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約在凌晨2點
第24章約在凌晨2點
本來只是吃藥丸,最後卻變成了吻戲,吻的時候王新美連連發出嗲聲,最後吻的相互都喘不過氣兒才停下。
王新美媚眼望著我說:「今晚就說定了,你回去吧,還回那木屋。我估計,你那個朋友也該回去了。等他回去后,你告訴他下,明天晚上與寨子里的女人做完那事後,早點回木屋,不管是那個女人,最好是凌晨兩點前後離開女人家。」
「為什麼啊?」我聽她么我說,我好奇的問。
「當然是為了救他。」王新美在簡單回答,眼神之中也閃爍著一種凌厲的光芒。
「他回來的早你就有辦法了,你到底怎麼救我的朋友?」我還是不太相信王新美。
「你就別管了,我自然有我的辦法。」
見王新美不肯說,我也不好再多問,只能先回木屋了。在離開之前,我照著她的屁股狠狠拍了兩巴掌,聲音很脆,拍的她連著悶哼了兩聲,又翻白眼兒瞪我,我才得意離開了。
等我來到了木屋裡后,我發現,木屋地面之上有很多雜亂的腳印兒,一定是那群光著身子的女人搜索我們時候留下的,雖然有好幾撥人來過,但我們的東西一點兒沒少,她們還真是不貪心、不撿別人東西。
我簡單的在木屋裡吃了點東西后就躺下來,沒多長時間,張金山還真回來了。
再次見到老張,我明顯發現他的臉色與之前變化很大,他現在跟之前黃偉出事前的臉色非常的相似。看他這樣,我就知道這小子再不離開就的死子這裡,現在只能指望王新美救他,我是沒轍了,想起他頭碰地的拚命掙脫我,那情蠱對他的摧毀不亞於毒品吧。
「老張,你可千萬不能變成黃偉那樣啊。」我心裡為他祈禱。
張金山進來后看到我好像很意外似的,這小子在屋裡叉著腰來回踱了一圈兒,突然指著我罵了起來:「你怎麼還在,你想留下來陪我一起死嗎?你丫傻×吧?我是沒辦法,我的心讓那娘們兒給控制了,你沒事,還特麻的留這裡幹嘛?能走不走,傻慫!你趕緊走,否則我一直罵你!」
我沖著他笑了笑道:「你認識我是三天還是兩天?你出事了,讓我不要管,一個人走?如果我不管你走了,你說我這輩子能踏實嗎,換你你能踏實嗎?」
張金山指著我罵道:「你就是個大傻×,有什麼踏實不踏實的,你知不知道你回來,那幫娘們兒會盯死你的,想走更費勁了,用你老家話說:你傻慫,呵呵,傻慫。」
老張說我的時候嘴在笑、眼在哭,說著、說著他坐地上放聲大哭了起來,是那隻淚流滿面的悲傷。我知道他這哭既是被我的義氣感動,又有後悔來這裡,還連累我。
「哭個毛。」我蹲下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別哭了,你包里還有酒嗎?」
聽我這麼問,張金山止住哭聲說,「應該還有,那瓶10年陳釀沒動。」
我到他包里把那瓶就掏了出來,擰開金色的鋁蓋兒,仰脖子灌了幾口,然後遞給張金山,「喝,今朝有酒今朝醉。」
張金山抹了一把眼淚,瞪著小眼睛兒看了我一會兒說:「是啊,留著有什麼用,管他明年是何年。」說完他也喝了兩口。
就這樣,我倆你一口,我一口,干喝著。
「老方,是我害了你,帶你來這鬼地方都是我不對,當初沒聽你的……我要掛在這裡了,還讓你我一起把命留在這山裡。」說著說著,張金山的眼淚就又流了下來。
我安慰他道:「別太悲觀了,你怎麼就知道咱倆就一定掛在這裡?我們不會死。」
