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寵文男主他真的崩壞了9
甜寵文男主他真的崩壞了9
她有些不自然的垂眸掩去眼底的幾分尷尬,確實保鏢沒有沒有義務承受她的怒火,更何況她本身只是單純的不爽而已。
她抿唇,酸痛的手讓她更加的煩躁起來,「離開我的視線範圍。」
傅漸瀾聞言一頓,眸色沉了幾分,卻沒有反駁,只是看著少女坐在餐桌前的身影眯了眯眼。一大早他就看見了少女發現了自己的不對勁,她仔仔細細的檢查了房間內所有的不同,可是沒有發現半點兒的不對。
她當然檢查不出來,傅漸瀾對於自己的謹慎有一定的了解,更何況現在還不是讓她知道的時候。
傅漸瀾當然也不在意直接將人強搶過去的,只是小姑娘的性子倔強,若是最後又是和自己一死一傷,得不償失。
他兜兜轉轉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又怎麼會讓她再次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呢。
他要做的事情不多,只需要一點一點的融入她的世界,成為她唯一的依靠就好。
於是傅漸瀾回了房間,他看著監控里的少女煩躁的將早餐丟在了一邊,牛奶也一口都沒喝,眸色沉了下來。
「不聽話。」他低聲喃喃了一句,客廳里的少女也不知是感覺到了什麼一般,下意識的抬眸看了一眼監控的方向,但是她什麼都沒有發現。
傅漸瀾在她抬眸的那一刻,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只是片刻少女又移開了目光。她起身來到廚房前打開了冰箱拿了一瓶酒,一大早喝酒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雲枝猛的灌了自己幾口酒之後才終於算是緩和過來了幾分,她約莫也是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太清醒了,想到這裡她抿唇眸色帶著幾分暗色。
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顧清煜。傅漸瀾眯著眼睛,看著少女接起電話,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監聽了雲枝的手機一切,哪怕是接電話他也能夠完全知曉二人的對話。
若是手機收到消息,他也能夠第一時間同步。
「清煜?怎麼了。」她靠在冰箱旁邊神色清冷,監控前的男人只看著她,一旁的手機顯示在通話之中。
那頭的顧清煜聽出了她的煩悶猶豫了一下開口道,「今天學校裡面有表演,你最喜歡的那個歌手會來,要不要來玩玩?」
顧清煜清朗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傅漸瀾的眸色深了深,他倒是沒發現顧清煜原來這麼會哄女孩子開心。
他看見少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心情好了不少,「去。」
傅漸瀾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他氣笑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說了不準接近顧清煜,看來她是一點兒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他垂眸拿著手機不知道搗鼓了什麼,再抬眸便看見了雲枝氣急敗壞的樣子。她把他的號碼統統拉黑了,但是只要他想,他就多的是辦法給她發送去信息。
「神經病。」雲枝氣的直接將手機砸了,靠在冰箱旁邊大口的喘著氣。傅漸瀾看著她這般擰了擰眉,隨即起身走了出去。
他沒說話,只是撿起地上的手機,已經黑屏了,看得出來她很生氣了。
小姑娘見著他出來臉色有些莫名,她煩躁都快要化作實質性的了。
「在生氣也不應該砸自己的東西。」男人說著,將已經壞了的手機遞給了雲枝,少女瞥了一眼傅漸瀾翻了個白眼。
「丟了。」
「卡。」傅漸瀾將卡拆了下來遞給了雲枝,少女接過手機卡猶豫了一下,正想說什麼便看見了男人的手指漂亮的不像話。
骨節分明的手指修長而又帶著些許的粉,看起來莫名帶著幾分色慾,雲枝有些沒頭沒尾的盯著他的手指,突然道,「你的手指挺漂亮的。」
傅漸瀾聞言一頓,抬眸看向她有些莫名,雲枝反應過來拍了拍一下自己的嘴,沒事兒說這些幹什麼。
「沒什麼,忙你的事兒去吧。」
「……」傅漸瀾抿唇看著她,「大小姐,我是你的保鏢,唯一的事情就是保護你。」
哦,她養了。
雲枝想到這兒有些懵,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她看著男人繼續開口,「知道了。」
傅漸瀾沒再說什麼,只是看向了她手中還捏著的酒瓶子,眸色深了幾分,「一大早喝酒對身體不好。」
他的聲音很好聽,雲枝莫名的想到。
像是山間清泉一般,絲絲縷縷的沁入人心之中,原本燥亂的心情忽的就好了不少。
她沒說話,只是面容帶著幾分緋紅,看起來像是喝醉了,實際上她是氣的。
「先睡一覺。」他道,他帶著些許的誘哄的意思,雲枝也不知是聽出來還是沒有,只是看著他好一會兒,移開了目光。
傅漸瀾不在乎她對自己是什麼樣的態度,他只要小姑娘還在自己的身邊,只是屬於他一個人的,就無所謂。
「付瀾,我們之間似乎沒有好到你可以和我說這些。」
傅漸瀾聞言一頓,沉默了一會兒開口,「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只是我不希望我僱主這樣不開心。」
他說的誠懇,雲枝聽著卻只覺得好笑,「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嗎?」
「你的保鏢。」
「你知道是保鏢就行了,不該插手的時候就別做多餘的事情,明白嗎?」雲枝也不管自己說話是不是難聽,她看著男人時目光帶著點兒冷意。
她甚至在心裡想自己這一次可真是把這個人設發揮的淋漓盡致了。
「我擔心的是你出了事兒,我後續的錢就拿不到了。」
「……」雲枝珉了一下唇,這樣的理由她也不是不能接受了,「你放心好了。」
就算是她出了事兒,該是屬於『付瀾』的工資,她一分都不會欠著他的。更何況,招聘他的人是雲川又不是她。
「無所謂,還有我哥哥在。」她說完,傅漸瀾眸色一沉,不過很快就移開了目光。
傅漸瀾不說話了,他就知道她這張嘴裡吐不出什麼好聽的話來。
「行了。」她不耐的擺了擺手,也不等傅漸瀾還想說什麼了,徑自離開了廚房,撇下傅漸瀾自己一個人現在原地,像個做錯了事兒似的。
若非他本意偏執,不在乎這些,只怕是真會覺得有哪裡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