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4章 輕鬆碾壓!
第1104章輕鬆碾壓!
「唰~!」
又在猛然揮袖間,身旁凝聚出上百枚『黑色尖刺』這已是他能凝聚的極限,臉上有猙獰與扭曲道:「一式你還能擋住,這上百枚都具備這個層次的威力,你還能擋住不成?」
轟轟轟轟~!
剎那之間百餘枚『黑色劍刺』撕裂上空出現在他的四面八方之間,每一枚都蘊含極致的洞穿力,根本不用質疑它的恐怖,萬眼盟盟主在此怕也要稍稍遜色一籌,但那只是針對萬眼盟盟主,楚詢渾不在此列。
周身凝聚出強橫的氣旋,任由這些黑色尖刺的降臨,經過重重的削弱后落在身上的只有少許,連皮毛都難以撕裂,又何況重傷他。
「怎麼會這樣……!」虯髯大漢滿臉的不甘與難以置信,這雖非他最強手段可也是數一數二了,然而,被這麼輕易的擋住,高下立判,當即知道楚詢的實力非自己可以匹敵,越是如此越是不甘心。
明明在之前他還是個螻蟻,想殺他只需一巴掌便猶如天塌了,可現在引以為傲的手段都動用了,卻於事無補,一股慌亂夾雜著想逃的念頭在此刻強烈到了極致。
「也該我了!」楚詢眼神冷峻,他始終在暗地裡提防另一位食血盟盟主,可遲遲不見對方的蹤跡,不知是真沒來還是仍然躲著,但都無所謂了,將虯髯大漢踐踏在腳下時想必對方便會現身了。
「轟~!」
《九塵經》
第四重天。
若是單純的對虯髯大漢,之前的三重天已經綽綽有餘,只需慢慢磨下去憑藉剛剛的實力就能擊敗他,可現在的楚詢想要雷霆一擊,迅速的結束這一戰讓萬眼盟另一位盟主現身,於心底也想好了。
這座坊市終歸太誘人,不展露點實力即便今天沒有食血盟,明天也會有白血盟,紅血盟,縷血盟,數不盡的人騷擾,乾脆直截了當的鎮殺一位以儆效尤。
「轟~!」
他將龐大的生命體展露出來,原本是無法與虯髯大漢媲美的,可經過九塵經的加持下,無論是調諧行還是可爆發的威能都要遠遠勝過他,一隻龐大到無以復加的腳掌猛然塌了下去,單純的用可怕的力之大道。
轟隆隆~!
掌心下的虛空都塌陷起來,虯髯大漢更是嗅到了強烈危機,瞳孔收縮時也明白剻佰氏為何這麼忌憚他,這就是個怪物,每次見面都以匪夷所思的速度進步,他想趕緊離開這片是非之地,可那大腳掌下根本動彈不得。
「黑風尖刺!」虯髯大漢咬著牙關,猛然丟出一物是純粹的以『黑風煞粒子』所凝聚的武器,這樣兵器貴的驚人,那黑風煞粒子是按粒來買的並且每一粒都及其昂貴,身為食血盟二盟主只所以沒有大能秘術,便是將錢用在了這裡。
可以說這樣兵器便是他的壓箱底牌,往常也是憑藉這樣東西戰無不勝,可現在心中並沒有多少底牌,投擲出時攪弄的漩渦更加恐怖,但他卻沒有安全感,隱隱後悔之前的決定應該那打造『黑風煞粒子』的錢買一本大能經文。
「可即便購買了以我的天賦以惰性怕也難以參悟!」虯髯大漢隱隱沮喪,自從踏足九境圓滿后便知道此生的前進道路終止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大能境,便將更多的時間花費在吃喝玩樂與折磨旁人取樂。
縱然真給他一門大能經文可以那繁奧程度他也不見得能參悟,心都不在修行上了又怎會有所作為,而將剩餘的錢連成一樣秘寶雖不及大能經文,可亦能爆發不錯的實力,一如眼下那可怕的漩渦凝聚時天都似要塌陷。
「嗯?」楚詢微微皺眉,也意識到九境圓滿的難纏遠非自己想象中那般簡單,即便自己仗著大能經文,可對方的境界終歸擺著,也不得以將青藤劍取出,伴隨著一劍斬下,天地間釋放出朦朦朧朧的煙塵細雨。
「嗤嗤嗤~!」
那一滴滴流露的細雨都在撕裂虯髯大漢臉頰上的皮膚,劃過他的眉心,眼皮,身上,手腕留下一道道傷痕,而這些都不是致命的恐怖的是那煙塵細雨內的一劍摧毀在『黑風尖刺』上,瓦解了上面的恐怖能量。
「煙雨劍式雖是我自創的《劍典十三式》第一式,可卻經過無數個版本改良,早就今非昔比。」看著對方臉頰上劃過的傷痕,也喃喃道:「第二式湮滅!」
「轟!」
第二式湮滅依舊繼承者它的特色,融匯了極致的洞穿與毀滅,將所有的威力爆發在一個點上,剎那間撕裂幽暗的虛空狠狠撞擊在虯髯大漢身上,讓他從高空中墜落,龐大的身體還未降臨,溢出來的能量卻讓周圍的樓閣中震顫中撕碎,地面都在凹陷。
第三式流水劍式則充沛釋放這時間法則,讓虯髯大漢的傷痕加快腐朽,而頭上的白髮也一瞬花白宛若蒼老了無數年,這都是曾經的招式,眼下一一實戰下說是緩慢,實則是眨眼之間,虯髯大漢的身體便狠狠的衰落在地面。
轟隆隆~!
塵煙滾滾。
翻騰不休。
四周的觀戰之人都噤若寒蟬,一雙雙不可置信的目光盯著楚詢透著吃驚,哪怕是離火氏,冥月氏看到這幕也驚呆了,他們知道楚詢很強也一直不曾小覷過,可現在才驚覺他們何曾幾時正眼瞧過他?
這個剛進入混亂城就被玉氏商會評分為三級的新人道尊,眼下已成長到連普通九境圓滿都不是他對手了,至今為止還在驚愕中喃喃道:「他何曾幾時成長到如此地步的?」
莫說是他們縱然是剻佰氏也驚呆了,固然在一直和楚詢打交道可內心深處總是不自覺將他視作是一個興起的小輩,口頭上的尊敬只是忌憚他那若有若無的背景,可今天展露的實力還是吃驚到他們。
「食麻呢?」依舊有觀戰的人想到另一個關鍵人物,食血盟的盟主也是真正的話事人,大戰都到這時候了他怎麼還沒來,難道他們倆不是一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