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趙家院子

聽到老7鑽她找到了5個肉票，其餘幾個當家的都非常好奇。

肉票這種事情，她們聽說過許多，從來沒有親眼看到過。

今天是要開眼了！

在莫凡這裡，肉票也是傳說中的存在，他生活的時代綁肉票這種事情，就沒有聽說過。

在電視電影裡面這種情況倒是看得多。

他也很好奇，真正的肉票到底長什麼樣子？

8個當家人都是第1回看肉票，她們也是小心得很。

在鑽天猴的指引下，來到1個菜窖：「他們就在裡面。」

鎮9州皺了皺眉頭：「你已經跟他們朝過相了？」

鑽天猴趕緊分辨：「我推開門的時候，他們都在睡覺，應該沒有看到我！」

這話莫凡1點兒也不信，明顯的鎮9州也不信。

「你去！讓他們把眼睛蒙上，帶出來看看。」

她們這幾個躲在1邊，鑽天猴走過去，打開鎖著的房門。

扔進去5條黑布，大聲喊道：「你們幾個趕緊擋眼。要是敢不老實，立刻送你們上路。」

幾個原本在地上裝睡的人，趕緊接過黑布條，牢牢地把眼睛蒙上。

他們都是被鬍子抓來好幾個月肉票，早就知道了規矩。

這些鬍子最忌諱被人看到相貌，現在讓他們擋眼。

肯定是又要換地方了！

剛剛槍聲、炮聲響了那麼久，這種情況下不轉移才是笨蛋。

鑽天猴看著幾個肉票已經蒙好了眼睛，這才示意大當家的可以過來了。

莫凡跟在幾個女人後面。

借著門口的光，看到裡面1堆亂草當中坐著的5個人。

莫凡估計著這群人當中年齡最大的不會超過2十歲，最小的那個還是個孩子，真正的孩子。

說他兩歲也可以，說他4歲也行，反正就是年齡很小。

每個肉票都是坐著的，菜窖不高低矮得很，年齡大的人根本站不直。

鎮9州她們幾個也是第1次見到真實的肉票，看到他們1個個的都是面黃肌瘦、瘦骨嶙峋的樣子。

這些肉票當中1個人趕緊問道：「各位好漢！可是我家裡人來信了？」

「沒有！」4當家回了1句。

聽到說話的是1個女聲，肖忠趕緊從地上站起來。

因為太激動，腦袋撞在頂上，痛得叫了1聲。

臉上露出狂喜的神情，連聲說道：「姐姐可是前來營救我們的？」

他被這伙土匪綁票已經不知道有多少時間了，上回走在路上的時候，土匪中有人說綁了他已經有1年多，再收不到錢就撕票。

還是草上飛覺得他家有錢，捨不得把肥羊就這麼宰了，這才留了1命。

這也是肖忠著急的原因。

他們這些人剛才聽到那些槍聲、爆炸聲就知道山上出了事情。

剛才還在討論怎麼想辦法逃出去呢，只是那門板是用比拳頭還粗的樹棒做的，他們根本就無計可施。

聽腳步聲過來，這才躺在地上裝睡的。

剛剛前來推門的就是1個女人，那個女人還以為他們在睡覺沒有看到！

開玩笑：槍炮聲那麼響，他們還能夠睡得著？

現在聽到不再是平常熟悉的聲音，幾個人1下子來了精神。

被4當家冷冷地回了1句，肖忠也不敢生氣。

1口氣地說道：「我家住在灤平3道灣，你們只要把我送回去，家裡1定會給錢的。」

他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土匪還是打土匪的官兵，也不管胡亂開口。

怕開口答應給得多了，破了家，給得少了，這些人又看不上。

說話的時候，肖忠想了很多。

有人開了頭，另外的肉票也不甘示弱。

在他邊上的何家慶趕緊說道：「我家住在承德大南溝王家村。

你們派人送個住，我爹1定會給錢的。」

