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6章 為愛獻身
周勝利常來高麗酒店吃飯,奔的是餐飲部的吧台,到客戶部的服務總台還是第一次,被服務員一句話說得無法回答,交上房卡就走了。
回到報社后感到太陽穴位置還有些疼痛,再加上時間不早了,飯也沒吃直接去了辦公室,坐在辦公桌前掏出工作手機,打開了簡訊頁面看著上面的幾行字:
往後不要再一個人在外面吃飯了,昨天晚上的事太危險,你的火鍋湯里被人下了葯,這間客房裡有一個患臟病的女人在等著你——太危險了!!
你放心,這次有驚無險——永遠愛你的人。
自己不知不覺中經歷了一次危險,是這個女人化解了自己的危險。
她是怎麼化解的?
自己穿在身上的衣服怎麼就整整齊齊掛在客房衣廚里呢?
這個「永遠愛我」的人會是誰呢?
周勝利對自己在太寧省接觸較多的女子逐個排名,又全部否決。
他在這封簡訊的上面輸上了自己家庭手機的號碼,按了按發送鍵,發送到那部手機里永遠儲存了下來。
一天找不到這個救自己的女子,這封簡訊就一天不會刪除。
周勝利一直沒有猜到的柳若眉從昨夜到現在,不僅經歷了從少女到少婦的嬗變,更是體會到了痛苦與幸福並存的永世難忘的感受。
那會兒,周勝利神志不清,她要想著從客房裡逃出去機會很大。她擔心走後神志不清的周勝利再遭暗算時毫無防範之力,還從書上看到無論男女中了那種毒后只有異性能解,否則將會死亡。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就是,她愛周勝利,從道德、理智上出發,她不會主動勾引他,與他產生愛昧,但從內心來說,她是深愛著他的。
當他急不可耐地把她往自己懷裡拉的時候,她只是出於條件反射般地抗拒了兩下,發現自己的抗拒引來的是他的越發不理智,伸手撕扯自己的衣服。
她不再抗拒,主動地解除了自己身上的武裝,還顧不得羞澀,幫他解除了身上所有的束縛,在他即將進入自己的時候,把自己的內衣墊在了身下。
她不願意把自己第一次的紀念留給酒店。
在藥物作用下的他只剩下本能,沒有前、戲,直接進、入,痛得她撕心裂肺。
而他卻不管不顧,不停地征伐,疼得她幾乎陷入了昏厥。
她剛有些異樣的感覺,他已經精疲力盡,陷入了睡眠狀態。
她剛得到了片刻歇息,感覺到體內的那個物件又發生了變化,再次征戰。
這一次持續更久,撞擊更加猛烈。
周勝利再次進入睡眠狀態時,時針已經過了凌晨。
柳若眉怕他再來一次自己早上連床也下不了,趁此機會從床上起來,從周勝利的身下抽出自己已經帶著血污的小衣,擦拭了下身,然後穿上衣服。
客戶內可以沖澡,但她沒有去沖。
作為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她知道自己的生理周期,估計這幾天受孕的機率高,聽說事後沖澡會降低受孕率,所以沒有去沖。
她想留下一個兩人的孩子,但今後怎麼面對社會上的輿論她沒有去想。
穿好自己的衣服后,她看了看時間,估計酒店客房一樓大廳的門還沒開,便開始整理周勝利的衣服。
由於他昨天晚上的瘋狂,雖然她幫他脫衣避免了他因著急撕裂衣服,但衣服卻扔得屋裡到處都是。
她把他扔在床上床下的衣服全部收拾起來,整理好以後掛在衣廚內。
做完這一切后,她看了看錶時間還早,感覺不能給暗算他的人留下時間和空間,同時也得對他提出警告,不是每次有人暗算他都會被自己幸運地聽到。
她從客房裡找出紙、筆,剛要寫幾句話,又想到只要自己只要留下字跡就有可能被他找到自己。
在他不清醒的狀態下與他發生那種關係,他清醒後會看不起自己。
她拿出剛才在床上撿起的他的那部手機,把警告的話寫在了簡訊欄里不按發送,把手機關上。
他醒來打開手機后,簡訊沒有發出後手機會不斷對他發出提醒,他就能夠看到。
手機上出現的都是印刷體,無法從筆跡上斷定寫信警告的人。
留下簡訊后,她又細心地把手機裝到了周勝利上衣的下兜里,把床上、床頭柜上等地方搜巡了一遍,確認沒有自己和周勝利遺落下的物品。
此時已經到了差不多凌晨四十三十分,她才將棉大衣裹在身上,面部用口罩遮住了大部分,下了樓到一樓服務台,叫醒了值班人員,把房間的錢交到了上午的十二時,囑咐服務員:
「我家先生得休息,你們不要打擾他,也不要允許其他人打擾他。」
此時她感覺到傷處已經腫了,起步就疼。
此時天還沒亮,也沒有人看到,她岔開腿像猩猩走路一樣走到車子旁邊,開著車子回家。
回到家裡后盡量放輕腳步,壓低開門、關門的聲音,回到自己房間后脫衣上床。
她們家住的是獨棟別墅,父母住二樓,她住三樓,這些年做記者回家吃飯睡覺沒有規律,爸媽對她晚出晚歸已經習慣了,沒有問她什麼時候回家的。
早上吃早飯時,她對喊他起床吃飯的保姆說昨天晚上熬夜了,早飯不吃了。
她這幾年經常熬夜寫稿連保姆都已經習慣,對她說:「我把飯熱在鍋里你啥時起來啥時吃。過一會我出去買菜,女孩子大了,趕上那幾天吃涼的的容易肚子疼,日後還會落下痛經的毛病,飯涼了自己打開煤氣熱一熱再吃。」
這個保姆從小把她看大,對她生活細節上的事比她媽還關心,柳若眉就是要等到她出去買菜時才敢出門吃飯,不然被她看出來麻煩就大了。
她躺在床上給組織部青年幹部處那邊去了個電話,說自己有點感冒,今天不去上班了。
她是怕今天去上班,被同事們發現走路不便,問這問那的讓她沒法回答。
她對保姆說想睡覺回來再吃,其實昨天晚飯只吃了豆腐青菜,夜裡又運動了好幾個小時,來家時肚子就餓了,不時咕咕叫。
她從窗子里看著大門處,先是看到爸媽上班了,又過了約半個小時才看到保姆出門。
聽到大門落鎖的聲音后,她急忙跑下樓直奔廚房,從灶台上的鍋里端出保姆準備的早餐,站在灶台邊就狼吞虎咽地往口裡塞。
「大姑娘家了,站有站相,坐要有坐相,吃飯也要細嚼慢咽,嚼飯、咽飯不能出聲。」
怕誰來誰,保姆不知何時進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