個黑綠色的掛飾,「你贏了,易天。」
我哼了一聲。
「啪啪啪」,四周傳出了掌聲,很快掌聲大作,震得房間里發出迴音,大家都欽佩地看著我,我這次徹底放鬆了,不光是因為和陳冉冉打賭贏了,而是明白,我在員工的心目中已經樹立起了地位。
「可是易天,」陳冉冉傻傻的看著我,「我不明白,你是怎麼算出來的?」
費平拍了一下我,「哎,我們幹嘛要告訴你啊,除非……」他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著陳冉冉,陳冉冉一下子急了,蹭的一下跳了起來。
我急忙推了下費平,「玩笑開過了,」我咳嗽了一下,「其實說了你也不明白,因為你不會奇門遁甲,我告訴你,你反而會更加迷糊。」
「易總,你就跟我們說說吧,」旁邊的司機王德實啞著嗓子說道,旁邊好些人也隨聲附和著。
我笑了笑,抬起左手,「其實很簡單,時干代表所測得那張照片,兌宮為少女,她所測必然是個年輕女子,天芮星代表女子長得比較黑,兌宮為二數,夏季為火,兌宮不旺,且宮中沒有出現木屬性的符號,所以我取小數,兌為七、二,女性的身高標準一般都在一米六左右,結合一下不難推出。」
「那你怎麼知道她是剛辭職的?」王德實梗了梗脖子,他還是不敢相信剛才所看到的。
「宮中的戊與庚組成了飛宮格,又逢開門,這說明她肯定是剛換上這份工作的,」我面帶微笑地說。
老王哦了一聲,「嗨,敢情一說破了其實也挺簡單的,」大家都哄的一下笑了。
「你要覺得簡單你來一個。」
「我哪有這本事啊,」老王打著哈哈,掏出根煙捲點上,「易總你繼續。」
陳冉冉一直在認真的聽著,她皺了皺眉,「你是怎麼知道她當第三者的?」
我雙手抱著胳膊,「這一點也不難,宮中還出現了丁,丁為妾,為男方第三者,下臨庚為男,這肯定是與第三者插足有關,庚宮落於乾與其比和,雙方認識了一段時間,庚宮被乙落宮所克,女方肯定會和男方離婚,說在立夏是因為乙在離宮,離為立夏、小滿、芒種三個節氣,一般先取第一個,所以我認為立夏節兩人得離婚,女方會找小汪麻煩是因為乙落宮同樣克制同為金屬性的兌宮丁奇,以上這幾點就是這麼看出來的。」
陳冉冉嘆了口氣,由衷地說道,「說實話,易天,上次我還不是太佩服你,可這次我徹底服你了,不過……」她面帶難色,我一擺手打斷了她。
「你放心吧,我不會把那個賭當真。」
「別介啊,」老王剛才看我和陳冉冉開玩笑一直偷著樂,現在一聽我要饒她有些急了,「我們還等著聽有人叫老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