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震撼

集合的時間準備到了。

黑豹看了下手錶，叫上張一凡離開餐廳。

那名東方面孔的年輕女服務員，給張一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嬌軀的身軀，卻隱藏著一個不逆來順受，在沉默中爆發的靈魂，如果她身穿作戰服，再配上她幹練的短髮，張一凡毫不懷疑，她就是一名英姿颯爽的戰士，總之，他記得住這名很嵐的服務員。

再次回到交易大樓展廳，坦克、鬼姬他們的時間觀念非常強，已經提前在那等候。

鬼姬手中提著一大箱子東西，但不知道裡面是什麼，心情還不錯，翹著二郎腿，用她的狗腿刀修著指甲。

這畫面，張一凡見到都不知道怎麼說了，狗腿刀修指甲，既有女人的一面，但又給人一種霸氣側漏之感。

而坦克臉上滿是愉悅，就是那種爽了一發之後的愉悅。

他一見黑豹和張一凡回來，就笑著上前說道：「你們今天不去自由酒吧，必須是遺憾，今天來了一批新人……」

說起新人的身材和技術，坦克的臉上還浮現出流連忘返的回味。

黑豹微笑拍了拍坦克的肩膀，意思在說，你玩得開心就好。

「對了，今天來了一個很特別的女人，特別的漂亮，美得跟公主一樣，可惜，她無法用錢征服，她說她有雇傭兵的王者，才配擁有她的美貌。」坦克流露出了未能一親芳澤的濃濃遺憾。

「有這麼迷人嗎？」張一凡平淡補了一句。

說話間，毒蠍帶著一陣香風而來，這種好聞的味道，在她豐滿成熟的身體醞釀下，變成了讓人荷爾蒙快速分泌的致命利器。

坦克尷尬撓了撓頭，張一凡的問題，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黑豹，貨我已經準備好了。」

