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第269章 爭執不休,誰能奪魁?

269.第269章 爭執不休,誰能奪魁?

第269章爭執不休,誰能奪魁?

「我,這只是拋磚引玉,剩下的詩詞由你們來完成!」

林楓這話留下的瞬間,立刻就引發了全程文人墨客的一陣轟動!「拋磚引玉?」

「你管這叫拋磚引玉?」

數以上千名文人墨客,在聽到林楓這話后,直接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如果你管這叫拋磚引玉的話,那我們算什麼?」

你把如此頂級的文章,視作為拋磚引玉?!如果這樣的話,那這滕王閣主樓之上,

以後,還有誰還敢來作詩啊?!這會不會有點兒太過誇張了?!「太裝逼了!」

看著林楓的背影,黃雷滿臉艷羨,他眼神里止不住的就是一陣感嘆:「什麼時候我能像他一樣小小的裝一下就好了。」

這一次的滕王閣百年盛宴,林楓本來就不是主角,只是被主辦方邀請過來的參加者,可是,就是這樣一個旁觀者,他隨手作下的一篇即興之作,便直接艷壓群芳!壓的整個文壇抬不起頭來!這,難道還不夠裝逼嗎?最為關鍵的是,林楓所寫下的這首《滕王閣序》,是即興所寫出來的,根本就沒有留下半點的時間斟酌和修改。

可即便如此——

林楓所留下的這篇《滕王閣序》,還是驚艷了眾人!還是被稱之為當之無愧的千古第一駢文!這等文采,放眼整個華國文壇有誰能及啊?!看著林楓離去的背影,沉默半晌后,現場無數之文人墨客們,

紛紛把視線彙集到了這《滕王閣序》,最後所留下的這四句詩詞,

首先,這第一句:「滕王高閣臨江渚,佩玉鳴鸞罷歌舞。」

巍峨高聳的滕王閣俯臨著江心的沙洲,想當初佩玉、鸞鈴鳴響的豪華歌舞已經停止了。

這是在描寫今日,這滕王閣主樓——

歌舞昇平,鶯歌燕舞一派和平的景色。

再看,這詩詞所留下的第二句:

「畫棟朝飛南浦雲,珠簾暮卷西山雨。」

早晨,畫棟飛上了南浦的雲;黃昏,珠簾捲入了西山的雨。

畫棟對珠簾。

南浦雲對西山雨。

這詩詞當中的意境,可以說是極美!再看,這詩詞中所描寫的第三句:

「閑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

悠閑的彩雲影子倒映在江水中,整天悠悠然地漂浮著;

