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總文里不長眼的炮灰26
霸總文里不長眼的炮灰26
雲枝心下一顫,連忙移開了目光不敢再繼續看下去,「幹什麼……」
她說著咽了咽口水,猛的想到了方才青年在家裡說的話,一時間臉頰燒的紅。
「看來枝枝已經知道我想幹什麼了。」青年說著笑了笑,解開了安全帶,將少女抱了過去。
小姑娘嚇了一跳,「這還是在車裡,你別亂來。」
她說著,青年卻只是低低的笑了出來,「不會亂來的,枝枝。」
他話說完便低頭含住了少女的紅唇,堵住了小姑娘還想要繼續說話的嘴,所有的話音都被吞沒了。
青年的吻像是懲罰一樣,她眯著眼睛看著男人的雙眸,二人四目相對,雲枝只覺得自己好像身處於雲中霧裡一般。
她被抱在男人的懷中,商陸甚至只想讓她完完全全的只能屬於自己。
直到喘不過氣來,小姑娘才終於被鬆開了,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看著商陸一時間有些出神,好一會兒小姑娘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應該罵他的。
「你剛剛……」她說著一頓,「你怎麼能不經過我同意就親我?」
「唔,那看來是我的錯。」商陸故作無奈的嘆息,雲枝輕哼了一聲算是默認了。
商陸但笑不語,只是開車回了松苑的別墅。公寓雖然也好,但是確實空間還是小了一些,更何況那邊還有一個屋子裡的照片,雲枝都覺得后怕
當然,也因為這邊更近一些。
剛進屋,小姑娘就被人摁在門板上親了和昏天黑地,雲枝只覺得眼前的男人好像特別熱愛親親,不管做什麼都想要親親。
她推了推青年,那人卻直接將她抱了起來。卧室比起公寓那邊大了不知道多少,柔軟的床榻雲枝躺在上面就好像陷入了柔軟的雲端一樣。
枕頭上全都是商陸身上的味道,帶著淡淡的清香,只不過還不等她細細想完,便被青年高大的身軀遮住了視線,然後是鋪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
「枝枝……」
「我可以親你嗎?」
青年嘶啞的聲音帶著些許引誘,雲枝覺得他是故意的,在這種時候,在這種關頭,居然還在問這種問題。
「商陸……」她嗚咽了一聲,只覺得渾身燒起來了一樣,熱的厲害。
小姑娘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看著自己,委屈的不行,商陸不是聖人,只是這一眼便叫他丟了三魂七魄。
後來的事情,咱們自行想象。
……
午後的陽光明媚,雲枝的手邊放著一本書,少女躺在躺椅上舒服的睡著午覺,直到手機鈴聲響起來,她被吵醒了。
小姑娘擰眉看著手機,她承認自己是一個有嚴重起床氣的人,但是打電話的人是蘇棠。
「枝枝,你在幹什麼?」蘇棠聽見那頭電話終於接通了,聲音都大了兩分,「不管這些,你知道沈清歡要被送出國了嗎?」
「啊誰?沈清歡?為什麼?」雲枝愣了一下,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蘇棠的那些話里的重點是什麼。
「她?為什麼?」雲枝不認為沈清歡對商陸的心會讓她離開。
「嗯,聽說以後都不能回來了。」蘇棠說著,雲枝突然覺得自己大概率是已經知道是誰了。她眨了眨眼,想到商陸的手段,這都是輕的咯。
「你們怎麼知道的?」雲枝忍不住問道。
聞言蘇棠嘿嘿一笑,「都已經人盡皆知了,你沒有看新聞嗎?」
「新聞?」雲枝了一瞬,想到前兩天商陸特地來接了自己那會兒,在最後的時候,她好像隱約之中聽見了商陸接電話了。
「是不是你家那位乾的?」蘇棠夢想的也只有商陸一個人了,能夠這麼直接的將人趕出國去,該說不說確實狠,甚至很可能一輩子都不能回來了。
蘇棠抖了抖,握著手機繼續道,「我聽說是因為得罪了人。」
「據我所知,她目前得罪的人有三個,一個你,一個商陸。」
最後那個人,去趟沒說,雲枝卻有點兒好奇,「最後一個是誰?」
「周斯延。」蘇棠道。「周斯延接受周家安排的相親了,據說是定下了一個門當戶對的千金小姐,沈清歡還去大鬧了一場。」
「等一下,我沒有聽明白。」雲枝聽得雲里霧裡的,這和周斯延又有什麼關係?
「就是她覺得周斯延背叛了她,然後再知道周斯延訂婚的時候,去鬧了一場。」蘇棠說著還有些嘆息,「你說沈清歡好好一姑娘,總惦記不屬於自己的,等屬於自己的失去了,又作天作地。」
雲枝也覺得荒唐,別的不說,沈清歡不是總說自己不喜歡周斯延嗎?怎麼周斯延放棄了,她反而不開心了。
「唉,算了,別人的事情我們也別摻和太多了。」
雲枝說著,蘇棠嘿嘿一笑,「也是。」
「上回你被她欺負的時候,我不在,但是這回我總要去落井下石一下的。」蘇棠說罷,雲枝不免有些好笑,只勸說了幾句沒必要。
蘇棠也不知道是聽了還是沒有,總之反正是很快就掛了電話了。
想到沈清歡,雲枝還是覺得有些唏噓。她覺得這不能怪別人,一方面是商陸自己崩壞了沒辦法,另一方面就是她愛錯了人,也太執著了寧死不回頭。
落得如今的下,雲枝也說不上是什麼滋味。
她想著,將手機放在一邊準備繼續睡一覺,小姑娘眯著眼睛有些出神,在就要入睡之際又被手機鈴聲吵醒了。
「……」
她就應該把手機靜音了的。
接通電話,那頭人不說話,雲枝也耐著性子不說話。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電話那頭的人忍不住了,率先開口,「是我。」
「你是?」不願雲枝,她是真沒聽出來那人是誰。
「沈清歡。」
「哦。有事嗎?」小姑娘愣了一下,有些意外沈清歡怎麼還在給自己打電話。
「見一面吧,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說。」沈清歡的聲音有些沙啞,和平日她與商陸親吻過後的那種不同,沈清歡的聲音好像壞掉了。
雲枝擰了擰眉,「不了吧,我們之間好像沒有什麼好說的,不是嗎。」
「關於商陸的事情,你也不想知道嗎。」沈清歡的聲音驟然大了兩分,聽起來凄厲刺耳。
雲枝不解,「那你去找商陸,找我做什麼?」
神經,她又不是商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