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紙鶴尋物
現在看來十塊錢可能算不了多少,但是我那會兒一個月的生活費也就才一百多塊錢,這次過來我媽總共也就才給我拿了三百塊錢,平日間在學校裡面勤工儉學啥的,一個月省吃儉用的才能夠花銷,這十塊錢可以說是我平時三天的花銷啊。
懷著疼痛的心臟,直接就往外走,可還沒有瞪我出門呢,張允兒就再次攔住了我。
我當場就問他幹啥?還有啥事?
「把你的身份證學生證給我,萬一你半夜跑了咋辦?」張允兒一邊說一邊就伸手。
而我也不是慣毛病的人,沒拿你包給你吃住的就不錯了,還想要我的身份證和學生證?聽到這話后,一張臉當場就黑了,「不給,絕對不給,你要是怕我跑了就跟我去我那間房裡面睡。」說完話直接就走了!
回到房間裡面沒有一會兒,張允兒竟然又進來了,我問她幹啥,他說他不放心,怕我跑了,我當場就無語了,這尼瑪真的是把我當賊了啊,很鬱悶的就對她說道:「大姐,我是真的沒有拿過你的包,也不知道你的包被誰給拿了,你就別賴著我了好吧!」
張允兒想了一下說,「嗯……你幫我找到包我就走,再也不賴著你了!」
「這……」我當場再次懵逼,這尼瑪人海茫茫的我到哪裡幫她去找包啊,就問她,」你那包裡面都有啥?就不能先回東北嗎?你要是沒有去東北的路費我可以先幫你出了,你不要再纏著我了好不好?我的生活費已經不多了,你要是一直賴著我的話,等你走了我就吃不起飯了啊!」
「不!我在這裡,你還能幫我找到包,回了東北我一個人都不認識,想要找人幫忙就更難了!」
她這話剛剛說完,我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就問她,「你這話是啥意思?意思是相信我沒有拿你的包了?」
「嗯!」張允兒點了點頭噗嗤一聲笑了,繼續說:「在派出所翻了你的包后我就知道不是你拿的了,看到你管我吃住啥的,也就感覺你不是壞人,應該能幫我找到我的包,我剛來大陸,一個熟人都沒有,現在只有你能夠幫我找到我的包了!你就幫幫我吧!」
聽完他的話,我當場就是一頭的黑線啊,合著這麼長時間了一直在坑我啊,還要我的身份證和學生證,是想要我幫她找到包才給我啊。
心裏面憤憤不平,當場就有些惱怒的對她說:「不管,絕對不管,這事跟我沒關係,我只是一個窮學生,生活費都還是大問題呢,況且我爸媽送我來學校是讀書的,又不是管閑事的,絕對不管!」
「你……」張允兒聽完我的話可是給氣壞了,指著我半天說不出一句話,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后才說:「要不這樣,你幫我找到包包,我把在這裡的花銷全都補償給你,然後再給你一千塊錢,這樣可以吧!」
「還有這好事?」聽到這話后,我當場就興奮了,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張允兒,還要讓她寫字據。
張允兒二話沒說,奮筆疾書,沒一會兒,一張帶著帶著些許英姿颯爽氣息的字據就出現在我的面前,我不放心的還讓張允兒按了手印,這一下子她只要不給錢,我就算去派出所告她都沒問題。
「你打算怎麼幫我找?」張允兒坐在床上,朝我開口問道。
「嗨呀!找個包包有啥難的?瞧我的!」一邊說著,我一邊從我的那個包包裡面掏出一張黃表紙,非常迅速的就疊了一張千紙鶴,看到我疊這玩意,張允兒當場就懵了,問我弄著玩意幹啥?
我嘿嘿一笑說:「借你一根頭髮絲用用!」
張允兒狐疑的看了我一眼,也沒問那麼多,就從自己的頭上拔了一根髮絲遞給我,我將頭髮絲夾在千紙鶴的裡面后,又問張允兒包包裡面有啥東西,張允兒支支吾吾了半天不肯說,我看她不想說,也不為難她,就讓她把一些東西寫在千紙鶴背面的翅膀上面。張允兒照做。
將這東西拿在手中后,我也開始按照爺爺留下來的那些古書裡面介紹的失物尋找的方法開始進行作法,將千紙鶴放在手心裏面念了一會兒咒語后,將千紙鶴放在桌子上,猛地一彈千紙鶴的腦袋,頓時間,千紙鶴在桌子上面開始滴溜溜的亂轉,停下來后,腦袋直接對準了窗外。
窗外是東,這也就是說那個包包在東面,我就對張允兒說,她的包包在東面。
聽到我這話后,張允兒很不屑的看了我一眼,「這算是什麼辦法?你憑什麼說是在東面?萬一找不到呢?」
我微微一笑對她說道:「這是祖上傳下來的失物尋找方術,你要是信的話,就去東邊找,要是不信的話,我也沒辦法!」
「胡說八道,就算是在東面,那又在那一塊呢?我總不可能一直往東走吧!」
「先別急嘛!我只是說了在東邊,具體的地方還沒有算呢,稍等一下!」一邊說著,我一邊又開始擺弄黃紙鶴,不過這次卻不同了,不再是把黃紙鶴放在桌子上,而是從那個包裡面拿出來一根帶著刻度的戒尺,這東西是爺爺留下來的,平日間,村裡面誰家丟了羊,誰家丟了雞啥的,爺爺都是用這種方法幫他們算出來的,這種方法爺爺是百試不爽,每次都非常靈驗,雖然我沒有爺爺那麼厲害,但是猜個大概還是沒有問題的。
將黃紙鶴放在戒尺上面后,我就讓張允兒用最大的力氣沖著戒尺上面的黃紙鶴吹一口氣。
張允兒聽到這話后傻眼了,「最大力氣?這戒尺這麼窄這麼短,我一口氣就吹掉了!」
「放心吧,你吹不掉的!」我自信滿滿的對著張允兒說道,張允兒還不信,鼓著腮幫子就朝著黃紙鶴狠狠地吹了一口氣,然而,這黃紙鶴竟然才移動了兩公分。
「這……這怎麼可能?」看到這裡后,張允兒當場就給傻眼了,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的黃紙鶴,狠狠地咽著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