「我家住在寬城子大楊樹溝，他也是寬城子的，住在潘家莊，派1個人去送信就可以收到兩份子錢。」萬奎大聲說道。

鎮9州示意把這些人帶出來說話。

鑽天猴立刻領會了：「你們出來說話！」

幾個人立刻從菜窖裡面爬出來，鑽停，幾個人就1直爬。

直到他們爬到空地上，才讓他們停下來。

鎮9州對著4當家比了1個巴掌！

4當家這才說道：「5千塊銀圓！誰家裡拿得出來？我們收到錢就放人！」

無人回話！

場面1下子冷了下來。

5千塊銀圓不是1個小數字，這麼多錢就算是買盒子炮都可以買2十5支了。

肖忠突然說道：「我家能夠出1千！」

「我家也能夠出1千！」萬奎也跟上。

最小的那個肉票也奶聲奶氣地說道：「1千！」

莫凡指了指那個小孩子，鑽天猴問道：「最小這個家是什麼地方的？叫什麼名字？」

「鐵蛋！他叫鐵蛋！家是什麼地方的不知道。

問他他也不知道。」

鎮9州她們幾個已經開了眼，見識到了真正的肉票樣子，這些人1個個面色蒼白，瘦骨嶙峋的樣子，爬出來的時候都是顫顫威威的，凄惶得緊。

不知道怎麼的，看到這些人如此慘狀，她的心裡還有些快意。

揮揮手示意把他們帶回去。

就在帶他們回去的時候，肖忠突然說道：「我家能夠出得起5千塊！你們讓人給我家帶個信去吧！」

鎮9州沒有出聲，所有人都沒有說話。

只有那個小孩兒學著說了1句：「5千！送信去吧！」

鑽天猴用1根棍子把讓肖忠牽上，引著幾個肉票就這麼牽著又回到了菜窯子裡面。

第1次見到肉票的這些人，全都默不作聲回到聚義廳裡面。

莫凡

所有屋子都找完了，就是沒有找到金子和銀圓。

鎮9州嘆了1口氣說道：「他們的錢肯定就在周圍，只是我們找不到了！

算了！有了這些東西也夠了！」

他們這1行人把地上的屍體收拾著抬到後山扔下崖，又把屋裡的血跡用灶灰撒過掩上。

莫凡有些驚訝：「我們是要在這裡長住了嗎？」

鑽天猴低聲說道：「聽大當家的！」

鎮9州原諒了老8的不懂事，還是解釋了1句：「今天住1晚，明天再走！」

鑽天猴高興地說道：「大姐！我再去到處找1找，就不相信他們的錢找不到！」

現在也沒有什麼事情，鎮9州也不管，由她去找錢。

老5定乾坤自告奮勇去山路中間蹲著放哨。

莫凡提議在山後懸崖上放1條繩子。

萬1有人摸上來，正面突不出去的時候，可以從懸崖上走。

這個建議得到了3當家的肯定：「老8可以呀！這是兩手準備！」

鎮9州這個時候也覺得之個老8心思細膩，不像個男人，倒像個女人了；

不過這樣很好。

小心駛得萬年船！

後山去放繩子的是她和老2、老31起去的。

莫凡的任務是馬上用繳獲的火藥和鐵砂子做炸彈。

她們今天可是感覺到這炸彈的好處了。

炸彈是防身之物，莫凡也不敢怠慢，他還說道：「大當家！我再做幾個假炸彈，沒事的時候大家可以練習1下。」

「這個好！這是吃飯的本事！」又得到1次表揚的莫凡還是有些高興的。

老5、老6兩個幫助莫凡做炸彈，還是用竹筒來做模型。

她們兩個先是鋸竹筒、竹竿。

後來看到莫凡做了56個，感覺這東西做起來也不難，她們也開始動手做了。

只有引信這1塊，莫凡不放心，還是自己親手來做。

整個下午莫凡帶著幾個當家得1起製作了1百1十枚炸彈。

到了最後，鎮9州讓每個人獨立製造1個炸彈出來。

就連在山腰放哨的老4和4處找錢的老7都喊回來，讓她們學會造這種炸彈。

並且還把她們自己造的炸彈全部拿出去測試過，全都能夠響。

回來的時候，對著所有人說話了：「做炸彈是老8的手藝，我們全都學會了。

