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六節病態男人(1)

7.第六節病態男人(1)

前天看了一部名叫《舞廳》的法國電影,是無道白的,從頭到尾不說語,我們禮堂的音響又有些問題,把原本可能很能震撼人心靈的立體聲變得扁趴趴的。還時常出現一兩聲吱吱的怪叫,好像有人在用鐵飯勺到鍋底,颳得許多人紛紛退場,我暗中替他們惋惜,因為那是我看過的最好的一部法國電影。

這部電影幾乎沒什麼節,地點從頭到尾都沒有離開過那個舞廳,也沒有什麼男主角女主角,只是用變換年代的方法來表現法國歷史,大概是從、一九三幾年一直到八十年代末這段,舞廳像個大舞台一樣的讓形形色色的人物上來表。演,戲,中的男人大都是略微有些臉譜化了的典型人物,但歸類歸得異常準確精彩,雖是不同國籍,倒很像我們。日常生話中見到的一些人物。

有一種男人是最讓人不能容忍的,那就是「牆頭草式」的男人。他們永遠沒有自己的主張,無論是學術上還是生活上,他們總是見機行事,凡事總帶有趁機撈一把的心態,誰對自己有利就無原則地吹捧誰,今天這樣說明天那樣說,說過的話跟放出的屁一樣,三分鐘不到就煙消雲散了。見了女人就夸人家漂亮,見了長者就考慮這個人是否有用,見了孩子自然要說「這小傢伙逗著呢」,其實他心裡一點也不喜歡,因為那小孩子正往他臉上吐唾沫呢。他們自以為聰明過人,見什麼人說什麼話,曲意奉迎,溜須拍馬,晚上鑽進被窩閉上眼睛想一想,這一整天沒說一句真話。這種人一般來說都是懷有野心的人,一心一意想爬到某種位置的人,他們苦心鑽營,為了達到目的可以自己打自己嘴巴。忽兒把自己說得一錢不值,楚楚可憐,忽兒又**大膨脹,把自己吹噓成旗手或者大師。

這種男人通常是浮躁的男人,也是一事無成的男人。

另一類男人是過分地自謙和謹慎,是「探地雷式」的男人。這類男人或多或少有些神經質,他們一厭到晚緊張兮兮生怕自己說錯了話得罪了人,他們天生膽小怕事,舞會上從來不敢請陌生女人跳舞,生怕遭到拒絕自尊心受不了,他們在事還沒幹之前總是先就想到失敗。這樣底氣不足的男人,往往是想東想西想得多做得少的人。他們。走在馬路上怕被汽車撞著,站在電梯里擔心停電,一會兒找不見自己的女友就起了疑心,抽煙怕著火,過橋洞怕橋洞塌下來,乘飛機怕飛機掉下來,坐火車怕火車出軌,呆在家裡哪兒也不去最安全了吧,可他又擔心最近會不會地震,雞叫狗跳牆,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第三種男人差不多每個辦公室里都「平均分配」著這樣一位,那就是愛吹牛的男人。愛吹牛的男人似乎比愛吹牛的女人要多得多。女人吹牛大不了。誇張一下自己皮鞋的價格,二百塊的說戍三百,以滿足一下小小的虛榮心。男人吹起牛來卻是海闊天空,從「家族史」編到「現代史」,祖上不是皇族至少也該是當地一名門望族,反正百家姓里的姓就這麼多,你可以盡聯想任意揮,總能套上那麼一個兩個的。現代故事就更好編了,看到別。人有摩托車,就說誰誰誰那天要送我一輛我都沒要,那玩意不安全還是騎自行車好。又看到別人有汽車,就說切諾基算什麼我要買車就得一步到位最起碼也得是賓士500。看到別人寫小說就說他經歷的事還沒我經歷的十分之一多呢,我就是懶得寫就是了。外之意他老兄只要一拿起筆杆子來全中國的作家都得討飯去了。看到別人演電影得百花獎就更不服氣了,直眉瞪眼地說,就那模樣還能當演員?他總是吹噓自己如何如何有錢,可一到飯局「輪流作莊」他就裝小撒嬌管所有女的都叫「姐」叫得人家都不好意思跟他計較,草草替他付了錢他倒又冒充起梁山好漢來:「這回吃得不怎麼樣,下回我請你們上個好館子。」至於下回,一聽說有人還記著讓他請客,他早就把脖子一縮找一旮旯躲著,關掉呼機對外界聲稱:「本人已到山西出差去了。」

對女孩來說,隨著年齡的增長每個人都會遇到形形色色的男人,要學會辨別他們,不要赦有些人的「表面文章」給唬住。學識淺薄的男人往往愛在女孩面前賣弄「深刻」,並沒有多少錢的男人有時為討女孩的喜歡會表現得像個「大款」,有妻室的男人往往愛在女孩面前訴說自己「婚姻不幸」,其實他一回到家裡馬上又變成另一副面孔。男人的話常常不可信,不是因為他們生**騙人,而是因為他們為了達到某種目的而不自禁地編造一些節逼真的故事,單純女孩往往也就「不自禁」地動了感,陷進別人精心編織的一張網裡去。

長一雙會識別人的眼睛,生活就會多一分愉快。少一分磨難。要讓悲劇在它還沒演變成悲劇之前,就把它掐死在搖籃里。生活不僅要學會「總。結」,還要學會「預測」。天氣預報說「今夜有暴風雪」,於是我們就不出門,躲在家裡干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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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裙子的季節(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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