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採補三人
陸塵說罷,周身泛起一層淡淡的金光,這金光如靈蛇般蜿蜒而出,瞬間纏繞上靈萱的身軀。
靈萱只覺一股熾熱的能量順著那金光侵入自己的經脈,這股力量如同洶湧的潮水,所到之處,她體內的靈力像是被牽引的溪流,不受控制地朝著陸塵奔涌而去。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身體開始劇烈顫抖,額頭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眼神中滿是驚恐與絕望,「公子,停下……這太痛苦了!」
她的聲音都變得沙啞破碎,原本嬌艷的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隨著靈萱體內的靈力持續不斷地被抽取,陸塵能感覺到自己受損的經脈開始得到滋養,那斷裂之處似有絲絲縷縷的靈力在修補連接,原本滯澀的靈力運轉也漸漸變得順暢起來。
待靈萱的靈力被採補大半,她虛弱地癱倒在地,眼神空洞無神,彷彿失去了靈魂的木偶。
陸塵的目光轉而投向舞姬,此時舞姬才驚覺不妙,但還未等她有所反應,陸塵便直接將其抱起,那股金光便如鬼魅般纏上了她。
舞姬瞬間感到一股熾熱強行沖入自己的經脈,她的靈力根本無法抵禦這股外來力量的掠奪。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試圖掙扎卻發現自己被牢牢禁錮。
「不,不要!」舞姬驚恐地尖叫著,雙手在空中無助地揮舞,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她體內的靈力如決堤的洪水般傾瀉而出,順著金光湧向陸塵。
舞姬只覺胸口像是被一塊巨石壓住,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鑽心的疼痛,她的臉色由紅轉白,再轉為青灰,冷汗如雨般灑落。
陸塵在吸納舞姬的靈力過程中,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丹田像是一個乾涸許久的蓄水池,正一點點被填滿。原本萎靡不振的靈力漩渦重新煥發生機,高速旋轉著,將新湧入的靈力不斷壓縮融合。
他的身體也逐漸散發出更強大的氣息,受損的經脈進一步修復,一些曾經難以施展的法術此刻也能在腦海中順暢地推演。
一旁的媚兒看到靈萱和舞姬的慘狀,嚇得花容失色。她想轉身逃離,可雙腿卻像被釘在了地上一般動彈不得。
就在她慌亂之際,陸塵已放下舞姬,將其手腕扣住,攬入懷中,金光也朝她席捲而來。
媚兒絕望地閉上雙眼,口中發出微弱的求饒聲:「公子,求求你放過我……」
但陸塵並未因她的求饒而停止,金光侵入她的體內,瞬間攪亂了她的靈力體系,她的靈力如風中殘燭般搖曳不定,很快便被陸塵強行抽離。
媚兒的身體軟綿綿地倒下,全身抽搐著,一縷縷黑色的雜質從她毛孔中滲出,那是靈力被破壞后的殘留。
...
一個時辰后,陸塵緩緩放下一女。
靈萱的身體像是被抽離了骨架一般,軟綿綿地癱倒在地,卻又因陸塵的力量控制無法徹底倒下,只能以一種極為怪異的姿勢半跪著。
而舞姬則是雙手緊緊捂住胸口,那裡彷彿有一團烈火在燃燒,每一次靈力的流逝都伴隨著鑽心的疼痛,她的舞衣早已被汗水濕透,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她痛苦掙扎的曲線,
「救我……我不想死……」她發出微弱的求饒聲,眼神中充滿了對死亡的恐懼。
媚兒更是不堪,她的嬌軀如同風中殘葉,在那股力量的肆虐下瑟瑟發抖。那股力量在她的丹田處瘋狂攪動,她感覺自己的靈力源泉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肆意破壞,即將乾涸。
她的雙眼翻白,喉嚨里發出痛苦的嗚咽聲,身體不斷地抽搐著,一縷縷黑色的氣息從她的毛孔中滲出,那是被強行吸出的靈力雜質,「公子,饒命啊……」她的求饒聲漸漸微弱,彷彿即將斷氣的遊絲。
陸塵看著在痛苦中掙扎的三女,微微皺眉,待自身氣息稍作平穩后,他冷冷開口問道:
「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靈萱強撐著最後一絲力氣,顫抖著嘴唇說道:「是……是緋影堂主,她吩咐我們一定要迷惑住你,還說若能成功,必有重賞。」
舞姬也趕忙附和,聲音微弱且斷斷續續:「公子,我們真的只是奉命行事,堂主只讓我們用魅術破了你的身,其他的我們一概不知啊。」
媚兒則在一旁嗚咽著,幾乎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公……公子,饒了我們吧,我們不敢了。」
「緋影堂主?」
陸塵喃喃自語,心中暗自思索。
這天魔門內部勢力應該也是錯綜複雜,月璃既然不惜千方百計也要將我擄走,應不會告知外人,這緋影堂主想必是月璃的近臣。
「她為何要你們破我的身?這其中定有緣由,休要妄圖隱瞞。」
靈萱面露難色,猶豫片刻后說道:「堂主只說,破了你的身,或許能擾亂你的心智,讓你更容易被控制。其他的,我們真的不清楚。」
「好,不清楚是吧。」陸塵冷哼一聲,體表金光灼灼,繼續運轉起雙修法。
隨著源源不斷的靈力湧入,陸塵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受損的經脈在這股強大力量的滋養下逐漸修復。
原本斷裂破損之處,彷彿被一雙雙溫柔的巧手細細縫合,斷裂的靈力通道重新連接,堵塞的節點也被逐一疏通。
他的丹田之中,原本萎靡不振的靈力漩渦開始重新加速旋轉,吸納著新湧入的靈力,不斷壯大擴充。每一道靈力的注入都像是在乾枯的池塘中注入一股清泉,使得池塘重新煥發生機,水面逐漸上升,波光粼粼。
陸塵的氣息也逐漸變得沉穩悠長,身上散發的光芒愈發強盛,那原本因受傷而略顯虛弱的身軀此刻充滿了力量,肌肉緊繃,彷彿蘊含著無盡的爆發力。
而三女在陸塵的持續採補下,已是氣息奄奄。
靈萱的身體搖搖欲墜,彷彿一片即將飄落的枯葉,她的靈力幾近枯竭,經脈也因為過度的靈力抽離而出現了多處破損,鮮血從她的嘴角緩緩滲出,眼神中滿是不甘與絕望。
舞姬癱倒在地上,身體時不時地抽搐一下,她的皮膚變得乾枯蠟黃,原本靈動的雙眼也失去了光彩,只能微弱地喘著粗氣,生命的跡象在她身上越來越微弱。
媚兒則早已昏迷過去,她的身體蜷縮成一團,如同一具毫無生機的軀殼,只有胸口還有著極其微弱的起伏,證明她還尚存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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