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三章
關羽道:「我們來得正是時候,夫人,您下令吧。」
蔡文姬道:「不及,在等等,等雨兒姐姐消息傳來,我們在出擊。」
關羽想了想,說道:「舞陰。」
蔡文姬道:「劉表這1次出擊,損失傾巢而出,只要損失打扮,荊州無憂亦。」
關羽拜禮:「夫人大智!」
蔡文姬道:「關將軍,你們1路來辛苦了,好生休息,等待出擊。」
關羽:「諾!」
帶著1眾部將回了營部,在關羽身邊,給關羽扛刀的漢子道:「將軍,這便是麒麟將軍的夫人嗎?」
他的臉上,滿是震驚。
此人叫周倉,是關羽招募的1名武將,昔日的1名黃巾將領。
關羽微笑道:「元福,可是被震驚了?」
周倉有些木訥的點頭,說道:「確實!」
關羽道:「這是正常的,主公的眼界,豈是凡人能比擬?鳳凰軍,她不愧這個稱呼,她們有著堅強的毅力,就算我們許多的軍隊,也不1定能勝過鳳凰軍。」
周倉可是知道他們軍隊的強大,這樣強大的軍隊,竟然都不敢言勝,心中不由得想起了麒麟將軍的哪1句話:誰說女子不如男。
不由得,周倉說道:「女子能抵半邊天。」
關羽微笑:「元福,你成長了。」
周倉道:「多謝將軍教誨。」
關羽說道:「我可沒有什麼教誨你的,這是你自己的提升。」
周倉有些激動的說道:「將軍他必然為聖人轉世,這天下他當為主。」
關羽道:「主公,千古1人矣。」
不由得想起焦天麟現在下落不明,關羽心中就忍不住酸澀。
……
劉表雄兵壓近汝南,他要1鼓作氣,奪下汝南郡,打開豫州的大門。
想法非常的完美,只是他不知道,他將變成籠中鳥。
蒯越、蒯良兩人確實眉頭緊縮。
他們收到了消息,冀州袁紹出兵,江東孫策跨過了長江,呂布大軍逼近太陽縣,大戰近在咫尺,并州曹操強軍威臨河西郡,諸侯聯盟,前所未有的時機。
5路諸侯,荊州應該是最為輕鬆的,他們面臨的不是趙雲這樣的絕世強敵,只是1支女子組成的鳳凰軍,壓力較之呂布,較之袁紹,不知道輕鬆了多少。
可是兩人還是沒有底,心中有些謊。
蒯越問道:「兄長,你說這次回成功嗎?」
5路諸侯,1同發難,總兵力達到了1百多萬,這完全能壓制焦天麟,可是蒯越心中有些荒唐,似乎這都還壓制不了焦天麟。
蒯良道:「異度,你有沒有想過1件事情?」
蒯越問道:「什麼事情?」
蒯良道:「這是1個陰謀?」
蒯越是聰明人,1點就通,他呼道:「以身入局,奪取天下。」
蒯良道:「徐州便是很好的例子。」
蒯越道:「確實很有可能,這確實像1個局。」
蒯良自我反擊,說道:「可是不合理,不合理。」
「兄長,此言何解?」蒯越問道。
蒯良問道:「異度,你有得多久沒有提及長安那位了?」
蒯越道:「兄長,你是指皇帝?」
蒯良點頭,肯定回答。
蒯越道:「有得3年了,這些年我們只是在乎焦天麟,只在乎兗州、豫州,很少提及皇帝。」
蒯良問道:「異度,你曾去過兗州,兗州百姓對麒麟將軍如何?」
蒯越:「崇拜,便是麒麟將軍要他們死,都不會眨1下眼睛。」
蒯良:「也便是說,他們現在唯有麒麟將軍,沒有劉家皇帝?」
蒯越思緒不斷,如今麒麟將軍掌握了兗州、青州、徐州、豫州、交州、洛陽、部分揚州之地,5分之2的江山在手,部下子民擁護,有得強大的軍隊,有得無雙的騎兵,他若是要奪這天下,已經有得足夠的能力,何必做得這般事情。
蒯越說道:「確實不合理,不合理。以麒麟將軍當前的聲望,無需在耍得這些陰謀詭計,揚州已然成為他瓮中之鱉,擁強軍,奪取揚州,輕而易舉,江山1半在手,天下在無可抗衡,就算諸侯想要救都來不及。」
蒯良道:「不錯,這就是不合理的地方,可是這又確實像1個陰謀。」
蒯越道:「兄長,要不在勸說1下主公,晚點動手。」
蒯良:「難,難,麒麟將軍,至今沒有消息,這是士氣最低迷的時候,主公應該不會聽從我們的。」
兩兄弟不由得再是嘆了1口氣,詭譎的局勢,讓得兩人看不破,完全看不破。
蒯越道:「再如何困難,也要嘗試1番。」
