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總文里不長眼的炮灰17
霸總文里不長眼的炮灰17
雲枝深吸了口氣,露出得體的笑容,在眾人的目光之下跟著商陸遇著了不少人的寒暄。她又聽不懂他們商業上的互相吹捧,想趁著這個機會跑掉,男人的手卻堅硬如鐵,放在她的腰間不讓她動一下。
雲枝咬牙,只能強忍著。直到謝衍和譚深出現,她才終於忍不住穿著高跟鞋踩了一腳商陸的腳,「鬆開。」
「鬆開你就跑了,枝枝,你當我傻嗎。」
「……」更煩了。
謝衍看著二人下課先,「可算是來了,等你們好久了。」
雲枝抿了抿唇,張口就想說沒讓你等,可是細細一想,謝衍又沒惹她。她有氣,也不能朝著無辜的人撒,於是只能瞪向商陸。
「聞宴呢?」商陸忽視她的怒瞪,同二人交談了起來。
「還在後邊呢,他今兒訂婚,一會兒記得給他灌醉了。」謝衍笑嘻嘻的說著,欠兮兮的樣子看的人手痒痒的。
「不過看起來,你和雲枝妹妹也是好事將近了啊?」謝衍話音落下,便聽得雲枝撇了撇嘴,「誰跟他好事兒將近?」
「你沒看到他綁著我嗎?」小姑娘氣呼呼的,好似巴不得逃離,卻又沒法一樣。
更何況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她也是要面子的。
「唉呀,雲枝妹妹,你就從了吧,咱們陸哥帥氣又多金,還潔身自好,我跟你打包票,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近他的身。」
「不信。」
「你信我就……什麼?你不信?」謝衍震驚。
小姑娘認真的點點頭,「不信。」
「我說真的,你都不知道,當初有人給陸哥下藥,想霸王硬上弓,結果他硬生生忍下來了,到醫院時醫生還說這麼烈葯,他這麼忍,怕是會憋出毛病,影響以後……」
「謝、衍。」商陸的聲音微微沉了沉,謝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有些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哈哈哈哈哈,雲枝妹妹,你放心,陸哥肯定能行。」
「……」雲枝沉默住了,她當然知道商陸這廝肯定能行,因為她親眼見過!
譚深無奈的搖頭,看著謝衍一副沒救了的表情。
「不是,雲枝妹妹……」
謝衍還想說什麼,只不過已經來不及了。隨著司儀的聲音響起,這場宴會的主人公也終於出現了,傅聞宴同他的未婚妻向慈一同出場。
這是雲枝第一次見到傅聞宴還有向慈,謝衍擱一旁給她科普有關於傅聞宴的追妻路。
「傅狗這追妻路了漫長了,別看向慈嬌嬌弱弱的,霍,人家是個散打的高手。傅狗對人家一見鍾情,向慈以為他只是想玩玩,給人一頓胖揍。」
謝衍想到傅聞宴那段時間的慘樣,忍不住嘖嘖兩聲。
「是嗎?早知道我也去學散打了。」雲枝低喃了一聲,商陸垂眸看了她一眼,湊在她的耳邊輕聲開口,
「枝枝要是想打我,隨時都可以。」
「……」他這麼說,雲枝總覺得會給他打爽去。
她白了一眼商陸,將目光放在了傅聞宴和向慈的身上。如同謝衍說的那樣,向慈的這張臉,確實讓人看不出來她是學散打的。
雲枝抿唇嘆了口氣,她現在是沒這個機會了,手機都被這個狗男人沒收了,完完全全就是囚禁的狀態。可是他又願意帶她出來,這就很迷惑。
一開始,她還很天真的問他,難道就不怕自己跑了嗎?商陸是怎麼回答她的來著?
