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廉價的的深情狗都不要
第49章廉價的的深情狗都不要
虞南梔自認不是個很需要陪伴的人。
但有些戒掉的習慣又被潛默移化的養成,突然又變化了,還真是有些無所適從。
掛了電話,門鈴響起。
她想著應該是晏慎,因為剛剛在陽台上,晏慎也看到她了。
但是門一打開,除了晏慎,還有半島酒店的廚師。
「太太,霍先生吩咐我們過來給你準備午餐,等到晚上的時候,我們也會為您準備晚餐。」
廚師遞給她的菜單照舊是她偏好的糖醋口味。
虞南梔吩咐他們做兩份清淡的菜色,餐食做好后,放在了保溫飯盒裡。
她帶著飯盒坐進車裡,發了條消息給溫助理。
溫助理看到簡訊的時候,正好霍總經過他的面前。
【霍先生平時吃的胃藥是哪一個?】
她在家裡的醫藥箱找過了,沒有找到胃藥。
溫助理敲著鍵盤,準備回復【太太,霍總不吃胃藥】,一抬頭就看見霍總涼涼地掃了他一眼。
幾乎是下意識的,他把編輯的消息刪除,看了眼自己抽屜里的胃藥名字,發了過去。
虞南梔讓晏慎開車去藥店,她買了葯后才去的公司。
她走進頂樓總裁辦公室的時候,霍祁年並不在。
她在辦公桌前坐下,電腦屏幕還亮著,是一份電子合同。
其實她也不是要好奇合同內容,但上面貼著一個婚紗設計圖,很難不吸引她的注意。
這應該是她的婚紗。
隨著滑鼠下滑,她看到了乙方的署名,嬌俏的臉蛋逐漸變得沒了血色。
林念舒。
他居然還跟這個女人有聯繫!
甚至還讓這個女人來設計她的婚紗!
虞南梔怎麼也沒有想到還有這個可能。
她壓著心頭的難堪,起身快步離開。
葉秘書看她出來,連忙起身道,「太太,會議已經結束了,霍總很快就……」
虞南梔冷著一張小臉,連按電梯的時候,都連續按了好幾下,沒有耐心,又像是在忍耐著什麼。
電梯門緩緩打開,她一抬眼就看見了站在裡面的身形頎長的男人。
「不是來找我么?這麼快就走了?」
霍祁年看到她在電梯外,有些意外地挑眉。
他走出來伸手就要拉著她,被虞南梔躲開了。
女人後退了一步,厭惡的神情絲毫不加以掩飾。
「怎麼了?」霍祁年不悅的上前,扣住了她的腰肢,強制性地把她抱進懷裡。
虞南梔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事實上她根本不想再搭理他了。
霍祁年把她帶進了辦公室,一眼就看見了放在茶几上的兩個保溫餐盒和一盒胃病葯。
應該都是給他準備的。
所以,至少她來的時候,虞南梔心情還算不錯。
「南梔,是誰招惹你了?」霍祁年摸了摸她的腦袋,低聲輕哄著。
「你和她一直沒有斷過聯繫?」
手緊緊的握成拳,指甲沒入手心,掐得自己有些疼,但她看著霍祁年,語氣和神色都非常的淡。
「沒有。」
男人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想也沒想的就回答了她。
她冷聲輕笑,紅唇上揚的弧度嘲諷的很明顯。
「你都不問問我指的是誰么?」
「除了她,你應該沒有介意的人了。」
霍祁年很清楚這一點,關於那個女人,是他們在重遇后閉口不談的默契。
「那為什麼你和她還會有消息來往?」
她仰頭看著男人冷貴淡漠的俊臉,眼眶紅了一圈。
深吸了一口氣,她勉強穩住自己的情緒。
「霍祁年我對你的要求不算高吧,你連別騙我這唯一的要求都做不到嗎?」
「我說了,我沒有。」男人眯起的眼眸也遍布著晦暗,反問一句,「你不信我?」
女人勾著紅唇,瞥了眼電腦,「你要不要去看看你的商務合同后,再來質問我對你的不信任。」
長腿邁向辦公桌,他冷眸看著電腦里落款的乙方名字,臉色微沉。
虞南梔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語帶譏誚,「你也可以嘗試編個謊,看看我能不能信。」
「南梔,我不知道。」
他眉頭皺起,見虞南梔轉頭不想看他,他伸手扳過她的臉蛋,逼迫她和自己對視。
「我已經和她三年都沒有來往了。」
事實上,從虞南梔離開港城的那一天起,他和那個女人就沒有往來的必要了。
「哦。」
女人的回應很敷衍,霍祁年扣著她的後腦勺,低頭吻了下去,禁錮在她腰間的手也收著力道,讓她無法掙脫。
虞南梔根本就沒有要掙扎的打算,她也沒有任何的回應。
不論這個男人如何誘哄著她,她都不為所動。
她睜著眼眸,毫無波瀾地看著他,直到他結束了吻。
「霍先生的理由我接受了。」她輕慢地笑著,眸里沒有溫度,「你可以放開我了。」
霍祁年沒有動,湛湛黑眸鎖著她,低啞的嗓音一字一頓的道,「你可以查我所有公司的業務往來和私人信息,我沒有騙你。」
「沒必要了。」
想較於剛看到這個名字時候的難堪,她現在已經平靜了下來。
「我們各退一步吧,我不對你有任何要求了。」她頓了頓,抬眸定定地看著他,微微笑著,「你也別再碰我。」
想起他昨晚一遍遍的在她耳邊低語著,不要離開他。
呵~
廉價的深情,狗都不要!
「什麼意思?」他斂著的眉目里晦暗陰沉的厲害。
「意思就是,霍先生對陽台有障礙,那就搬去睡客房。」
「南梔,你要跟我分房睡?」他不悅的冷聲,黑眸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得出了一個結論,「你想跟我劃開界限?」
虞南梔沒有否認,她笑著點了點頭,「是。」
「我不同意。」他下顎線條綳得很緊,禁錮在她腰間的力道用力到了幾乎發抖的地步。
「誠然霍先生你有生理需要,所以我也不會介意你帶女人回家。」
這就是她說的,對他沒有任何要求了?
「把話收回去,我就當沒有聽見。」
他聲音聽起來緊繃的厲害,明顯的在剋制怒意。
可虞南梔既然都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所以也就不怕和他鬧起來。
他生氣?
他有什麼可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