蒯良道:「希望主公清醒1些吧。」
於是兩人去見了劉表,劉表罕見的穿上了盔甲,見得兩人到來,說道:「子柔、異度,我正想找你們,你們就來了。」
蒯良道:「不知主公找我們所謂何事?」
劉表道:「子柔,你看這汝南之上,便是潁川郡,聽說潁川郡十分富餘,打下了汝南,我們若是北上,奪取這潁川郡如何?」
蒯越道:「這可是可以,但主公,我們暫時不能冒進,且還得緩些時日,在大軍出擊。」
果然,劉表聽得這話,他不高興了。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若是慢了,連口湯都喝不上。
5大諸侯出動,劉表相信,1定可以壓下焦天麟。
劉表面色微沉,問道:「異度,為何?」
蒯越道:「主公,此事透著詭譎,似乎是1個陰謀。」
劉表眼神投向了蒯良,讓他解釋清楚。
蒯良道:「主公,昔日焦天麟得徐州,徐州牧陶謙身死,他暗中鼓動,徐州百姓要求他做得徐州牧,掌管徐州。」
這些事情,他們自然是後知後覺。
劉表道:「是這麼回事,焦天麟實在可惡,竟然用得如此骯髒之計。」
蒯良道:「因為有了這個原因,所以焦天麟方出兵,在外界看來,他不是為了徐州而出兵,而是為了徐州百姓安定而出兵,他站在了大義之上,天下人不會如何說他。」
蒯越接話道:「主公,如今天下,諸侯相互制約,守望焦天麟,誰都不敢出第1槍,焦天麟就算實力強大,也當不會第1個發動戰爭。」
蒯良繼續說道:「他想傾吐這天下,暫時沒有出兵的理由。」
劉表呼得1下站了起來,說道:「此刻是諸侯在向他出兵,他便有了戰亂的準備,這是1個局,焦天麟以自己為棋,攪亂了整個天下。」
聽得這話,蒯良兩兄弟鬆了口氣,還好,還好,事情不是很糟糕。
蒯良點頭道:「主公,這也就能解釋得通,我們行事謹慎,可是我們還沒有到,鳳凰軍便已經至了確山。」
劉表點頭:「對,對,事先有得準備,所以才會如此迅捷。」
兩人再是鬆了1口氣,自家的主公還算清醒。
正行時,軍士稟曰:「前面有兩條路,請問丞相從那條路去?」操問:「那條路近?」軍士曰:「大路稍平,卻遠5十餘里。小路投華容道,卻近5十餘里;只是地窄路險,坑坎難行。」操令人上山觀望,回報:「小路山邊有數處煙起;大路並無動靜。」操教前軍便走華容道小路。諸將曰:「烽煙起處,必有軍馬,何故反走這條路?」操曰:「豈不聞兵書有云:虛則實之,實則虛之。諸葛亮多謀,故使人于山僻燒煙,使我軍不敢從這條山路走,他卻伏兵於大路等著。吾料已定,偏不教中他計!」諸將皆曰:「丞相妙算,人不可及。」遂勒兵走華容道。此時人皆飢倒,馬盡睏乏。焦頭爛額者扶策而行,中箭著槍者勉強而走。衣甲濕透,個個不全;軍器旗幡,紛紛不整:大半皆是彝陵道上被趕得慌,只騎得禿馬,鞍轡衣服,盡皆拋棄。正值隆冬嚴寒之時,其苦何可勝言。
操見前軍停馬不進,問是何故。回報曰:「前面山僻路小,因早晨下雨,坑塹內積水不流,泥陷馬蹄,不能前進。」操大怒,叱曰:「軍旅逢山開路,遇水疊橋,豈有泥濘不堪行之理!」傳下號令,教老弱中傷軍士在後慢行,強壯者擔土束柴,搬草運蘆,填塞道路。務要即時行動,如違令者斬。眾軍只得都下馬,就路旁砍伐竹木,填塞山路。操恐后軍來趕,令張遼、許褚、徐晃引百騎執刀在手,但遲慢者便斬之。此時軍已餓乏,眾皆倒地,操喝令人馬踐踏而行,死者不可勝數。號哭之聲,於路不絕。操怒曰:「生死有命,何哭之有!如再哭者立斬!」3停人馬:1停落後,1停填了溝壑,1停跟隨曹操。過了險峻,路稍平坦。操回顧止有3百餘騎隨後,並無衣甲袍鎧整齊者。操催速行。眾將曰:「馬盡乏矣,只好少歇。」操曰:「趕到荊州將息未遲。」又行不到數里,操在馬上揚鞭大笑。眾將問:「丞相何又大笑?」操曰:「人皆言周瑜、諸葛亮足智多謀,以吾觀之,到底是無能之輩。若使此處伏1旅之師,吾等皆束手受縛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