時光易逝,人事變遷,不知已經度過幾個春秋。

這一句詩詞,是在借景抒情,接著這滕王閣的美景——

來抒發自己時光易逝的獨特情感。

最為關鍵,也是最為引人注意的,應該是林楓在這《滕王閣序》之中所留下的最後一句——

「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自流。」

照道理說,

一首完整的七言絕句,

應該是在借景抒情之後,升華主題。以此達到首尾呼應的效果。

可是,反觀林楓所留下的這最後一句話——

你說它寫的好不好?這,自然是極好!可是,你說它升華主題了嗎?這,其實還當真是沒有!不是說這句詩詞寫的垃圾,正相反,哪怕是篇末,林楓的這首《滕王閣序》——

依舊是寫的極美!只不過,美中不足的是,林楓所寫下的這最後一首詩詞,它並不完整啊!「閣中帝子今何在?」

這詩詞當中的前半句,的確是沒有什麼毛病。

可你反觀它的後半句——

「檻外長江()自流。」

為什麼,這林楓,會在這詩詞末尾當中——

特意留下空白,空出一個詩詞?結合林楓剛才所留下的語境,眾人隱隱猜測——

難不成,這林楓是想考一考在坐的各位?既然是文學大家之間的集會,

自然,在文學素養方面的能力肯定不會差。

既然,在坐各位都是來自於五湖四海舉世聞名的文學大家,那——

我留下一句並未寫完的詩詞,讓你們來淺淺的填詞一下,這——

應該很合理吧?當林楓背影消失不見,徹底退出於滕王閣主樓之時。

感受著現場嘈雜的氣氛,主持人非常及時的走上舞台,開始控場:「依各位老師看,這詩詞當中的最後一句詩——」

「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自流。」

「它,應該填什麼呢?」

所謂駢文,講究的就是一個聲韻平仄,辭藻華麗,在飽含意境的同時——

還要要求朗讀起來朗朗上口!正所謂——差之毫釐,謬以千里。

在寫詞賦詞方面,特別是駢文,不能搞錯一個字,一句話。

只要是一個字搞錯,那麼整首詩的意思都會和原本大相徑庭。

很顯然,這《滕王閣序》的最後一句詩,是想通過這一句話——

來篇末點題,總結含義!所以,這最後需要在場文人雅士補全的一句詩,非常之關鍵!「所以,大家認為,這詩詞當中所需要補全的最後一個字——」

「它應該填什麼?」

面對林楓的出題,還有主持人的提問。

現場,無數之文人墨客,直接就陷入了沉思!毫無疑問,《滕王閣序》必定是一首青史留名,必將載入史冊的詩詞。

這最後需要補全的一個字——

至關重要!非常之關鍵!你說《滕王閣序》這等驚為天人的千古絕篇,在場的文人墨客寫不出來,這很正常。

《滕王閣序》這等驚艷千古的詩詞,已經不是單靠努力二字所能達到的,想要創造出這等神乎其技的詩詞——

天賦!這唯有擁有絕頂的天賦這才能做到!可是,雖然說《滕王閣序》這等千古絕篇大家寫不出來,可是,現場諸位文人雅士——

有誰不是經過萬里挑一,層層挑選,才來到這滕王閣主樓之上?你說《滕王閣序》這等千古絕篇,我寫不出來,這固然不假。

但是,你要說一句填詞,現場如此多文人學者都填不出來。

這,會不會有點兒過分了?一位來自於清北的古文教授,看著林楓這寫下的最後一句詩詞,頓時就陷入了沉思——

「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什麼自流?什麼自流??」沉吟片刻后,這位來自於清北的古文教授,緩緩從嘴裡吐出一句詩:

「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水』自流……」

「依我看,林楓所空餘下的這個字,應該填『水』!」

「『水自流』和『今何在』互相呼應,這的確非常之雅……」

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水自流?聽聞這清北教授給出的答案,眾人細細沉思,雖然說,『水自流』填在這裡也的確是看得過去,但是吧,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

『水自流』填在這裡,聲韻是壓上了,但意境遠遠就比不上之前,差之甚多啊!

「『水自流』固然可以,但依我看,這並非最優解。」

一位成名數十年,來自於江南水鄉的老牌文人,皺著眉頭反駁了教授的觀點:

「依我看,林楓所空餘的這個的字,不應該填『水』,而應該填『船』。」

「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船』自流。」

浩浩湯湯的翻陽湖之上,

有三兩位船家,正悠閑的輪渡這水泊之上。

該說不說,相較於清北教授給出的答案,這為成名數十年,來自於江南的老牌文人所對出的:「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船自流!」

在詩詞的意境之上,的確是要勝出一籌。

這填詞一出,立刻就引起了旁人的誇讚:「不愧是樊老,雅量,雅量.」

正當樊老頗為滿意自己的填詞傑作之時,

坐在他身後,一位略微年輕的讀書人,頓時對於樊老的觀點就開始反駁:「船自流,雖然說放在這裡也讀的過去,但是我覺得這脫離了《滕王閣序》最初想要表達的意境。」

只見這位年輕人,沉吟半晌,然後緩緩從嘴裡吐出一句話:

「依我看,這林楓所留下的最後一句詩詞,不應該填『水』,也不應該填『船』,它應該填『獨』!連續起來應該讀作——」

「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獨自流!」

獨自流?雖然說,在聲韻上稍稍欠缺了一些,可是要真的填下這『獨』字——

好像也沒有毛病?「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獨自流。」

這好像,也說的過去?經由這三人的開頭,現場,頓時就引起了一陣爭執之聲:「獨自流?雖然說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覺得這樣不妥。」

來自於海外的留洋學者,沉默半晌,也終於開始表露起自己的意見:「依我看,這林楓所留下的最後一句詩,不應該填『獨』,而應該填『各』!正確的詩詞譯解應該是——」

「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各自流!」

『獨自流』和『各自流』,雖然說,只差了一個字,但是這差的一個字和詩詞原本想要表達的意思——

卻是完全不同!一個『獨自』,一個『各自』。

一個是單數詞,一個是多數詞。

你把這樣兩個意思完全就不相同的漢字放在一起,那能得到的詩詞含義——

肯定是完全不同!你要說填詞,那肯定都可以填!但是,你要說這兩個字誰填的對?說不好,這真說不好……

正是基於這種情況,現場——

頓時就陷入了一陣前所未有的爭執之中!你說你有理。

我說我有理。

你說的沒有毛病。而我說的,也不就見的全錯!見到這林楓都從台下下來了,這人都已經溜沒影了,卻還能引發如此劇烈的轟動?嚮往的眾位嘉賓,直接都傻眼了:

「這林楓,會不會有點兒太過強悍了?」

眾人直接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便是文壇宗師所擁有的能量嗎?」

正值嚮往眾位嘉賓懵逼之時,一直坐在主位之上,沉浸在自己世界之中,默不作聲的胡翰墨。

在此刻——終於出聲了!只見他轉頭看向身側的祁國強:「依你看,這詩詞當中的最後一個字,應該填什麼?」

祁國強笑了笑,然後便朝著胡翰墨擺了擺手:「你都填不出來,你讓我來?」

「這是不是有點兒高看我了?」

在執政管理方面,祁國強的確是一把好手。

可是,要論起吟詩作畫,文學素養,他在這一塊的能力相較於胡翰墨,的確是差了太多太多。祁國強說的也是實話——

你胡翰墨都填不出來的詩詞,你讓我來填?這不是打趣我嗎?「這麼多詞人都在討論的詩詞,如果讓我這個糟老頭子填出來了……」

說到這裡祁國強停頓了下,臉上露出難以掩飾的笑:

「那,恐怕才是真的奇了怪了。」

就在剛才,祁國強還在和胡翰墨打賭,

這林楓究竟能不能寫出一篇看得過去的詩詞。

可是,但就從林楓目前的表現來看——

林楓,在臨場發揮之下,不僅寫出了一篇看得過去的詩詞,甚至於——

他還直接艷壓群芳!創作出如此驚為天人乃至於冠絕古今的千古絕篇!這讓一直看好林楓的祁國強,可謂是狠狠的長了一把臉!看著林楓在滕王閣主樓之上所留下的這篇《滕王閣序》,像是頗為得意一般,祁國強看向身邊的胡翰墨:「怎麼樣,我就說這小子行吧?」

這小子,不僅行,用通俗易懂一點的話來表示——

這應該是屌爆了!原本,對於林楓的隨意散漫還有些偏見。

可是經由林楓作下這一首《滕王閣序》之後,胡翰墨對於林楓的偏見,早就已經消失不見。

「行是行,就是這小子,太吊胃口了!」

絲毫沒有在意祁國強說了些什麼,只見胡翰墨將視線再次投向台上,

看著《滕王閣序》的最後一句詩詞,胡翰墨頓時便陷入了沉思:「這詩詞的最後一個字,它——」

「到底應該填什麼?」

正值全場文人墨客因為林楓的這一通操作,爭執不休之時。

一直站在滕王閣主樓之上,目睹著林楓作下整首詩詞的庄韓。

看著林楓在詩詞末尾,所留下的空白。

這一刻,他彷彿悟出了點兒什麼:「我,好像明白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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