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毒打
徐萍被嘞的都喘不過氣了本來清秀的小臉此時憋得一陣通紅。孟閻咬著牙大聲哭道「叫你媽我爹娘！叫你罵我爹娘！」此時的孟閻如同發了瘋一般雙手不停用力掐著徐萍。
而徐萍兩隻小手可勁的抓著孟閻的臉，而她兩腿間此時都已經有一股尿液流了出來。就在這時一根棍子猛的向著孟閻頭上甩了過來。孟閻措不及防被一下打飛了出去。
頭頓時傳出嗡嗡的響聲完全聽不到周圍還有什麼聲音。一名中年人一把抱起徐萍猛的一腳踹在孟閻后腰上轉身就跑一邊跑還一邊叫著什麼，而孟閻倒在地上頭嗡嗡直響看著遠處中年男人抱走徐萍。
他認識這個中年人，他是徐萍的大爺，在這個小山村裡男孩要比女孩更受家長歡迎，但是在徐萍家則不同，徐萍爸爸有一個哥哥，而他們家算上他大哥有四個兒子，也就徐萍這一個丫頭。
所以徐萍在他們徐家那簡直就是塊寶，孟閻迷迷糊糊的從地上爬起來，手捂著耳朵一步一步向著自己的家走。剛走兩步一下就倒在地上。伸手看看只見手上有很多血。孟閻心中頓時想到「完了，我要死了。」
但是過了好一會孟閻沒有發現自己躺著的地上流出多少血也就自己手上有一點。疑惑的伸手在摸摸耳朵還是有血，孟閻坐起身晃了晃腦袋，耳朵這才稍微能聽到一些聲音。
摸了幾下又回家找了找鏡子這才發現自己的耳朵只是被木棍打破了一點流了一些血，長嘆一聲低聲道「嚇死我了，我以為頭被打破了，如果頭被打破了，我又沒有錢，那還真的會死呀。」
說完無力的躺在床上，肚子傳出咕嚕咕嚕的聲響。坐起身苦笑一下走到門口撿起掉在地上的玉米向回走去。花光映射在孟閻滿是憔悴的臉上，等玉米烤好張開嘴咬了兩口口中傳出嘎嘣咔嘣的聲響。
坐在床上的老者對著蹲在地上的孟閻笑道「你，會死。」孟閻皺下眉頭，也不理會老者的話，只是自顧自的吃著東西。又過了一會等東西被吃完了，孟閻坐到床邊嘆氣道「大爺我知道，我會死。我把徐萍差點掐死，她爸爸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說完嘆了口氣一下躺在土炕上嘆氣道「大爺，在我死之前能不能拉著一個？」老者呵呵直笑只是就這樣坐在土炕上看著他。只聽外邊院子木門被一腳踹開，孟閻猛的坐起身。
院子里頓時傳出吵鬧聲和罵聲，孟閻剛出了裡屋只見徐萍的爸爸手裡拿著棍子就像孟閻砸了過來，孟閻一個閃躲躲到一旁剛要說話，一旁一名女子一下踩住孟閻的頭髮直接拽倒在地上。
孟閻被大的蒙了比，只看到棍子在自己身上不停地落下再抬起自己根本就感覺不到任何反映了，而自己的耳朵剛才無意間被婦人閃了一耳光整個腦袋都是嗡嗡直響。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一名白髮老者一邊衝進來，一邊大聲叫著什麼，身後幾名年輕人急忙將徐萍的爸爸媽媽拉開。老者看看躺在地上一抽一抽的孟閻，嘆了口氣隨即低聲道「孟閻。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呢？要不是徐萍那娃被她大爺發現你還不得掐死她呀，現在人家送進醫院了，你說你怎麼辦！」
孟閻抱著頭在地上完全不敢動此時只感覺全身的骨頭都要斷了，而一旁被人拉開的婦女隨手拿起一旁的燒火棍就像孟閻砸了過來。孟閻頓時一聲痛呼大聲哭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敢了。」
婦女還要再找東西，村長頓時一聲力呵把婦女嚇了一大跳。徐萍她爸爸嘆了口氣抱住自己的老平示意他不要再動了。這時村長扭過身對著徐萍爸爸嘆氣道「小萍她爸你也別生氣了，這小子就是個野孩子，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們也不能真打死他呀，算了吧，小萍沒事就好了以後告訴一下不要找他完了。」
徐萍爸爸皺著眉頭死死盯著地上的孟閻，一旁的婦女低聲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道「我家小萍差點被這畜生給掐死，現在還在醫院呢！」一旁一名村名有些擔憂道「大哥大嫂你們還是先去看看小萍吧，這打這野小子也沒什麼用呀，孩子要緊。」
