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總文里不長眼的炮灰10
霸總文里不長眼的炮灰10
雲枝這邊剛出去,那邊商陸就追出來了,小姑娘一會兒捂著自己的臉頰,一會兒又不斷的用手扇風,好似很熱的樣子。
「奶茶不要了嗎。」
青年的聲音從她的身後傳來,雲枝聞言有些驚訝的看向她。少女的目光帶著幾分茫然,「你怎麼出來了?」
聞言,青年手中的奶茶晃悠了一下,雲枝反應過來連忙去接。
「謝謝。」
她說罷,商陸輕笑了一下,「一定要這麼生疏嗎。」
「什麼意思?」小姑娘歪了歪頭,有些想不明白他這話的意思,「我們現在的關係,這樣才……」
比較正常吧。
她想這麼說,但是又不太好意思說出口。商陸明白她的意思,看著小姑娘遲疑的模樣心下有些不痛快,卻也能理解,畢竟在她看來,他們之間就只是普通的朋友。
僅此而已。
「而且我覺得,我還是需要保持距離……」比較好。
話沒說完,因為男人黝黑的瞳孔直勾勾的看著自己時,雲枝感覺到了無限的壓力。她咽了咽口水,眼神飄忽不定的。
「是因為什麼?」
「什麼因為什麼?」
「因為什麼,讓你覺得我們需要保持距離。」
「唔,會讓人誤會吧。」
她說道,那個群里的消息她也看過,不少人打趣她和商陸的。不過礙於商陸的原因,他們也不敢說的太過,倒是不會讓她覺得冒犯。
只是商陸到底是男主,如果到時候他和女主在一起了,那麼第一個開刀的人不就是自己了嗎?
她拒絕!
商陸:「只是因為這些?」
小姑娘點點頭,只是因為這些。
「那是我的問題,只是有些話我需要與你說清楚。」青年的身影筆挺,漂亮的眉眼注視著她時,雲枝有一種好像自己被他深愛著的錯覺。
她抿唇,「什麼話?」
「關於傳言,他們沒有胡說,我是喜歡你。」
「……」雲枝瞪大了眼睛,什麼意思?男主又崩了?
「我?你確定沒有認錯人嗎?」小姑娘伸手指了指自己,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青年見狀無奈的笑了笑,「我喜歡誰,我會不確定嗎。」
「啊……這個世界瘋了。」雲枝說著往後退了退,看著青年頓了頓然後頭也不回的跑了。
救命,不能等明天的飛機了,她今天晚上就得走。
她跑的飛快,商陸甚至沒來得及反應,只看著她的背影飛了出去,然後上了輛的士瞬間消失。
他默了默,方才下意識伸出想要抓住她的手蜷縮了一下,忽然就笑了。看來正常的追求,她好像不不同意。
那就……別怪他了。
枝枝。
……
沈清歡聽見那句表白了,他光明正大的說他喜歡那個少女,說那些傳聞不是假的。沈清歡只是看著他的背影都會覺得心酸的程度。
「她不會喜歡你的。」沈清歡來到他的面前站定,紅裙搖曳,好似一朵盛開的玫瑰。
她為了商陸一步步蛻變,可是那人喜歡的,從來都是純白的茉莉花。
「然後呢。」青年並不在意她的話語,「不喜歡又如何,她只能是我的。」
沈清歡張了張嘴,她頭一回聽見他這樣佔有慾極強的話語。原來他也不是清心寡欲,只是他的慾望並非是自己。
「商陸,你明明知道我愛你,你非要這樣作踐我的感情嗎。」沈清歡忍不住紅了眼眶,看著眼前男人,這就是她愛了這麼多年的人。
商陸聞言眉頭微蹙,似乎不是很理解她這話的意思,「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明確的拒絕過你。」
「從你第一次表白開始,我就說過我有愛人了。」
他將雲枝稱之為愛人,從心底覺得小姑娘是只屬於他的人。他不在乎沈清歡如何瘋狂,只是有些厭惡的往旁邊走了兩步,看著沈清歡道:
「我說過,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只是你似乎並不放在心上。」
商陸說到這裡頓了頓,因為她的緣故,小姑娘對他的拒絕就差沒有寫在臉上了。
商陸也想不明白,自己明確拒絕過她了,為什麼她會露出這樣一副好像自己辜負了她的神情來。
「沈小姐,自重。」
青年不再繼續和她糾纏,他該說的話,該拒絕的感情,都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如果再不聽他也沒有辦法。
男人越過她身側的時候,身上淡淡的清香湧入鼻尖,沈清歡麻木的站在原地,紅著眼睛努力的讓自己的眼淚不掉下來。可是她忍不住,她也沒有辦法忍住。
男人一次也沒有回頭,正如他所說的那樣,他是真的一點兒也不喜歡她,對她也是真的一點兒的感情也沒有。
姜媛媛看著她崩潰的大哭,周遭人的目光好似引不起她們的在意一樣。姜媛媛嘆了口氣,有些事情就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她勸了,罵了,都沒有沒辦法。
那就只能讓她撞南牆,撞疼了才知道回頭。
蘇棠怒氣沖沖的出來,身邊的謝衍還在哄她,看見沈清歡絕望痛哭的模樣,二人停下腳步對視了一眼。蘇棠最終什麼也沒有說,揪著謝衍走了。
譚深也只是瞥了一眼沈清歡和姜媛媛,姜媛媛看著他們的背影,蘇棠處在謝衍和譚深的中間,總是和謝衍打打鬧鬧,而譚深則是在一旁看著她。
她抿唇,確實,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用在她身上也挺合適。
……
沈清歡在酒吧門口痛哭的事情,雲枝並不知道,因為她這會兒正在收拾行李,胡亂的將衣服往行李箱里塞了進去,然後偷摸看了一眼隔壁沒開燈,推著行李箱就往外走。
她真是怕了。
男主對她表白了,她果然還是活的太長久了,妨礙到男主了。
只不過,雲枝並不知曉的是,男人的車子於夜色之中緩緩駛來,看見推著行李箱要跑路的少女,男人的眼底似乎藏著無盡的風暴。
看,自由久了,就是不聽話。
她想要跑,甚至已經決定好了,以後也許都不會回來了。這彷彿生生的將男人心中那根名為理智的弦給斬斷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