老8仗義，我們也不虧了他。

今天收到的錢先給老81百塊！」

「行！」幾個女人全都同意。

從大姐要她們幾個獨立製造炸彈的時候，這幾個女人就明白：老大這是想要把老8的技術學到手。

今後就算是沒有了老8，她們也能夠做出這種好用的炸彈來了。

1百塊錢買造炸彈的手藝，血賺！

莫凡兜裡面就多了1百塊大洋，沉甸甸的！

學會造炸彈的老7，繼續去找錢！

天快黑的時候，鑽天猴興奮地抱著1個布包竄出來，口中哈哈大笑：「找到了！找到了！」

看著沉甸甸的口袋，鎮9州臉上也泛起了潮紅：「你是在哪兒找到的？」

「你們都猜不到，這東西藏在茅房頂上！」

莫凡聽得驚異無比：藏在這個地方都被你翻了出來。

隨口問道：「是不是你連茅坑裡面都翻了1遍？」

「是的！我掏出來好幾桶糞！」

這下子莫凡無言！

幾個人都不說話，她們被老7這種精神打動了。

「數1數有多少錢？」還是老3打破了沉默。

鎮9州親手數了，5根大黃魚，這就是5十兩黃金。

另外還有兩千3百塊銀圓！

「發財了！我們發財了！」

「果然當土匪才是發家致富的好門路啊！」

……

這些女人1個個全都興奮起來。

旗開得勝，讓7姐妹明顯有些膨脹了。

晚上的時候，在半山腰蹲了3個小時的老5也回來了。

鑽天猴提議喝酒慶祝：「今天高興，不醉不休！」

莫凡趕緊說道：「你們喝酒，我望風。這裡不是咱們的地盤，總要防範1些。」

這回他總算是拍到鎮9州的馬屁了。

大當家地說道：「每人3碗！不能夠多喝！

我們才開局，人手少，萬1被人家連鍋端了可不好！」

他們這1伙土匪，8個土匪7個女的。

這飯菜做出來就是不1樣，烙餅加上小米粥，養胃又飽肚子。

看著桌子這些吃食，莫凡都有些懷疑了：這就是土匪的生活？

混得也太差了些！

原本他是想著今晚1個人躲在外面放哨的，結果每人3碗，他又喝倒了。

早晨起床的時候，又是1炕的女人。

好在身上的衣服褲子雖然經過1夜折騰，顯得有些皺，都還在身上。

這讓莫凡放心了不少，心頭有沒有1些遺憾，他也說不清楚。

反正他現在還不是禽獸，算得上是禽獸不如！

天亮之後，鑽天猴給5個肉票送過去2張半餅，1鍋摻了水的粥。

莫凡有些奇怪地問道：「昨晚就沒有給他們送吃的，5個人吃這麼點，是不是少了？桌子上不是還有許多嗎？」

鑽天猴笑了：「肉票就是不能夠讓他們吃飽了。餓著他們，這些人才沒有勁跑，就算是跑出去，也走了不多遠。」

世事處處有學問，大家都是第1次做土匪。

人家這是早有準備，學習過做土匪的基本知識的。

莫凡1時間竟然無言以對，知道這回自己又白痴了。

鑽天猴笑著走了。

帶著人就開始走！

空閑的馬匹背上都馱著糧食毛皮、東西太多馬匹騾子都帶不完。

還有1駕馬車上面裝了5個肉票，另外還有1掛大車裝滿了東西，這回只能夠慢慢走。

莫凡原本可以坐在大車上慢悠悠地晃回去的。

不過他沒有享受大車，而是挑了1匹馬，請鑽天猴教自己騎馬。

要想技術學得會，先得跟著師傅睡！

莫凡已經跟鑽天猴在1個炕上睡了兩回，覺得7個當家人中，就老7對自己最好。

能夠當老師，鑽天猴也是高興得很，指點起來非常賣力。

5個肉票這個時候被裝在1輛蒙著布的車裡，眼睛也蒙上了黑布，嘴巴也被堵上。

這樣就能夠保證他們在路上什麼也看不到，1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不會引起道上人的注意。

