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0章 把它吃了
我略一沉吟,告訴大悲,「別站在生門上,震宮有丙癸『月奇悖師』凶格,還是站在艮宮吧,值符和天心星在一起,又有休門,格局太好了!」我算了下方位,艮宮是東北方向,大家急忙把龍雲移動到了東北方。
大悲從包里掏出一個小包,從裡面拿出了一些奇怪的藥丸,他捏開龍雲的牙關,把藥丸塞進了龍雲的嘴裡。做完這一切,他緊張的盯著龍雲青紫的臉。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我卻放下心了,我已經通過奇門遁甲看出是有驚無險。
果然,龍雲一陣劇烈的咳嗽,慢慢睜開了眼睛,英子一把將他抱進懷裡,不住的親昵,大悲鬆了口氣,滿頭都是汗珠了,醫院的大夫趕過來也覺得難以置信,他們給龍雲檢查了下,紛紛稱奇。
「真是不可思議!大師,你給他吃了什麼?怎麼有這樣的奇效?我們能不能買你這種葯做下研究?」他們七嘴八舌的,把大悲包圍了。
我嘆了口氣,走出病房,佐藤見我一臉輕鬆,知道沒事了,差點從輪椅上跳起來,我將他推進了屋,讓他好好看看他外甥。
我就沒跟著摻和,我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坐下來思索該怎麼辦。
一陣腳步聲傳來,我抬起頭,見到上官揚朝我走了過來。
「易天老弟也嚇得不輕啊。」他打了個哈哈,臉色疲憊。
我往旁邊挪了挪,讓了個位置給他,他坐了下來,和我閑聊,「我聽說是那個服部有藏搞的鬼,這個畜生!」
我笑了起來,「別說他是畜生,那真是把畜生都侮辱了。」上官揚被我逗得哈哈大笑,他問我下面該怎麼辦,我嘆道。
「還能怎麼辦,把書給他吧,他既然這麼想要,我還是息事寧人的好。」
上官揚有點不高興了,「易天兄弟,不是我埋怨你,這本書是國寶,你不能這麼做。」
我生氣地說道,「當年我和我太太就是因為這本書,搞得幾生幾死,國家卻對我有功不賞、有過不罰,別給我提什麼國家!我對這個詞一點好感也沒有。」
上官揚沒有打斷我發牢騷,他等我說完了才說道,「可要是換一種說法,是徐厚生等人從中作梗,才害的你變成這樣,並非國家所為,你又該怎麼說呢?」他不讓我再往下說了,「歸根結底,這本書不能這樣隨便交給壞人。」
我嘆了口氣,「上官老闆,那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我的乾兒媳現在被人挾持,要是不用這本書去換她,她可能就會被欺負了。」
上官揚無可奈何地說道,「我反正是希望你在好好考慮,如果助長了壞人的氣焰,那我們也是一種損失。」他站起身走了。
我沉默不語,好久,我才站起身朝外走去。
佳奈走了進來,她上氣不接下氣的,「老師……師叔的兒子怎麼樣了?」
我把經過告訴了她,她一陣興奮,「太好了!」
我卻嘆了口氣,佳奈不知怎麼了,我對她講了服部想要的,佳奈也猶豫了。
「老師,這本書不能給他!」她生氣地說,「服部是不會放了矜晴的。」
我搖搖頭,「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我總不能看著他殺死矜晴吧?」我下定了決心,「我把書給他,只求他不食言,能夠把矜晴放了。」
我讓佳奈送我回了趟家,跨進了小院,我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流了下來,我慢慢走近了屋裡,坐了下來。
佳奈想給我沏點兒水,我擺擺手拒絕了,「佳奈,你師母的骨灰現在在哪兒?」我輕聲問道。
佳奈告訴了我,「我怕出意外,一直隨身帶著,就在車上。」我讓她去取來,佳奈走到門外,將冉冉的骨灰盒端了回來。
我抱著骨灰盒忍不住淚如湧泉,「以後我要是沒了,就把我倆埋在一起,那也能團圓了。」
佳奈流著淚勸我,「老師,你別這麼說……」她哽咽著。
我輕輕推開了骨灰盒下的一個機關,咔噠一聲,骨灰盒開了,我從裡面取出了一套古書。
佳奈恍然大悟,「難怪這個骨灰盒這麼大,原來裡面……」我急忙對她做了個噓的表情,我嘆了口氣,撫摸著這本書。
「從柳公柘寫成這本奇書,流傳至今,恐怕也有好幾百年了。」我喃喃自語道,「這麼多年了,我把這本書都快翻爛了,裡面的方法確實都是驚世駭俗的奇術,如果被服部知道了,那就會成為助他作惡的工具……」
佳奈嘆道,「所以,老師,我們更不能把書給他,否則他肯定還會作惡。」
我搖著頭,心裡卻升起了一個大膽的計劃。
服部有藏開著車回到了暫住地,這是個小院兒,也不知道是誰建在半山腰裡,平時也沒人來,他輕輕走進了屋,剛一推開門,就聽見了矜晴的慘叫。
服部皺了皺眉,他推門走了進來,看到徐亞楠正在折磨矜晴,她用手揪著矜晴的頭髮,使勁抽打矜晴的臉。
「喂,你這是幹什麼!」服部不滿地問道。
徐亞楠見到他回來了,也有些害怕,她鬆開了手,「她……她又不老實,我讓她吃東西,她不肯吃。」
矜晴流著淚,一聲不吭,她的臉被打腫了,這些天的經歷,已經把她這個富家小姐折磨的變了樣子。
服部好奇地走過來,他看了看地上的飯,臉色也變了,原來是一些剩飯,看起來都是徐亞楠吃剩下的,他不高興的嘆道。
「徐小姐,你這樣做,就不怕我生氣嗎?」
徐亞楠臉色變了變,「誰讓你叫我守著這個小蹄子?她凈招我生氣,我給她飯吃她還想咬我。」
服部蹲下來,他撿起地上的飯盒,「哎呀呀,這些東西確實難以下咽呢。」他做了個鬼臉,「你為什麼不多做一些?」
徐亞楠冷笑道,「憑什麼讓我做?你不就是讓她別餓死?有口吃的就不錯了。」
服部陰冷的沉著臉,他端著飯盒走到了徐亞楠的面前,「你把它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