在毒蠍的帶領下，眾人穿過了一樓展廳，來到了大樓後方的一個倉庫。

經過瞳孔識別之後，金屬大門緩緩開啟。

倉庫非常大，差不多有兩個籃球場大小，裡面裝有中央空調，二十四小時控制著倉庫內的濕度和溫度。

倉庫跟展廳有所不同，這些的武器彈藥全部都是裝入一個個箱子裡面，按照功能不同，放置在不同的區域，有著詳細清楚的標識。

「帶人，將東西搬過來。」

毒蠍打了一個響指，沒多久一群武裝人員將一個個箱子搬到了眾人的跟前。

「黑豹，驗貨吧。」毒蠍巧笑道。

黑豹點了點頭，眼神示意鬼姬。

熟歸熟，但這個過程不會因為熟就省略。

這是原則問題。

武器對於雇傭兵而言，那就是第二條生命。

鬼姬撬開第一個箱子，裡面裝的是AK47。

她一把一把的掏出來，既清點數目，也順手把玩一番，看看是否能正常使用。

30把AK47，一箱50顆M67破片手雷，爆炸延遲5秒，爆炸半徑3-9米。

兩把肩扛式PRG-7火箭筒，被稱之為最經典的肩扛式火箭發射器，上個世紀60年代初期使用，但一直到至今全球仍有20多個地區在使用，足見其經久不衰。

兩架大菠蘿，另配套六條鯊魚嘴子彈鏈，每條200發子彈，最後是50箱子彈，每箱420顆子彈。

張一凡是新人，隊長趁著這個機會，向他普及武器知識。

「隊長，那些箱子裡面撞的是什麼武器？」

張一凡看見倉庫一角整齊對方堆放著精緻的箱子，有別於裝AK47的木箱，有些好奇問道。

「狙擊槍！」隊長道。

隊長就是狙擊手，他使用的武器，便是狙擊槍。

張一凡有見隊長拿過。

很酷的大傢伙。

這種武器，他也有點了解，就是加長版步槍，裝有瞄準目鏡，射擊精度高，可以遠距離精準命中目標人物。

鬼手說過，玩槍最厲害的，不是玩AK47這類人，而是隊長他們那些玩狙擊槍的狙擊手。

他們乃是戰場上幽靈，最致命的獵手！

張一凡也算見識過黑豹的厲害，上次撤退，他一個人一桿槍就拖住了對方的追擊腳步，最終讓對方放棄了追殺。

「隊長，我想要一把狙擊槍？」

張一凡看著隊長，沒有半點開玩笑，很認真說道。

什麼？坦克和鬼姬極為吃驚看向張一凡，小子，你想多了吧！

這是你一個新人能玩的嗎？我們可是連碰都不敢碰狙擊槍！

狙擊手太講究天賦了，沒有與生俱來的射擊天賦，想都不要想。

雇傭兵組織裡面的狙擊手，幾乎清一色都是退役的特種部隊狙擊手，很少有雇傭兵組織自己能培養出狙擊手。

就算能，付出的代價太大，還不如邀請退役的狙擊手加入，這些人經驗更為豐富，戰鬥力也更強。

即便是在部隊，狙擊手也是萬里挑一，常規部隊屈指可數，也就是特種部隊裡面能見到他們的身影，但每一支八人特種作戰部隊，通常只有一名狙擊手，多不會過兩名。

「小子，別好高騖遠，能玩好AK47就不錯了。」鬼姬出聲要打斷張一凡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可以給我一個理由？」黑豹沒有立即否決，而是反問過來。

