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總文里不長眼的炮灰23
霸總文里不長眼的炮灰23
回去的路上小姑娘安靜的很,商陸只覺得心中好似有根針在扎一樣。下車時,雲枝砰的一聲關上車門,在地下停車場內顯得格外的刺耳,商陸見狀一頓,三步做兩步將人禁錮在懷中。
「生氣?」他說著,雲枝輕嗤了一聲,看著他神色冷硬。
「我現在連生氣的資格都沒有了嗎。」
商陸聞言一頓,將人抱著坐在車蓋上,「當然可以。」
「今天的事情因我而起,我會解決乾淨,不會讓你白受委屈。」商陸的兩隻手撐在雲枝的身側,俯身在雲枝的臉上親了親。
小姑娘抿唇看著她,神色依舊,卻我不說話。她一想到因為他自己平白遭遇這些無妄之災,她本來都可以在國外到處遊玩了,可是因為商陸,自己哪兒都去不了。
所有人都覺得,他們應該在一起,可是從來沒有人問過自己的意見,就連一直以來疼愛她的父母親,竟然也覺得她和商陸就應該在一起。
憑什麼?
「商陸,我討厭死你了。」
她說著聲音哽咽,眼淚唰一下就掉下來了,少女的眉眼染上了幾分怨懟。商陸只覺得呼吸一滯,下意識的伸手去攬著少女的腰。
「枝枝,對不起,對不起……」
青年的略顯狼狽的說著抱歉的話,雲枝卻只是撇開臉,連看都不想看他了。小姑娘氣急了,她頭回遇見這樣不講道理的人,「商陸,你要是真覺得對不起我,就應該放我……唔……」
話還未說完,便被迫吞咽了下去,青年的薄唇含住了她,阻止了雲枝將剩餘的話語說出。
雲枝顫了顫,幾乎下意識的就想要將人推開的,可偏偏青年卻如同一座巍峨的山,任由她踢也好踹也好,就是半分不動。
雲枝要恨死商陸了,他怎麼能這麼對自己。
「枝枝,是我的錯。」待她累了,沒力氣了,商陸才終於捨得鬆開她,他將少女緊緊的抱在懷中語氣好似哀求一般,「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唯獨不能離開我。」
「你這瘋子,變態,你放開我。」她罵來罵去,卻也只能想到這些,「商陸,我恨死你了。」
「恨也好。」
他低喃,恨也比永遠都不記得他來的好。雲枝罵的累了,便又一言不發,商陸這才將人抱了起來離開地下停車場。
少女坐在沙發上,渾身都散發著抗拒的姿態,商陸自然看得出來,只不過他不在乎罷了。
攬著雲枝的軟腰,商陸任憑少女對著自己又打又罵的,她少有這樣失態的時候,每次都是因為商陸。雲枝想不明白了,為什麼非得是她。
「商陸,為什麼啊,究竟為什麼是我啊,我明明都不認識你。」
小姑娘一邊哭一邊問,商陸聞言頓了頓,將人抱在懷中用了力道,雲枝掙扎不開,又忍不住去咬他。上一次是咬在了臉上,這一次是咬在了下顎上,尖銳的疼也只是讓商陸微微擰眉,然後就任由她作亂。
直到口腔里蔓延出鐵鏽一般的味道,雲枝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她連忙鬆開嘴,商陸的臉流血了。
她連忙呸了兩聲,血腥味弄的她有些想吐。
「喝口水。」商陸沒管下顎的咬痕,看著雲枝難受的樣子,連忙去倒了杯水。
雲枝捧著杯子看著商陸臉上的咬痕,還在流血,可是男人卻好似沒有感覺到一般。她抿唇神色染上了些許的複雜,她實在想不通商陸究竟想要什麼了。
她將杯子放下,木著臉抽了紙拍在了商陸的臉上,商陸見狀沒忍住笑了笑。
雲枝覺得他真的瘋了,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枝枝,解氣了嗎。」他說著眼睛微微亮,語氣里暗藏著期待。
很難想象,這樣一個人會這麼低聲下氣的和自己說這樣的話,她移開目光,「我始終想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選擇我。」
「沈清歡很適合你,她那麼愛你,你為什麼……」提到沈清歡,商陸的臉色便不自覺的難看了起來。
「枝枝,她連你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男人的聲音嚴肅,看著雲枝時眼底的深情讓她有些恍然。
雲枝卻只覺得荒唐,她搖搖頭,「商陸,不是這樣的,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你不應該把我們拿來比較……」
「枝枝難道不想知道,為什麼我這麼執著嗎。」商陸不想提沈清歡,徑直打斷了少女的話,目光幽幽的看著她。
雲枝聞言沉默了一瞬間,她當然想知道。
少女抿唇,「為什麼。」
青年聞言卻只是站起來將少女抱著,雲枝擰眉就要掙扎,卻聽見青年的聲音傳來,「別動。」
雲枝沉默,卻也沒在掙扎。商陸帶她進了書房,比起上回看見的那個滿是她照片的房間,書房顯得格外的溫馨。
商陸將少女放在自己的腿上,在書桌的抽屜里,當著一本很厚的相冊。這個相冊里記錄了許多關於商陸和雲枝的故事。
「枝枝,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才十二歲。」
雲枝瞪大了眼睛,看著商陸止不住的震驚,十二歲?
如果他們真的這麼早相遇的話,她怎麼會一點兒記憶都沒有?她記得,他曾經說過,她把他忘了?
這又是因為什麼?
「那個時候的你小小的,卻總是跟在我的身後,叫我哥哥。枝枝,明明你最粘著我了,可是你卻先把我忘了。」
他的語氣好似哀怨,又好似不甘,明明他們就應該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可是她把她忘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怎麼可能一點都不記得?」雲枝不相信。
可是笑容上的人確實是她。
「這是你十五歲時的樣子,那天是你生日,你說你最喜歡我了。」
「這是十六歲的你,我們一起滑雪,一起去看極光,你說要永遠都和商陸哥哥在一起。」
「十八歲,你出國要我等你回來,可是枝枝,從你出國之後,就再也沒有想起過我。」
雲枝不相信,「不可能,我不記得……」
「十八歲的時候,你剛到X國人生地不熟,X國各地混亂不堪,小偷混混流浪者盛行,那天你剛出門就遇到了搶劫犯,腦袋遭受重擊昏迷不醒,是被隔壁的華人阿姨救了下來。」
這事兒確實有。
「你的意思是,因為我被搶劫,然後被人打了,所以把你忘了?」雲枝覺得這太戲劇性了,她不相信。
「不可能,手機給我。」她怎麼可能只相信青年的一面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