他說,「只要枝枝不怕牽連雲家和蘇氏的話,那就跑吧。」
他非常懂得如何拿捏她的軟肋,她不能拿雲家和蘇氏冒險。且不說雲家人她本家,受她連累她會如何,就說蘇氏,她不能對不起棠棠。
思緒之間,傅聞宴帶著向慈走了過來,二人倒是真真一副郎才女貌,正好家世也相當。
「陸哥,謝二,阿深。」
「這位就是小嫂子了吧。」傅聞宴的臉上帶著笑,看著雲枝直直喊著小嫂子。
雲枝震驚,雲枝擺手,「不是……」
「要不說你小子機靈。」謝衍一把攬著傅聞宴的肩膀打斷了雲枝的話語。傅聞宴與謝衍對視了一眼,然後瞭然,陸哥還沒追到人。
雲枝抿唇,最後只能無奈的嘆息。不過轉眸就迎上了向慈的目光,她頓了頓然後抿唇露出一抹笑來,「你好,雲枝,訂婚快樂。」
「向慈,謝謝。」
二人舉杯,雲枝只喝了一口就放下了,她本是不怎麼能喝酒的,這麼一小杯已經是極限了。
不過這酒還挺好喝的,她咂咂嘴,應該是度數不高的樣子,她覺得自己還能再喝一杯。
向慈看著她咂嘴的模樣有些可愛,忍不住笑了出來,「你也太可愛了。」
明明她自己看起來更可愛一些,雲枝想。她甚至伸手去捏了捏向慈臉上的嬰兒肥,忍不住道,「明明你更可愛。」
向慈沒忍住大笑了出來,小姑娘看起來有些醉了,居然真的一點兒酒都喝不了嗎。
商陸嘆了口氣,將她手上的酒杯拿了過去,是他高估這小姑娘的酒量了。
「別動我的杯子。」雲枝見狀下意識的去搶自己的杯子,一雙漂亮的眼睛瞪的渾圓,好似眼前的商陸是個搶她東西的壞人。
「你個壞人。」小姑娘話落,謝衍沒忍住率先笑了出來,然後幾個人都沒忍住。
商陸無奈的嘆了口氣,「枝枝,你喝醉了。」
「我才沒有喝醉,我只喝了一口。」她說著,伸出兩個手指頭在青年的面前晃了晃。
商陸見狀有些好笑,在少女疑惑的目光之下,替她摁下了一根手指頭,「這才是一,枝枝。」
小姑娘擰眉,「是嗎?」
傅聞宴搖搖頭,心道商陸是栽了,誰見過這樣的商陸?至少在這之前他沒見過。
「我們先去敬酒了,你們聊。」
傅聞言言必,幾人擺擺手,謝衍看著雲枝醉酒的樣子忍不住感嘆,「雲枝妹妹醉了之後,更好玩兒了。」
商陸瞥了他一眼,青年嘿嘿一笑,往邊上挪了挪,「走,譚深,上廁所去。」
「……」神經。
不過還是任由他拉著自己離開,將這裡留給了商陸和雲枝。
臨走之前看了一眼沈清歡的方向,已經不在那個地方了,不知道去了哪兒只要別再去打擾陸哥就行了。
……
沈清歡是被周斯延拉走的,也不是拉走,只是離開了主會場罷了。二人站在陽台上,周斯延看著恍惚的女子一時間忍不住惱怒。
「你也看見了,他喜歡那個雲枝,哪怕是這樣你也還是非他不可嗎。」周斯延說著,沈清歡垂眸不知是在想些什麼。
她的腦海里全都是當年商陸將自己救於水火之中的場景,一眼萬年大抵就是這個樣子的。
「清歡,你清醒一些吧。」周斯延有些無力。
他喜歡的沈清歡,是自信明媚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為了一個男人將自己弄的狼狽不堪。她不應該是這樣的,沈清歡應該是最耀眼的。
「周少,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插手。」沈清歡的聲音淡漠,帶著幾分拒絕的意味。
如同商陸拒絕沈清歡那樣,沈清歡也拒絕過周斯延的。
不過都是犟骨頭,誰也不可肯先放手。
但是周斯延看著這樣的沈清歡,突然感覺到了陌生和茫然。
糾纏這麼久,他從來就沒有走進過沈清歡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