莫凡還在暗自佩服這幾個大姐當真是心細如髮呢。

卻不知道她們這樣7個女人走在官道上，本身就不正常。

3當家正在跟大當家在1起商量著接下來的事情：到底要不要去灤平3道灣，收那5千塊銀圓？

她們昨天把草上飛殺了，土匪逃走大半他們1定會把鎮9州的名字傳播出去的。

3當家建議先去灤平！

這樣就可以收到贖金了。

至於灤平在什麼地方，怎麼走？

還得找人去打聽消息！

給肉票家裡送信這些事情，就是4當家這個秧子梁的事情。

大家都是第1次當土匪，以前有意無意也從恩客口中聽說過不少做土匪的注意事項。

但是好心好意去拜山，結果成了去砸窯。

這種事情，說書先生也沒有講過。

繳獲了那麼多的東西，還順帶搞了5個肉票回來，總歸是好事。

「我們這算不算黑吃黑了？」鑽天猴可是高興得很。

莫凡心說：你們打劫了1伙土匪，你說呢？

如果不是他的地位太低，只能夠萎縮發育，早就接話了。

鎮9州低聲問道：「4妹！這些肉票要多少贖金才合適？」

把腦袋掛在褲腰帶上當土匪，好不容易轉手得到的肉票，太便宜了實在不合算。

5千塊大洋肯定是不少的了。

如果能夠再多些當然更好！

冷麵閻羅也不知道，不管她知道不知道，但是這方面的業務就是她的本職。

想了想才說道：「以前聽說看肉票是不是富貴人家，端條魚給他吃就能夠看得出來？」

莫凡都來了興趣：「吃魚能夠看得出來這人是不是富貴人？」

「先從魚頭吃起的就是富貴人家出來的人，先從魚腰吃起的都是窮人！」

有人解說1下，莫凡對比了1下：自己就是從魚腰處開筷的，確實是窮人！

他沒有富貴過，也就不知道魚頭有什麼好！

多聽少說，莫開言！

莫凡只聽不說，小心翼翼地騎在馬背上體會著騎馬的方法。

天快黑下來的時候，就到了來時遇到惡狗的村子。

鎮9州想了想：「老2、你進村子打聽1下這地兒叫什麼名字？

再去找家大戶問問能夠借宿1晚上不？

老3、老4你們跟在老2後面望風、接應。」

莫凡聽到老大這麼安排，心裡也是佩服：想得周到！

前面1個人出頭，後面兩個人掩護！

老鼠拉鍬——大頭在後啊！

2當家打馬拐進村裡，找了1家人問清楚了：這是3河子村，那家大戶姓趙。

家裡長年養著8個炮手，凶著呢！

打馬到昨天放狗的那家院門前，把馬拴在門口。

拍門問下可不可在這裡借宿1晚上。

開門的老頭兒說要去問問老爺。

很快就走出來1個中年人，那人看到2當家的就認出來是昨天差點踩了他家大黑的那伙人。

當下冷笑著說道：「不住！不住！你快走吧！」

就在這個時候，1個小孩子的聲音喊了1句：「大黑！咬死她！」

1道黑影從院子裡面竄出來。

「嗷嗷」吠叫著朝著2當家衝過來。

2當家看到黑影朝自己撲過來的時候，趕緊掏槍就打：「砰！」

她的報號叫做百步穿楊，這麼近的距離打死1條狗，當真不用開第2槍。

黑影「嗷」地1聲倒在地上呻吟，再也爬不起來。

聽到槍響，小孩1下子就嚇傻了：「哇！」地1聲哭了起來。

那個中年人看到她突然掏出槍來，趕緊往門裡1閃，大聲喊道：「鬍子來啦！鬍子來啦！」

他1邊跑1邊喊！

這個時候就顯出大戶人家的本事來了，院裡面左右兩個方向炮台上，馬上就響起了槍。

兩個炮台的子彈都是朝著2當家打過來。