老實說一般狙擊槍，隊長還是分分鐘買得起的，只是要看有沒有意義。

能成為百步穿楊的神槍手的人不少，但能成為狙擊手的神槍手不多。

「我覺得我可以成為一名合格的狙擊手。」張一凡語氣平靜。

如果沒有磁場鎖定的能力，他不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也不敢如此淡定的回答。

「好！我沒有理由拒絕一個年輕人想要成為一名出色狙擊手的夢想。」

從張一凡的眼神里，隊長看到那種對於射擊的自信！

黑豹非常爽快的同意了。

「毒蠍，麻煩你給我們的未來狙擊手介紹一下你的商品。」

一開始對於張一凡這個東方面孔，毒蠍只是有些好奇。

但是現在，好奇之餘多了幾分重視。

毫無疑問，從黑豹開始給他講解武器知識，就猜到他是個零基礎的新人，但黑豹又怎麼會招一名零基礎的新人？

只能說這名新人很有潛力，現在可以看出來，應該是擁有很強的射擊天賦，才會被黑豹看中，朝狙擊手的方向培養。

毒蠍目光灼灼，含笑介紹著她倉庫里擁有的狙擊商品：「巴雷特，當今性能最好的狙擊槍，每把售價10萬美金。」

「TRG-42，號稱世界上最精準的狙擊步槍，每把售價……」

「M99，來自龍國的武器，性能穩定，適合你們東方人使用，價格很吸引人，只需5萬美金，你就可以擁有。」

張一凡沉吟了片刻，便說道：「隊長，我選M99。」

狙擊槍的價格確實貴得離譜，所以他選擇價格適合，來自龍國的武器。

「好，那就它了。」

黑豹爽朗一笑，又多支付了5萬美金出去。

張一凡趁這個機會，悄然開啟了全方位直播器，通過他的視角，一一將倉庫拍攝下來。

這一屋子的武器彈藥，非常有話題性。

一旦上傳到斗貓平台，再結合之前在一樓的武器展廳，張一凡可以想到，它將會引發何等的震撼。

裝備輕點完畢后。

黑豹當面轉賬了二十多萬美金，結束了本次交易。

「有幾個戰場急救包，裡面的藥品即將過期，權當這次交易的贈送品吧。」

「最近黑城不太平，注意安全，我的朋友。」大方的毒蠍，還不忘最後叮囑一句。

「謝謝。」

兩人貼面輕擁。

坦克眼巴巴的看著，如同期待被毒蠍「臨幸」，贈與他一次貼面禮，不過坦克想多了，毒蠍壓根就沒看他，反而有些重視張一凡，伸出了纖纖玉手。

這是龍國人的握手禮，張一凡伸手握住對方。

柔弱無骨，張一凡不是沒有和女人握過手，但第一次感受如此特別。

這個女生簡直就是天生的尤物，一握手，腦海不自覺就冒出了那四個字。

張一凡想要鬆開，但是毒蠍並沒有馬上鬆開，保持著握手狀態，含笑道：「下次，你跟你隊長過來，我請你們品藏佳釀。」

「謝謝。」張一凡禮貌回道。他還不是核心成員，還不懂毒蠍話里的意思，但隊長清楚，下次還能過來，那就證明他們解決了危機，在黑城算是站穩了腳跟。

下一步，他們跟毒蠍之間就會有更多的利益往來……

隊長點了點頭，帶人離開了倉庫。

剛出了交易大樓的展覽廳，張一凡便看到捲毛、鬼手和幾名武裝人員坐著一輛很酷的皮卡車上等候。

為什麼說很酷？張一凡還是頭一次看到完全敞開式的墨綠色皮卡，上面還架著一挺重機槍。

幾名武裝人員迅速跳下車，將裝備搬上了皮卡的裝載區。

捲毛見張一凡盯著皮卡看，拍了下他的肩膀，笑道：「是不是很狂野？要不要開開試試？」

「噢，忘了，估計你還沒有駕照，要不要我教你？不過下次去自由酒吧你得請我。」

開著敞開式的武裝皮卡，在大草原上狂馳，全方位直播器開啟……很不錯的畫面。

「可以。」張一凡點了點頭同意。

很快，所有物品裝上車后，眾人驅車離開。

捲毛負責駕駛武裝越野車，坦克開著敞開式皮卡緊跟著他們，出了黑城，捲毛選擇了跟來時不一樣的路線，直奔回基地。

「這是怕黑吃黑嗎？」

來的時候，張一凡開啟直播錄製，大體上還記得來時的路，一看窗外風景不同，馬上就反應了過來。

這讓張一凡對隊長他們的謹慎和雇傭兵世界的殘酷，又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看來，雇傭兵世界，遠不是網上水友們認為的熱血，瀟洒，而是赤裸裸的弱肉強食，殘酷的叢林法則在這片中黑大地展露得淋漓盡致。

