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取豪奪文里的路人甲3
強取豪奪文里的路人甲3
腳步聲逐步逼近,小姑娘的紅唇抿成了一條線,一顆心七上八下的,慌亂的厲害。灼人的氣息一點一點的將她包裹,雲枝忽然就想到了江遇臣。
「我得罪過你嗎?」
她試探性的問道,在她的記憶里,唯一得罪過的人好像就只有一個。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看著眼前被蒙上了眼睛的雲枝輕笑了一聲。
陌生又熟悉的聲音,讓她迅速確定了來人的身份,果然就是他。
「江總?」
「還認得我。」
男人的聲音很淡,無悲無喜聽不出感情,饒是這樣也叫雲枝心下一緊。
「我好像,沒有得罪過江總吧?」她試探性的說著,腦海里卻不斷盤旋著那瓶酒。
男人不說話了,聽聲音應該走遠了一些,像是倒杯水,又走了過來。
「喝下去。」
唇邊貼著玻璃杯的表面,雲枝抿了抿唇,想拒絕,可是又怕男人發瘋。這些人里最瘋的就是江遇臣,然後才是他的那些兄弟。
她聽話的張嘴,江遇臣將液體緩緩喂她喝下,剛一入口雲枝就意識到不對勁了。
這是酒。
她下意識的想躲開已經來不及,男人的手不知何時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喝完了那杯酒。
小姑娘的臉瞬間就紅了,江遇臣看著她這副模樣眉頭微挑,伸手解開了綁在她眼睛上的絲巾。
突然見光的瞬間,眼睛有些受不了,她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緩了一會兒才睜開。抬眸看見的第一眼就是江遇臣腰間的皮帶,然後再往上,是男人巨大的胸肌和寬厚的肩膀,再才是他的臉。
雲枝咽了咽口水,不得不承認江遇臣這張臉確實是頂級的。
「江總……」她張了張嘴,餘光卻瞥到了不遠處的桌子上放置的那瓶酒,然後臉色驟變。
江遇臣沒錯過她的表情變化,「看來你知道那瓶酒里有什麼。」
小姑娘聞言臉色有些發白,她慌亂的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男人輕笑了一聲,「是嗎。」
她連忙點頭,可是很顯然男人並不相信她,拖著一張椅子坐在她的面前,翹著腿雙手環胸,燈光下男人的動作顯得格外的誘人。
雲枝深深的吸了口氣,她感覺到了有團火身體里燒著。
江遇臣看著她隱忍的小臉,忍不住挑眉,「說服我,就讓你離開。」
雲枝聞言眼睛亮了亮,可是隨之而來的卻是一陣迷茫,怎麼說服他?她確實不知道酒裡面有什麼,只是剛好被經理派去送酒而已。
「我……我不知道,我今天剛到會所就被安排去送酒了,回到後台時,他們就塞了瓶酒給我讓我送到608。」
她說著,絞盡腦汁去思考自己能夠用得上的證明,但是沒有什麼用。
這些江遇臣都知道,他看著小姑娘不自覺的舔了舔唇,嫣紅的小舌自眼前一閃而過,青年的眼底閃過幾分暗芒,喉間微緊。
他有些不自在的換了只腿,只是依舊看著雲枝,「有誰能夠證明呢。」
「沒,沒有。」小姑娘的舌頭都打結了,哪有人能夠給她證明呢?
她覺得自己的腦子也開始燒了,視覺也開始變得有些模糊起來,她甩了甩腦袋,看著江遇臣忍不住像是哀求一般,「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能不能放過我。」
小姑娘都要哭出來了,聲音裡帶著哽咽。可越是這樣,江遇臣就越是想要把她弄壞。
她可真是一點兒也不乖。
「有沒有人說過,你心虛的時候其實很明顯?」青年問道。
小姑娘的腦袋裡已經一團漿糊了,她不太聽得懂男人在說什麼了,只能胡亂的搖搖頭又胡亂的點點頭。
江遇臣失笑,「想讓我放開你嗎。」
這句話她聽懂了,雲枝連忙點頭,她覺得自己哪裡都不對勁。渾身上下軟趴趴的一點兒力氣都提不起來,無力一點一點蔓延到全身。
好熱。
「開,開空調好不好?房間,房間里好熱。」小姑娘有些迷糊了。
唇瓣乾澀的厲害,她下意識的去舔,可是不夠,想喝水。
「那告訴我,誰派你來的?」
「誰……誰……」她茫然的看著江遇臣,一雙眸子寫滿了迷茫和困惑,已經完全聽不懂他的話了。
……
雲枝的意識昏昏沉沉,她甚至不記得男人抱著她去了幾次浴室,更不記得後來都發生了什麼。
她只知道,醒來的時候她覺得自己都要塌了,昨夜的記憶湧上腦海,她把男主推倒了,把男主衣服撕裂了,還把男主睡了。
雲枝下床的時候腿都在抖,而被她推倒的男人還在熟睡,她深深地吸了口氣,胡亂的套上衣服然後飛快的衝出門。
她這回是真的死定了。
打車的時候手指頭都是抖的,司機看她這樣還以為她遭遇了什麼,一路上都在說生活很美好,一定要向前看,要勇於和警察叔叔開口,她哭笑不得。
最後到達目的地司機看她可憐,還沒收她的錢,給雲枝幹的沉默了去。
這個世界還是好人多啊。
回到家胡亂的洗漱了一下,她看著滿身的痕迹只覺得一陣頭疼,完蛋了完蛋了,帝都她是待不下去了。
她幾乎是第一時間就和房東退了租,然後將自己的東西胡亂的收拾完,拖著疲憊的身體上了前往星海城的動車。
星海城不比帝都,但是在這裡她會死的很早,所以她寧願花這個時間跑路,也不想在這裡等死。
說不準,人真的想通了就放過自己了呢,她天真的想。
……
江遇臣醒來的時候,小姑娘早就已經跑的沒影了。讓人去她租的地方找的時候才知道,她已經退了租跑了,江遇臣氣笑了。
「找,找到之後綁回來。」
他的聲音冷的掉渣,手下的人連忙應是,心裡暗暗叫苦。
丟了手機,江遇臣起身進了浴室,昨夜的荒唐侵入腦海,他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胸口上滿是雲枝留下來的抓痕。
他伸手摸了摸,忍不住輕哼,「爪子倒是挺有勁兒。」
求饒的時候也是真的沒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