2當家只能夠貼在大門凹陷處躲著，她現在的位置非常尷尬：往外逃，有人守著；

往裡沖，院里的人更多，人家院里8個炮手呢。

遠處的3當家、4當家看著2當家好好敲門說話，突然就響了槍。

院子兩頭的炮台上探出兩個人影出來，朝著躲在大門根的2當家開火。

跟在遠處的3當家、4當家1起開火，壓住院子炮台上面的炮手。

引得炮台上面的炮手又多了幾個朝著她們隱藏的位置開槍。

門外的子彈稀疏了1些，2當家趕緊從牆根處竄出來，跳上馬就跑。

百忙之中還沒有忘記回頭開了兩槍。

她的外號百里穿揚，當真沒有最錯！

牆頭上1個人「啊呀」1聲，1頭栽倒。

院子裡面立刻有人在喊：「3少爺挨炮了！3少爺挨炮了！」

她這兩槍的打中1個人，炮台上面的炮手們也怕了。

剛剛還全部探出身子開槍，這個時候1個個都不敢冒頭出來，全伏在垛口開火。

3個人1直跑出村子，跟大隊人馬匯合后。

把剛剛的事情說了。

1槍得手的2當家說道：「大姐！他們不講理！砸了趙家這窯吧！

這家院子大，肯定有錢！」

鎮9州生氣了：才起局當了土匪收穫滿滿的，只想好好地借宿1晚上。

沒有想到竟然節外生枝，多了這樣的事情出來。

原本好好的心情1下子被破壞了。

莫凡心說：土匪成群的地方，這麼大1群人跑去借宿，得有多大的心才敢讓你們進去？

放你們進去借宿是情份，不讓你們借宿才是本分吧！

他只敢這麼想，卻不敢說出來。

鎮9州帶著全部手下進了村子。

這個時候全村家家戶戶都關門插鎖，黑燈熄火，沒有1家敢點亮的。

來到這家院子，佔地足有34畝，跟村子周圍人家隔得有點遠。

全村就這麼1家獨大！

「他們家有8個炮手！」鎮9州還在猶豫。

「扔1個炸彈進去，然後讓他們扔3千銀圓出來賠禮道歉。

如果不給，我們就打進去！」智多星突然說道。

「能夠砸得開嗎？」鎮9州根本沒有信心，但是她不敢說出來。

昨天1戰搶潦草上飛這伙鬍子，大家的心氣兒高著呢。

她也不好給姐妹們潑冷水。

「砸不開咱們就走！大不了在野地裡面過1夜！」3當家說道。

這才是她的本意，有錢無錢先去嚇唬1番，得手了當然好。

得不了手也沒有損失什麼！

2當家立刻縱馬朝著前面的院子衝過去，人藏在馬肚子下倒掛著。

這叫「倒掛金鐘」，不是騎術精湛的人，根本玩不了這個。

趙家炮台上的人，只看得到1匹馬在飛奔，卻看不到人。

雖然只有1匹馬，院牆上面也乒乒乓乓地開火了。

百步穿楊1邊跑1邊喊：「裡面的人聽著：我們是鎮9州的隊5。

送3千銀圓出來做盤纏！

否則的話就砸了你這院子。」

說話間，躲在馬肚子下面，還開了幾槍。

炮台上面又有人喊著受傷了。

衝到離院牆不到2十米的地方，伸手就把炸彈朝左側炮台位置投進去。

馬兒在院牆前面轉了1個方向，向右側炮台衝過去。

「轟！」1聲炸響，硝煙升起。

左側炮台上面立刻響起不少人的慘叫聲。

從聲音中能夠聽得出來，蹲在炮台上面的人又有了死傷。

右側炮台上面的炮手們，1下子慌了，有人還在開火，有人開始往後跑。

衝到右側炮台不遠的2當家又是1枚手榴彈扔進去。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