婦女彷彿反映過來一般掉頭就跑，徐萍爸爸也是急忙追了出去，村長搖搖頭扭過身子看著地上萎縮成一團的孟閻嘆氣道「你這孩子真是不懂事！」說完戳了下拐杖扭頭就走。走到門口對著一名年輕人說道「大壯你去我家拿一些葯回來給這孩子擦上。」
年輕人點點頭嘴裡還碎碎念道「村長就是太好心了，這野種當初他爸爸死了時候就應該給丟出去！一家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除了禍害人就不會點別的。」說完啐了一口跟著村長和其他然向著院子外走。
孟閻見人都走了這才費力的想要爬起身，動了動身子身體傳來極為痛苦的感覺。這時裡屋傳出老者的聲音笑道「沒死，沒死。」孟閻本來就有氣，再被這樣一喊頓時怒道「你死了我都死不了！」
吼完費力爬起身一瘸一拐的就像裡屋走，進了裡屋只見老頭正坐在土炕上大笑，那樣子簡直要多幸災樂禍就有多幸災樂禍。孟閻催了一口隨即嘟囔「神經病！」
說完向著地上吐了一口血摸了摸嘴然後仰頭躺在炕上不吭聲了。老頭笑了好一會這才開口說道「夢魘，還，不夠。」孟閻一皺眉頭抬起頭看向一旁的老頭，老頭只是搖搖頭，慢慢的身形消失不見。
聽了老頭的話孟閻完全摸不到頭腦，正要詢問只覺自己腦袋一痛，頓時睜開眼睛，入眼的是一名年輕人看起來二十多歲。這人手裡正拿著一些藥水，皺著眉頭見孟閻醒了隨即沒好氣說道「要不是村長可憐你，你早就被丟出村子了，沒事就趕緊自己上藥。」
說完將藥水丟在孟閻身上扭頭就走。孟閻愣住了剛才他明明躺在床上的而此時自己竟然還躺在外屋的地上。皺下眉頭，伸手費力支撐起自己的身體拿著藥水想要進屋。
但是走動一下，額頭猛的滲出大片汗水，低頭只見自己的腳腕處此時正有一片血液，而哪裡明顯是被剛才亂打時候弄得。探口氣一瘸一拐的向裡屋走。進了屋子坐在土炕上喘息幾下。
扭頭左右看看，靠在牆邊苦笑道「您老到底是人是鬼呀，如果是鬼就帶走我吧，如果是人就出來救救我呀。你這一天天的只是會嘲笑我又有什麼用呢。」說完打開藥水瓶子，在自己的胳膊上等位置摸了摸。
天色慢慢黑了下來，臨近傍晚，一群小孩子衝進了孟閻家的院子里。只聽李剛的聲音大罵道「孟閻你個笑出聲你他媽敢打徐萍！老子閹了你。」一旁傳出靜華著急的聲音叫到「小剛你別鬧了！你別鬧了誰知道怎麼回事呀你別進去了。」
孟閻一聽，心道「我操！剛打完，這又來一波。」小到這急忙爬起身就向土炕上鑽。沒一會只見趙猛一下沖了進來，伸手就要去拽孟閻的腿，孟閻一伸腿一把踢在了趙猛的頭上。
這下可不得了。趙猛好死不死一下竟然直接就坐在了地上。後來趕緊來的李剛一見，頓時就急了，直接掙開靜華的拉扯跳起來就竄到了土炕上。
孟閻猛的護住了頭，李剛拳頭如同雨點一般在身上打了起來，趙猛也是爬起身就向上邊沖了過來，靜華一下蹲在地上就哭了起來，站在一旁的張倩哈哈大笑道「打打，打死他個小畜生，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一陣拳打腳踢過後，李剛有些心疼的拽起地上哭的靜華隨即扭頭對著孟閻怒道「你個小雜種我他媽再看到你，就打你一次！」說完拽著靜華就向外邊走。趙猛擦擦手，揉了揉自己打破皮的手鬱悶到「真他媽結實。」
說完也是跳下土炕對著一旁的張倩嘿嘿一笑扭了下頭兩人轉身出了屋子。趴在土炕上大口喘息的孟閻嘴裡不停流下唾液和一些血絲，夜慢慢的黑了。孟閻猛的睜開眼睛。
只見天色已經大亮，估計已經到了中午。費力的坐起身子，只覺全身如同散了架一般的痛苦，吐了一口血水，然後極地聲音咒罵道「你們都要死，都要死！都該死！」
此時醫院中，徐萍正躺在病床上哭，一旁的徐萍母親滿頭汗水說道「小萍別哭了不疼不疼，醫生說沒事，過兩天就好了。」徐萍一邊哭一邊拿著小鏡子照著自己的脖子哭的更傷心了。
一旁坐著拳頭的徐萍爸爸則是一屁股做雜一旁的病床上生氣道「別哭了！瞧你多大出息呀。別一個野種給打成這樣，真是給我們徐家丟人！」徐萍一個哽咽不敢吭聲了，一旁徐萍媽媽頓時怒道「你和孩子生什麼氣呀，有氣你去打那個野種呀！和我家小萍發什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