張一凡有這種感受，也是在黑城所經歷的一幕幕，著實讓他大開了眼界。

當街販賣武器，在街上爭執開槍殺人，就連在餐廳鬧事，隨時能引發命......黑城，簡直就是一座沒有任何約束的混亂之城。

「小子，還在回味自由酒吧里的女人嗎？」

開車的捲毛通過車內後鏡，看到張一凡陷入深思，擠兌他道。

「坦克剛說了，今天來了一批新人，很帶勁吧，是不是回味無窮。」

「揮金如土，紙醉金迷，這種日子多瀟洒，足以讓人忘卻戰場上的殘酷。」

「黑城，還有很多好玩的地方，跟著我，我會帶你一一領略……前提是你的錢包足夠厚。」

「捲毛，龍國張今天沒跟坦克去鬼混，你說這麼多，全特么是廢話。」鬼姬毫不客氣譏笑。

「沒去？」

捲毛有些訝異道：「你一個孤兒，留那些傭金幹嘛？難道你不喜歡女人？讓鬼手給你看看，他也算是半吊子心理醫生，完全可以把你掰直。」

「你全家才是孤兒。」張一凡從牙縫裡擠出道。

「女人，美酒，對於雇傭兵來說，就是上癮的毒品。」鬼手幽幽來了一句：「龍國張還是新人，還是個雛，等過段時間，他會走上跟你同樣的道路。」

「難說，隊長就沒有這樣。」鬼姬道。

「隊長是隊長，他是職業軍人出身，有著超越常人的紀律性和自律……」

張一凡沒有理會鬼手和鬼姬之間的爭論，將注意力落在箱子上。

只見他打開了箱子，從裡面掏出瞄準目鏡，對著窗外進行瞄準。

光學瞄準目鏡，可是望遠鏡強多了,通過上面的調節器，甚至他可以看清楚一千米外，猴麵包樹上犀鳥的喙。

如果不是越野車上空間有限，後排坐了三個人，他都恨不得馬上組裝M99，當場體驗一把狙擊槍的瞄準射擊。

「咦，隊長，你換狙擊槍了？」鬼手見到張一凡把玩著狙擊槍零部件，驚訝問道。

「這是龍國張的M99！」黑豹微笑道。

「什麼？」

「我沒聽錯了？」

兩人臉上滿是不敢相信的驚容。

隊長居然給張一凡配備狙擊槍，這是要將他培養成為狙擊手嗎？

「在毒蠍倉庫的時候，龍國張說想要一把狙擊槍。」

黑豹解釋道：「我沒辦法拒絕他想成為一名出色狙擊手的夢想。」

言語之間，捲毛和鬼手都聽出了，隊長對龍國張的偏愛，而且現在已經是木已成舟的決定，他們再說了什麼，也沒有任何作用。

只是龍國張能成為一名狙擊手嗎？兩人的腦力里都打上了一個大大的問好。

誠然，龍國張有一定的射擊天賦，但這點射擊天賦，怕是只足以讓他成為一名出色的射手。

狙擊手，不是誰都能當的。

他跟捲毛，射擊也還不錯，稱得上百步穿楊的神槍手，但是，想要成為狙擊手，他們還不夠格。

「M99，射擊精度還算不錯，有效射程1500米，使用的是大口徑12.7mm子彈，穿透力和殺傷力都很強。」

「槍是不錯，但要會用才行！否則就是廢鐵，殺不了敵人，也幫不到隊友。」鬼手淡漠道。

「怎麼才算會用？」張一凡扭頭看向了鬼手。

「我們其他人為什麼不使用狙擊槍，除了戰術配合，更重要的是，我們玩不好這東西。」

「想要成為一名優秀狙擊手，條件太苛刻。你至少要具備六種能力，機動滲透能力、精準狙殺能力、沉著應變能力、偽裝偵察能力、反狙擊能力、野戰生存能力。」

「這些，你一個新人，還聽不懂。我就拿精準狙殺能力來說吧。」

「遠距離射擊，對於射擊精度要求極高，你一個呼吸所產生的身體輕微動作，都能影響射擊的結果。」

「更別說，你需要判斷當前環境的空氣濕度、風速等，影響射擊精度的因數，從而調整你的射擊偏移量，否則槍槍落空。」

「而且因為距離遠，假設你射擊一個一千米開外的敵人，以子彈900m/s的初速，至少一秒鐘的時間，子彈才會洞穿對方。」

「在這一秒內，對方只要移動，子彈就會落空。」

「如果是運動的敵人，你可以想象，子彈一秒鐘才能擊中敵人，你是不是需要提前判斷他的運動軌跡？這就是預判射擊，這是最難了，也是攔住了很多神槍手成為狙擊手的天塹。」鬼手緩緩說道。

「成為狙擊手這麼難？」張一凡皺眉。

「遠比你想象中要更難。」黑豹轉過頭來，臉上的表情卻沒有太多嚴肅，反而溫和一笑，更像是鼓勵。

張一凡陷入了深思。

雖說他有著一個巨大的優勢，狙擊手需要靠經驗和技術鎖定，而他只需要使用磁場鎖定能力，就可以牢牢鎖定敵人。

只需在射擊上，不斷的強化訓練，培養出射擊感，還是有把握做到精準狙殺目標，但在滲透作戰，偽裝反狙，野外生存等方面，目前還是一片空白。

現在最缺的，其實就是經驗，不過經驗這東西，怎麼說呢，多上幾場戰場也就有了。

何況，他還有像隊長他們這樣經驗豐富的隊友。

只要肯虛心學習，再給他一些時間，多上幾次戰場歷練，也是能滿滿彌補經驗方面的不足。

「那我更要成為一名狙擊手！」張一凡語氣微沉道。

黑豹笑了笑，豎起一個大拇指，年輕人就該有這樣的自信和決心。

對於張一凡，越發欣賞，而張一凡通過這次對話，也釐清的思路，將M99的零部件收入箱子當中。

趁著返回基地的路上，再次進入了斗貓直播平台。

一個虛擬透明的斗貓直播平台界面浮現於眼前。

心念一動，張一凡通過系統綁定的唯一賬號，直接進入了直播後台。

今天，他一共上傳了三個視頻。

《草原上的傻獅子》，《黑城—一座完全沒有秩序的混亂之城》，《黑城最大的軍火庫》

草原上的傻獅子，更像是中黑地區草原上的紀錄片。

漲粉不多，只漲了1000多粉絲，引發了一波議論。

「這頭傻獅子笑死我了，還敢追鋼鐵怪獸，也不怕主播回頭就給它一梭花生米。」

「草原還真是殘酷，弱肉強食展現得淋漓盡致。」

「話說我挺想看二哥掏肛的畫面，可惜主播沒拍。」

「這就是雇傭兵的日常嘛，感覺挺酷的……」

「腦殘吧你們，隨手拍一個花絮，都被你們吹捧成雇傭兵的日常，明顯就是電影花絮。」

「……」

粉絲們，還是對於他的雇傭兵身份爭論不休。

張一凡搖了搖頭，繼續瀏覽第二個視頻反饋。

漲粉比第一個猛了許多，足足漲了2000多粉。

還有好幾個打賞。

「媽呀，這個地方沒有法律的嗎？武器彈藥就這樣當街售賣？」

「法律？大哥，你是在逗嗎？沒見一言不合就直接拔槍開干，這特么是法律能管的地方？！」

「太特么殘酷了，這些人簡直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還是我們龍國好，突然非常慶幸，自己投胎在龍國。」

