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何雨柱:跟我談素質是吧
何大清被小兒子的這番話給整的腦瓜子嗡嗡的。
這是什麼?
這不就是仗著有些文化然後行白眼狼之事嗎?
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偽君子!
當即大聲吼道:「你他么放的什麼屁,你上學的錢都是我出的,你媽看病的錢也是我的,你哥平時跟狐朋狗友偷雞摸狗的錢不也是我的?你們哪來的臉皮根說說教!」
小兒子不耐煩道:「你能不能有點素質,說話就說話,能不能別這麼臟,我跟你講道理,你這是什麼態度,真當我們家欠你的不成,你要是覺得委屈可以走啊。」
何大清被氣笑了,道:「小畜生你還真是虛偽,素質?裝你嗎幣你裝,你在學校乾的那些事要我說?你在這跟我談素質?沒飯吃的時候叫別人爺爺去討,我給你飯吃了就覺得理所應當,你到底是什麼品種的白眼狼!」
「呵呵,我走?」
何大清當即站起身來,雙手抓起桌沿用力一掀:「走就走,我還稀罕你了不成!」
桌子掀翻,碗筷散落了一地,飯菜滿地都是。
誰也沒想到何大清真的敢掀桌子,並且已經開始收拾東西。
白慶蓮見狀一下子就慌了,連忙拉住何大清哭訴道:「大清你別跟孩子一般見識,坐下來談談好不好,大家都是以一家人,你有什麼不滿的就罵我打我,我錯了還不行嗎?」
見何大清不為所動。
白慶蓮頓時就哭了起來:「嗚嗚嗚,造孽啊,到底怎麼了啊,我去死還不行嗎...」
說著就要去撞牆。
何大清見狀連忙伸手去拉。
白慶蓮是他唯一的軟肋,不得不說,這兩個兒子是純純的白眼狼,但白慶蓮對他也是逆來順受,基本上沒有罵過他,平時給他暖腳,給他捶背,給他大酒...
他對白慶蓮還是很滿意的,所以平時做事也很考慮白慶蓮沒有刻意的為難,只是這次真的被兩個白眼狼給氣到了。
「滾,都滾!」
何大清拉住白慶蓮,對著大兒子和小兒子大吼。
兩個兒子見狀也沒了吃飯的心思,錢估計也是真的要不到了。
大兒子指著何大清冷聲道:「何大清你給我等著,我打聽過了你的工資,要是月底你的錢少了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轉身和小兒子打開門往外走。
然而門剛打開,就看到門口站著兩個高大的漢子眼神很是不善。
大兒子呵斥道:「你們是誰,這裡是我家,趕緊給我滾,好狗不擋道!」
嘭!
「我去你嗎的!」何雨柱怒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怒火,直接一腳將大兒子踹飛回了屋裡。
他的動作迅猛而果斷,彷彿積壓已久的情緒一下子爆發出來。
接著他一步跨進屋內,不給小兒子任何反應的機會,直接揮拳朝他打去,一邊揍一邊憤怒地罵道:「你是不是想跟我談素質?我今天就告訴你什麼叫素質!」
大兒子被踹得倒在地上,身上沾滿了飯菜,但他迅速爬起來,眼中閃爍著憤怒和仇恨。
直接抄起身邊的凳子朝著何雨柱的後腦勺砸去,似乎要發泄心中的不滿和怨恨。
然而,揚起的手卻無論如何也砸不下去。
李振民一把抓住大兒子揚起的凳子,同時轉頭看向一臉懵逼的何大清和白慶蓮,微笑著說:「何叔,元宵節快樂啊,來得突然,還請不要見怪。」
說完輕描淡寫地一腳將大兒子踹飛在地。
這一腳力度十足,大兒子痛苦地呻吟著,趴在地上無法動彈。
李振民的出現讓整個場面變得緊張起來,他的實力和威嚴讓人不敢輕易挑戰。
這場突如其來的衝突打破了元宵節的平靜氛圍,讓這個家陷入了混亂之中。
李振民隨後將暴怒的何雨柱拉開,提醒道:「別真的打死了。」
一邊說著一邊又給即將爬起來大兒子再一腳踹翻了過去,隨後用力狠狠一拳轟在牆上以做震懾。
嘭!
一聲悶響,整個屋子彷彿都抖了抖,屋頂窸窸窣窣有灰塵落下。
李振民收回手的時候,牆壁上留下了一個鮮明的拳印記。
隨後看向還想反抗的大兒子和小兒子,冷聲道:「如果還要打我不介意給你們活動活動筋骨。」
見狀白寡婦的兩個兒子眼裡閃過震驚和慌亂,頓時停了下來。
大家都不是傻子,李振民剛才的那一拳太讓人震撼了,是他們從沒見過的手段,是他們只有在小說話本和民間傳說中才聽過的武林高手。
這時候何大清也終於回神過來,看了看白寡婦的兩個兒子,又看了看槍斃上的拳印,再看了看李振民和何雨柱....
似乎終於確定了這不是幻覺,這才艱難的張了張嘴:「振民....柱子....你們怎麼來了....」
何雨柱臉色很不好的想要說什麼,李振民見狀搶先說道:「這不正好放假有時間嘛,也不遠,我就和柱子一起開車過來接您回家。」
接您回家....
四個字響在何大清的腦海里,何大清鼻子突然就酸了。
很明顯剛才的一切被李振民兩人全部聽到了,所以才要接他回家...
「我....」
何大清看了看一旁的白慶蓮,糾結之色慢慢的變得堅定,似乎想要拒絕。
何雨柱見狀大聲道:「爸,你能不能清醒點,沒看到他們一家人都在將你當傻子嗎?一邊唱紅臉一邊唱白臉。」
「這女人有什麼好的,他是這兩個小畜生的媽,真要為你著想就不會管一管兒子嗎?」
「剛才你們的吵架我們都聽到了,這女人從始至終就沒說過兩個兒子一句話,一直都在勸你,不就是讓你受了氣還得忍嗎?」
「您要是真想續弦,回家我跟拉娣給你找媒婆物色幾個,就算我們找不到,振民哥也找得到吧,你何必在這裡受氣!」
這個節骨眼上,何雨柱一改往日的傻柱形象,變得冷靜聰明起來。
也許這就是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吧。
而聽到何雨柱這麼說,白慶蓮頓時一屁股就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嗚嗚嗚,不是的,我沒有,大清我對你是真的,不是柱子說的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