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他不過是虞桑晚養的一條狗,哪來這麼狂的資本?

第6章 他不過是虞桑晚養的一條狗,哪來這麼狂的資本?

半小時后。

虞桑晚洗漱下樓,走出去就看到停在門口的黑色邁巴赫。

江遇白就靠在副駕駛的門邊,低著頭正看著腕錶,微蹙起的俊眉暴露他幾乎耗盡了的耐心。

她看著他,有些恍然,依舊覺得這一切太過夢幻。

她勾起明媚的笑容,朝他走過去。

江遇白抬眸,眸子漆黑如墨,被陽光刺得微眯著,就這麼輕輕朝她看過來,平添了幾分禁慾的味道。

虞桑晚走到他面前停下,在他準備去開後座車門前,先一步坐上了副駕駛座位:「遇白,走吧。」

她的語度輕快,全然沒了昨晚的迷離破碎。

經過他身邊時,微風撩起她的一縷髮絲,淡淡玉蘭香縈繞在他的鼻息之間。

不經意想起她昨晚靠在水潭邊,眼眶紅紅的望向他,叫她遇白哥哥,問他疼不疼的模樣。

他眸色深了幾分,收回視線,上車啟動引擎。

虞桑晚不經意看向他,側顏的輪廓越發分明,喉結也更性感。

從前,怎麼就沒發現江遇白生得如此風華絕代呢?

日子真是活到狗肚子里去了。

「大小姐的酒還沒醒?」

忽然,江遇白幾分輕佻的聲音響起,與往常一樣,透著幾分痞意,眉間卻十分清冽,又冷又欲。

她以前就討厭他這種痞撩的語氣,總覺得他很輕浮。

卻發現,是她從來沒認真看過他的錯覺而已。

她忽然想起江遇白前世在她和薄肆宣布訂婚前不久,就傳出被包養做小白臉的醜聞。

她不希望他這輩子被人戳脊梁骨。

「江遇白,你是不是真被包養了?」

江遇白沒什麼情緒的出聲:「我的私生活,似乎不在雇傭的合同範圍之內。」

虞桑晚:「……」

言外之意,她無權過問。

她輕輕咳了一聲,表現得太關心,他一定覺得她腦子壞了,解釋道:「你可是我的保鏢,我不希望被你的花邊新聞影響到。」

江遇白沒有說話,骨骼分明的手握著方向盤,小手指輕輕敲著方向盤,發出耐人尋味的摩挲聲。

虞桑晚見他不說話,又急著說:「如果你很缺錢,我可以給你加薪。」

此時,到了紅綠燈路口,他踩剎車,比平時重了許多。

虞桑晚整個人往前傾了一下。

江遇白微眯著眼看過來,唇邊的笑意不達眼底:「你把那些醜聞當真了?」

虞桑晚愣了一下。

他好像不太高興?

是她說錯什麼了嗎?

江遇白眉眼輕蔑,嗓音低冷而玩味:「還是說,大小姐想包養我?」

虞桑晚:「……」

啊這……

她哪裡是這個意思?

還沒等想好怎麼回答,他已經漠然的收回了視線。

綠燈了。

江遇白忽然猛踩油門,她又往後仰了一分,慌忙抓緊扶手,定了定情緒。

再看向他,只覺得他神色冷得嚇人。

一時間,有些風中凌亂。

這特么,到底誰才是誰的保鏢啊?

不過,她算是明白了,他並沒有被誰包養,都是一些緋聞罷了。

醫院。

虞桑晚直徑來到宋書蔓的病房。

薄肆的助理見她來勢洶洶,連忙上前攔住她,磕磕巴巴的說:「虞小姐,您怎麼來了?」

虞桑晚冷冷笑了,反問道:「怎麼,不來等著薄肆在我腦袋上種草呢?爬開!」

楚行心知虞桑晚的脾氣,真讓她見了宋小姐,那還得了?

作勢欲再阻攔。

剛上前一步,就被江遇白一把扼住手腕,一個用力。

咔擦——

楚行的慘叫聲在一層樓響起。

江遇白眼底噙著幽暗的光:「沒聽到她說滾?」

低沉的嗓音,亦如黑夜中的吸血鬼。

楚行捂著脫臼的手,心裡莫名有了懼意,卻又很不服。

江遇白只是大小姐的保鏢,用薄少的話來說,他不過是虞桑晚養的一條狗,哪來這麼狂的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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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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