「人命如草芥，真的是賤啊，隨意被收割……和平真的是最大幸福。」

「主播大哥，我給你的打賞你收到了嗎？話不多說，趕緊去買頭盔是防彈衣，我怕你活不過這集！」

「那些SB，你們還敢說主播不是雇傭兵？跳出來，爺一個噴死你們。」

「你們這些人真是腦殘，腦子裝的是粑粑嗎？哪裡來的莫名其妙代入感，這只是拍電影！」

「在大街上一言不合就拔槍互懟，怎麼可能？以為我沒有去過中黑嗎？是有些混亂，搶劫偷盜時有發生，但絕對不可能亂到可以隨意拔槍互懟的地步！」

「對，對，真是踐踏我們智商了，要是亂成這樣，中黑還有人類？早就滅絕了好不好！」

「……」

看著粉絲們互噴，張一凡感覺還挺有意思的，有些噴子的腦迴路格外清奇。

最後一個視頻，張一凡將交易展廳和軍火庫合併起來，合成一個視頻。

前半段，偌大的展廳，各種武器琳琅滿目，引發粉絲一片震撼。

「卧槽，麻了，我整個人都麻了！大開眼界啊，常規部隊的武器裝備，都沒有這裡齊全吧！」

「黑城到底是一個什麼城市，居然有這麼大的武器展廳，主播拍攝的黑城混亂場面，怕只是冰山一角吧，恐怖如斯。」

「好多武器都是現役部隊正在使用的，我只能說這個軍火商，牛……逼（破音）。」

「道具，懂什麼叫道具嗎？一群腦殘小朋友！不過實話說，主播公司還是挺捨得下本的，應該投了很多錢拍這部電影吧。」

「道具?你管這些玩意叫道具？分分鐘能把你射成篩子。沒看到各種武器標號嗎？每一樣價格明碼標價，真得不能在真好不好！」

「本人在國內一個兵器公司上班，我可以負責人的告訴大家，這不是道具，而是真傢伙，鑒定完畢。」

「真的又怎樣？還不是在拍電影，真當主播是雇傭兵？」

粉絲爭得很激烈，但很快就全部變成了舔狗。

「這女人……媽的，原諒我，沒忍住……射了。」

「這是哪個明星？太迷人，這件旗袍簡直就是為她量身定製，我無恥的硬了。」

「良心製作，就沖這個熟透了的小姐姐，首映，我支持了。」

「我原以為自己會很自律，一見此女誤終身，我特么也進入了賢者時間……」

粉絲們似乎更喜歡看美女，也不爭吵了。

關注的粉絲進入了爆發增長。

1000......2000......

還在漲！

張一凡感覺是不是拍攝的方向偏了。

下次是不是單獨拍一期毒蠍。

正好，對方也向他跟隊長發出了邀請，請他們品嘗美酒。

對了,鬼姬也不賴，顏值在線，身材火辣。

思路一打開，張一凡便覺得拍攝素材不要太多！

難得和諧的粉絲們，又隨著視頻畫面進入了軍火庫之後，爭吵不休。

「主播是在購買武器彈藥吧？」

「AK47，手雷彈，大菠蘿，火箭筒……主播，我特么都懷疑你是不是要發動戰爭了。」

「一把M99，五萬美金，我滴乖乖，我感覺自己的命，好像都沒有一顆子彈貴，好失落啊……」

「誰還敢質疑主播身份的？現在打臉了吧。」

「一個軍火庫，交易武器，這能說明什麼？電影拍不出來，還是你腦子不敢想？」

「那些腦殘的傢伙，是貧窮限制了你們的夢想嗎？連做夢都這麼小心翼翼。」

「有什麼好爭的，主播來場現場直播，不就知道是拍電影，還是用生命在直播？」

「沒錯，呼叫主播直播，亮明大哥身份，讓這些腦殘狗紛紛跪舔。」

「直播」

「直播」

「直播」

「……」

開始有粉絲刷屏了，強烈要求張一凡直播，證明雇傭兵的真實身份。

粉絲也在瘋狂上漲。

隨著人氣不斷的增強。

粉絲累計破5萬!

「叮！直播功能提升，宿主可以進行隨時隨地現場直播，全方位直播器全新功能開啟……」

「全方位直播器將會直接連通宿主視覺神經，通過宿主眼睛進行全方位現場直播，捕捉任何一個目力所及的畫面。」

「全方位直播器將會直接連通宿主聽覺神經，捕捉四周聲音，給予觀眾最全新的視聽感受。」

現場直播？

張一凡想了想，心念一轉。

「開啟現場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