「能不死嗎?你是沒啥事,但我現在被那個女人控制的死了,我離不了她,她叫我幹啥我就得幹啥,我明明知道自己的身體不行,但她浪眼一勾我,我就忍不住想往她身上蹭;她一撇頭,我就知道什麼意思,然後乖乖照著她的意思做,你說我還能好的了嗎?」
「你是沒看到,我看到了,今天那個女人往那個大缸里放草藥了,說是以後給我養身子用,還說這缸活人能用,死人也能用,人死了也放大缸里泡起來,屍體不壞。操!她都明說了,說我要死了,我完了、完了!」
可能是說急了,或者精神受到了刺激,這傢伙越說越激動,到最後激動的站起來,要跑出去的的樣子。
看張金山這樣,我心裡也不好受,堂堂富家公子,而且還是家裡的獨苗,大好的生活等著他呢,結果要死在這個地方,家裡面還不知道信兒,放誰誰能甘心?誰能不抓狂?精神崩潰、瘋傻了都不為過。
見張金山情緒失控,我對著張金山回道:「行了!不到最後別說喪氣話,你還有救,你能離開這個寨子。」
張金山一下就轉過臉拉對我道:「老方,你又安慰我,逗哥們兒開心是吧?」
我語重心長的對張金山說:「老張,有人答應幫我救你出去,別自暴自棄,也許那人真有辦法讓你出去,你現在要保持清醒和冷靜,如果真逃出奇了,千萬別再回來,記住我這話!」
張金山對我後面的叮囑一點兒都沒聽進去,他只關心逃離這裡,「快告訴我誰能救我、怎麼能擺脫那女人的控制?我今天聽那娘們兒說,其實寨子外面還布置了很多陷阱呢,咱們之前能出去,那是因為咋們幸運,跑的還不夠遠。和我上床的那娘們兒說,他們知道我們跑不遠就得回來的,我們再往前走一點兒說不定就落入陷阱,這會兒已經被竹籤子扎死了,被動物咬死了。」
「寨子外面還有陷阱?」聽張金山這麼說,我感到一陣后怕。
「是的,在床上那娘們兒親口告訴我的,說寨子外面的布置的陷阱可危險了,你說怎麼能離開,幫你那人有什麼辦法讓我離開?」張金山焦急的問我。
「具體我也不知道,得聽人家的安排。不過今晚你去找你那女人,晚上早點回來,就說太累了什麼的,隨便找個理由,爭取在凌晨兩點前回木屋。
「行。」張金山點了的下頭,跟著好像又是想到了什麼對我道:「幫咱們的人到底是誰?」
「別打聽她了,說了也沒用,你早點吃東西,然後休息養精神。」我對張金山回完這話之後,我就睡覺了。張金山見我睡覺,也跟著睡了。
就在我和張金山睡覺了之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就感覺木屋好像又被人給掀開了,好像又有什麼人進來了,而且還帶來一股子香味兒,就跟我之前感覺房間里進來人的那次的味道一樣一樣的,可是等我睜開眼睛之後,卻發現房間里並沒有任何的人,這讓我心裡很是疑惑了一會兒。
晚上七點左右,張金山說他的心又疼了,他不敢耽擱,匆匆的去找那個女人去了。見張金山走了,我也往玉竹的家裡走,去見王新美。
見我進屋,王新美先沖我一笑,然後湊過來,手臂勾住我的脖子,一條玉腿抬起抵在我身體上,一手攬我腰就親起來,接著就是那床上之事。
我只能說這個女人太壞、太淫了,她的玩兒法別出心裁,讓我弄完了還想弄。
王新美,我算服了。
半夜1點左右,我在模模糊糊的睡的時候,王新美下了床,然後開門出去了,我太累就沒問她幹嗎去,以為她出去小解,就依舊迷糊的睡著。
不知多久,屋裡有響動,我看到王新美從外面回來了,她走的很輕,生怕驚醒我似的。等她掀被子上床時,我睜開看到她神色驚慌,像是剛才做了一件見不得人的事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