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自來也：你小子故意的？
吃完拉麵，下午時分，松山一郎帶著車隊出發了。
路上，他跟自來也隨便聊著。
此行目的不變，依舊是跟卡多進行交易，但卡多此人，按他打聽似乎在波之國扶持了幾個黑幫，做事不太禮貌。
他擔心被黑吃黑。
這一點松山幸次之前就提及過。
自來也接下這一單，目的當然不只是為了錢與超C級任務的強度，還對波之國、卡多比較好奇。
「卡多這人，您了解嗎？」
「不是很了解，他是近幾年突然崛起的，把我們不少舊客戶都擠走了。」
松山一郎嘆氣。
他看了眼自來也，不禁問說：「自來也大人，他們都在搶波之國的主導權，你們就沒考慮過派人去那邊嗎？」
「波之國……」
自來也還真不知道波之國是什麼情況。
這類事目前是團藏在管轄。
他沉吟片刻。
「波之國那邊局勢很不好嗎？」
「很亂！」
松山一郎表情嚴肅，道出目前波之國的亂象。
「看起來波之國都是當地黑幫在搶奪地盤，實際上有不少是水之國、雷之國在背後扶持，所以一片混亂。」
「水之國、雷之國……」
自來也皺眉。
波之國的位置，確實非常扼要。
它靠近火之國，但又處於雷之國、水之國中間地帶，屬於三個國家在海上的中間地帶。
他微微張口，最後沉默，什麼都沒說。
進入波之國……
以火之國和波之國的地理位置，肯定是比較合適的，但作為和平主義的追求者，他覺得這麼做不對。
京彥沒開口說話。
拉攏波之國，對火之國、木葉肯定有利，作為「火影」，他也能從中薅上一筆羊毛。
但是。
理論上，自己只有七歲，不應該知道波之國的事。
先去波之國看看。
等到地方轉上一圈，回頭自然就有「感悟」滋生。
天才嘛。
人設立起來，怎麼樣都是合理的！
之前的努力沒有白費。
京彥內心感嘆。
自來也沉默一陣后，嘆氣道：「再看看吧，有些事我做不了主。」
松山一郎聽出，自來也不願多談，當即施禮告別，去商隊後邊討論後續生意的事。
自來也瞥頭看向卡卡西。
「你閑著也是閑著，不如玩一下球吧。」
說著，他扔給京彥一個氣球，「幫個小忙，把它裝上水，不用太滿。」
「好。」
京彥沒結印，輕鬆地將水球裝滿。
「給。」
不結印就能這麼快提煉水遁查克拉……
才看書幾天？
又進步了？！
自來也呆了片刻，但還是很快將水球遞給卡卡西。
「只用查克拉，你想辦法把它弄破。」
「好。」
卡卡西接過去。
一邊走一邊想，琢磨了片刻，他聚集查克拉。
查克拉在他掌控中，如一把利劍到處衝撞，但任他如何操縱，始終無法操控查克拉、液體破開水球。
好像……
沒想象中那麼簡單。
他皺了皺眉。
自來也嘿嘿一笑，瞥了一眼，道：「京彥，你要不要試一下？」
「可以嗎？」
「當然。」
自來也點頭。
京彥接過裝了水的氣球。
不多時，球中的水開始混亂地旋轉、衝撞，到後來氣球表面被瘋狂衝撞，直至——
嘭！
水花四濺。
它炸了。
卡卡西眨了眨眼。
夕日紅也眨了眨眼。
然後，她悄然瞥向自己的同伴——
還好。
對方有面罩，倒看不出臉色如何，但京彥真的厲害啊，第一次就能把水球弄破。
自來也內心驚愕萬分，可作為合格的帶隊上忍，並且常年混跡於街頭巷尾，他的臉皮厚的一批，算是沒把情緒表現出來。
「掌握訣竅的話，似乎不算很難。」
京彥拍了拍手，擦去手上的水和氣球碎屑。
自來也淡然地遞過來氣球：「做的很好，你不用嘗試了，給卡卡西做一個吧。」
夕日紅憋著笑。
很可惜。
「噗嗤——」
失敗了。
注意到自來也、卡卡西的目光，她臉色略微泛紅，連忙解釋道：「我不是故意笑，只是想到了一些好笑的往事。」
京彥強忍住笑意。
顯然。
她的解釋，沒辦法讓自來也、卡卡西信服。
卡卡西皮薄，但有面罩遮掩看不出表情變化，可一雙眼很是陰沉，顯得不是很陽光——
京彥輕易做到，而他卻沒能完成，對他造成的打擊不小。
自來也身經百戰，更不懼怕旁人的目光。
他淡然自若。
「那你就練第二階段，伱練這個，卡卡西練氣球。」
京彥灌好水，遞給了卡卡西后，接過自來也拿來的皮球。
「至於紅，嘿嘿嘿……」
自來也發出一陣怪笑。
夕日紅最初有些膽怯，但後來倒也想開了——
笑都笑了，沒辦法咽回去。
有啥招來就是了！
她本以為自己也要練，但自來也扔過來一個大包裹。
「這些你背著，就當是負重訓練了。」
夕日紅很快背上了包裹。
卡卡西盯著氣球，目光如刀。
過去，他一直是別人口中的天才，學什麼都很快，好像不用練習——
雖然只有他自己知道，背後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但是！
自打分班，自己被那些中忍嫌棄，然後跟京彥分到一起，他總覺得自己活在陰影之下，彷彿成了過去圍觀他的那幫人。
卡卡西攥緊拳頭。
不要緊！
我很快就能行的！
……
過了好一會兒。
「嘭！」
卡卡西淡然地拍去手上的碎屑，看向自來也、京彥，但想到對方早就完成了氣球的測試，他好像沒什麼好神氣的。
他頓時挫敗，低下頭。
「老師，我完成了。」
「嗯，你也開始練皮球吧，這個同樣需要你用查克拉把它弄破，它的硬度是氣球的一百倍，你們能玩一陣子了。」
自來也扔過去皮球。
卡卡西接住，當即嘗試了一下，皮球迅速變形，但根本無法被破開，努力許久……
「噗！」
一聲怪異聲響。
皮球破開一個小洞，氣從小洞中緩緩冒出，接著整個球乾癟下去。
他失敗了。
卡卡西不甘心，但也知道皮球確實很難。
他想出了幾種辦法。
比如——
影分身。
但是。
他的查克拉，不夠支持去做這樣的嘗試，而且那種不完整用法，不符合他的需求。
自來也拋過去另一個。
卡卡西沒立即動手，而是暗自琢磨，正此時，邊上皮球發齣劇烈的聲響。
嘭！
京彥手裡的皮球炸了。
卡卡西拿到皮球的手，登時僵硬，死死盯著京彥手中的皮球。
此刻，即便面罩也遮掩不住他的神情。
他很錯愕。
怎麼會這樣？
自來也終於綳不住了。
這小子……
好像在跟他對著干！
自己話剛說完，他就把皮球給破了，就不能晚一點嗎？
低頭一看。
京彥手中的皮球炸開，碎得相當厲害，不是那種破開一兩個洞。
這傢伙是真的做到了！
自來也內心震驚。
他怎麼做到的？
「你怎麼做到的？」
相比起自來也，卡卡西就比較簡單直接了。
既看不懂……
就問！
不然晚上，他感覺都要睡不著覺了。
大夥都是剛接觸，為什麼京彥很快就能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