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準備營救
第67章準備營救
「站住。」
陸府中,陸琳琅走在二門外,身後是抱著阿白的綠桑,她們正準備出門去,遠遠看見秦陽從外面進來。
秦陽走的很急,可能沒有注意到陸琳琅主僕二人並一隻狗,準備從另一個門進入。
秦陽聞聲,停了下來,低頭恭敬地站著。
陸琳琅走了過來,蹙眉問:「從哪裡回來,為何沒有看見我。」
她可是無心城最美的女子,平時哪個男子見到她不巴結奉承?這秦陽平時冷著張就算了,沒想到今天居然將她無視,真是可恨。
秦陽抬起頭,看著陸琳琅說:「屬下因趕著去向主公復命,一時心急未能及早看到小姐,請小姐恕罪。」
其實秦陽早就看到了陸琳琅,因陸琳琅以往都不怎麼待見他,在府中看到他也都是轉過身離開。懶得搭理他。
原本以為今日也是這般情形,哪知陸琳琅跟他杠上,似有找茬的嫌疑。
今日怎麼這般好說話,可能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陸琳琅心想。
她抬起下巴桀驁地看著秦陽說:「我問你,怎麼最近沒看到你養的狼狗,見不到它阿白這幾天都不是很高興。」
秦陽身子一愣,眼中一閃而過一絲慌亂,「那隻狗前幾天生病死了。」
「什麼,狼狗死了,怎麼死的?」陸琳琅不可置信地問。
算算狼狗死的時間,跟阿白痊癒相隔沒幾日,該不會也是中瘟病死了吧!
她一陣后怕。看著綠桑懷裡抱著的阿白心情複雜。
要不是她機智找趙倩醫治,她的阿白估計也跟狼狗一樣死了。
最近城裡發生的事情,她多少都有些聽聞。
聽說好多人得了瘟病,也有人因此死了,還有更多的人陸續逃離無心城。
她今日出門就是要去找趙倩,既然趙倩能醫治好阿白,那麼必能治好百姓的瘟病。
秦陽見陸琳琅問到底的模樣,敷衍道:「落水淹死的。」
面上有些急迫,又說:「如果姑娘沒什麼事找屬下,屬下先去向主公復命。」
陸琳琅心裡急著要去見趙倩,也不再為難秦陽,揮了揮手示意他離開。
秦陽心中鬆了一口氣,向陸琳琅行了禮,就快去離開。
陸琳琅狐疑地盯著秦陽離去的背影,問身後的綠桑:「你有沒有聞到秦陽身上有股荷花的香氣?」
綠桑搖了搖說:「姑娘,奴婢昨日吹了風,鼻子不怎麼通暢,所以聞不出來。」
「算了,或許是我多心了。」陸琳琅搖了搖頭,將此事放下。
當她來到北堂府時,在落英院中並沒有見到趙倩,只有聞訊急急趕來的許嬤嬤。
「嬤嬤,趙姑娘去哪了?」
許嬤嬤向她行了禮,回稟道:「陸姑娘來的不是時候,趙姑娘並不在府中。」
陸琳琅眉頭一皺,又問:「她去哪了?嬤嬤快告訴我,我找她有急事呢!」
許嬤嬤面露難色,說:「趙姑娘的去向,豈是老奴能知道的。」
老狐狸。陸琳琅從小到大不知道跑北堂府多少回了,許嬤嬤是個什麼樣的人她豈會不知。
既然不想說,她也不再問,而是說:「你不告訴我就算了,我去找輕哥哥。」
說完就手抬著裙擺,熟門熟路地向清雅閣跑去。
「小姐,等等奴婢。」
綠桑懷中抱著阿白氣喘吁吁地跟在後頭跑。
許嬤嬤搖了搖。
「輕哥哥,我能進來嗎?」
陸琳琅到了清雅閣門口,敲了敲門柔聲問。
「進來!」
清冷地聲音從門內傳來。
很快門從裡面打開,杜建恭敬地站在旁邊。
陸琳琅沖他笑了笑,然後接過綠桑手裡的阿白向裡面走去。
清雅閣的規矩她懂,她的貼身丫鬟也懂。
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去。
北堂輕正坐在桌邊泡茶,動作嫻熟,卻不失優雅。
「輕哥哥你泡茶的樣子真好看。」陸琳琅忍不住贊道。
北堂輕好看的俊眉一蹙,聲音不悅道:「跟你說過多少回,不要這麼稱呼我。」
他還記得當時趙倩聽到陸琳琅這麼稱呼他時的表情,還有看向他的眼神。
陸琳琅吐了吐舌頭說:「習慣了,改不過來了。」
北堂輕也不再強求,只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你今日找我有何事?」
陸琳琅立馬糾正道:「輕哥哥,我不是來找你的,我是找趙姑娘的。」
北堂輕手上沏茶的動作停下,面露不解,問:「你找趙姑娘何事?」
什麼時候陸琳琅跟趙倩關係這麼好了,兩個人性格可是截然不同。
陸琳琅低頭看著懷中的阿白,說:「還不是趙姑娘治好了阿白,我上次邀請她去府里做客今日正好有空,就來接她過去玩。」
北堂輕抬頭看著肥滾滾的阿白,怎麼也無法與兩年前那隻瘦瘦的小奶狗聯繫上。
「趙姑娘去了芙蓉村,等過幾日回來我就跟她說這事,到時我會派人通知你。」
陸琳琅大驚,急著說:「什麼,你讓趙姑娘去了瘟病爆發的芙蓉村?她怎麼能去那裡。」
北堂輕見她著急的模樣,笑了笑說,「她是醫者,去那看診不是很正常的事。」
趙倩破天荒地瞪了一眼北堂輕,沒好氣道:「啊呀,趙姑娘是醫者沒有錯,可她也是個姑娘啊!她長得就比我差點,也算個漂亮姑娘,萬一被感染了瘟病或是遇到了危險怎麼辦,你可真不憐香惜玉。」
北堂輕心中像被什麼擊中,是啊,她還是個姑娘。
「輕哥哥,你繼續品茶吧,琳琅告退。」陸琳琅第一甩臉色給北堂輕,說完就抱著阿白離開。
北堂輕已無興緻泡茶,對一旁當木頭人的杜建問:「趙倩如何了?」
杜建早就知道他會問,回道:「黑一早上傳來消息說,尚且平安。」
北堂輕神色凝重,「讓李飛將她救出來吧!」
杜建面露不解,忙問:「城主,事先不是計劃明日再救趙姑娘的嗎?」
「就按我說的去做。」北堂輕不想解釋,擺了擺手。
杜建只好退了出去,將房門關上。
北堂輕不發一言地坐在那裡,撫摸玉扳指的手停頓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